“很好,從今天開始,你們每天來練習五次,不要過多,但也不要過少。看好了,這樣練習。”唐葉說着往前跑了過去,然後高高躍起一米多高,一腳踹在左邊的青樹杆上,身子借勢一躍,跨過兩米多寬距離,又踹在另一顆樹上,緊接着又跳過來,又跳過去。直跳出五六十顆樹,唐葉才停了下來,喘着氣說:“好,好,就這樣練習。”
好兄妹看唐葉如神化中的人物一般,自己也開始嘗試。但每一步就從空中掉落下來,根本無法擺脫地球的重力。卓玉穎抱怨說:“我不會做。”
“慢慢來,別急,這需要最少三個月纔有效果。”
“啊?這麼久?”卓玉穎有些失望。唐葉笑說:“欲速則不達,合圍之木,生於毫末。”
卓玉`峰問:“師父,那你說的第二種逃跑之術呢?”
“第二種呢,就是一定要跑得快,能借物就借物,無論如何,不能讓別人追到你。”
“我明白了,第三種呢,你給我演示一下好嗎,翻越牆壁?”他笑問。唐葉說:“這個,你應該也會。凡是有練習過功夫的人,這點都算不上什麼。”
“嗯。我明白。”這時一羣保安等得急了,便說:“唐葉大哥,我們還要不要站了。”
卓山虎笑說:“阿穎,給保安們發錢。”
“哦,好的。”
每人兩百,輕鬆到手,保安們個個喜笑顏開,大笑而立。卓山虎說:“唐葉兄弟,咱們是結拜兄弟,所以以後,你就把阿穎和阿峰,當成自己人看待,當成侄子侄女兒看待吧。”
“嗯,我知道。”
“你們倆,還不快拜謝唐叔?”
“唐叔,受我們一拜。”二人單膝跪地,將要拜師。唐葉正要撫起,卻聽卓山虎說:“要叫師父。”
“師父在上,請受徒兒一拜。”二兄妹同時說話。唐葉感覺真是有點不好意思,忙扶二人起身。
卓山虎說:“唐葉兄弟,你住在這裡,太委屈你了。不如搬到我的別墅裡去住,反正那裡面的空房間,都要幾十所,來吧,跟我們住在一起,這地方太差了。”
“多謝大哥好意,我住在這裡還有些事情沒有完成。現在若是搬到你那裡,怕是會連累你的。”
“什麼話呀?真是的。”
“等我辦完事,我再搬過去。”
“那好,一言爲定。”
“嗯。”
卓玉穎說:“那唐叔,不是,師父,你怎麼教我們倆功夫呢?”
“嗯,我每週六有空,你們倆也正好有時間,我可以上午去教你們。”
“好,那要快點哦,我要學真功夫。”
“嗯。”
卓山虎說:“唐兄弟,我們現在回去了,有什麼事情,要立即打電話給我。”
“我會的。”唐葉笑說。
三人向唐葉揮手離開,唐葉回到房間中。
卻說日本首相安倍晉三,一直對日本在上海的這些駐紮人員,心懷擔憂,感覺這些人無論在智力,還是意志方面,都不是大陸人的對手。所以就連夜招見了,近十年來的武·士·刀冠軍七郎。
這七郎是個光頭,頭頂紋了一隻很大的蠍子。此人面目兇狠,看着就像是殺人犯一般。他在幾位特工的陪伴下,來到了安倍晉三的個人別墅中。
“首相,您找我。”七郎揹負東洋刀,在安倍晉三面前狠狠的鞠了一躬。
“最近在對面的上海,發現了一個千古寶藏。如果能挖掘到這批寶藏,所得到了價值,將會解決我們日本未來一百年內的所有金融風險。”他輕聲的說。
“首相的意思是?”
“我的意思是,我覺得你更有執行力。你忠誠的熱愛着大和民族,很有當年東條先生的魄力和意志,我瞭解你空上人,曾經有一個外國人,因爲說我們高貴的大和民族,不過是一個依附別人的狗,你就一刀將此人殺死。後來法官格外開恩,才找了個其它緣由搪塞過去,哄住了西方的那些道貌岸然的傢伙。我對你的這些愛國精神,非常的佩服。”
“那些玷污大日本帝國的所有的人,無論他是哪個國家,哪個民族,我都要讓他用血的代價,爲他所說過的愚蠢的話語付出最沉痛最殘重的代價。”他說得斬釘截鐵,十分有力。
安倍晉三輕笑說:“非常好,如果我們現在的日本男兒,全都像你這樣血性,這樣勇敢,這樣無畏,那我們何愁未來世界不在我們大日本帝國的控制之中。”
“多謝首相肯定。”七郎低頭表示恭敬。
“嗯,我的弟弟安倍晉四,曾經死在了唐葉的手上。我也是最近才知道這件事情,兇手竟然是唐葉,這個人現在連聯合國都開始關注他了。我要你,在最快的時間段拿此人的人頭回來,還要保證寶藏一事,完滿無缺的達成,你聽到了嗎?”
“是,七郎一定不負重望,赴滔蹈火,血濺五尺,也要完成這則使命。”七郎說得鏗鏘有力,儼然是一個殺人不眨眼的冷血動物。
“去吧,今晚就動手。”
“是。”
七郎剛來上海,就開始尋找唐葉的蹤跡,經眼線聯繫,他知道唐葉跟巨龍集團的女總裁,正坐着跑車兜風。所以正好了輛潭土車,正在向當時公路邊的修建隊運送沙土歸來。他當即一刀將司機刺死,拉下車來,掉落進污水河中。
他將方向盤固定,將剎車給取下,將油門壓下,算定好時間,直接放手讓汽車朝熱鬧的街道駛了過去。
但是唐葉竟然安然無恙,這讓七郎不禁感嘆道:“這傢伙,絕對不是一個等閒之輩,不可輕敵,要知己知彼,方能百戰不殆。他轉身回到住處,與騰田約好了相見之地。
天皇大酒店,地下室第七次。
這一層是日本的在華議會總辦公室。在會議室內的長圓桌前,坐着二十來個大額頭的日本男子。年齡大都在三十到五十歲左右,有的戴着眼鏡,有的鬍子老長,但個個目光有神,神情激昂。
爲首的正是野田蟒,坐在左側第一位則是騰田一本,坐在右側第一痊則是七郎。其餘的人,個個都是牛逼人物,穿着西裝和白色襯衫,頭上好幾個人,已經禿頂。
野田蟒先發言說:“我們的首相已經下達了秘令,總共有兩條。第一,是秘密挖掘寶藏,將裡面最貴重的東西運往日本。據我們日本的歷史學家研究中土的史書發現,金龍潭的下面的寶藏,至少價值五萬億英磅以上。”
此言一出,舉座皆驚,嗚的驚歎起來,面面相覷。野田蟒接着說:“五萬億英磅,也就是說,我們每一個日本人,可以獲得近五萬多美元,這對我們日本人來講,是一個天大的財富。”
騰田一本這時站起來說:“我們已經與太佛寺內部的一個老和尚達到一致協議,我們給他一億美元,他與我們裡應外合,在這個週末的晚上,開始行動。今天是週二,還有五天時間。”他笑着說。
“大家一定要做好準備。”野田蟒大聲說。
騰田一本又說:“第二件事情,由我來宣佈。”
“什麼事啊?”衆日本人,同時發問。“那就是殺掉唐葉。”
“殺他,殺他有用嗎?”衆人問。七郎站起來說:“這件事情,交給我一人即可。如果日本人去追殺他,人太多相反打草驚蛇,更有可能會引來警察的關注,這樣就不妙了。”七郎冷冷的說。
野田蟒說:“我們必須在四天內,殺了唐葉。”
七郎卻說:“我不這麼認爲。當前我們要做的,是先把寶藏挖出來,殺人之事,可以不要這麼急。”
“爲什麼這麼講?”野田蟒問。原來這七郎由安倍親自授權,所以對野田蟒是不用服從的。七郎笑說:“如果現在去追殺他,成功會引來更多的關注,上海會加緊戒備。失敗的壞,咱們週末的行動,就會遭到阻攔。這個時候,如果暗殺失敗,會就會引來滿城風雨。”
野田蟒問:“你怕了嗎,七郎?”
“我不是怕,這是周密的思考。從我出生到現在,我七郎還從來沒有失敗過,我不害怕任何人。如果野田先生對我有意見,請上報安倍先生,他會給你一個公正的處理。”七郎轉過頭來,眯着眼睛看着野田蟒,似乎對他不屑一顧。
野田蟒雖是日本的國防部長,但對七郎這樣殺氣蒸騰的人,也有畏懼之感。他說:“我們現在擔心的是,唐葉會破壞此事。此人絕對不能小覷了,我們現在應該去重視任何一個有威脅性的人,知道嗎?”
“呵呵,野田先生。我也是爲你好,我們必須不能讓唐葉知道我們的行動時間,等把寶藏挖出來以後,那時候,唐葉還能怎麼樣,殺他簡直易如反掌。我怕的不是唐葉,我怕的是會引起大陸的高層的關注,那個時候,就不太妙了。”七郎非常理性的分析道。
這話讓在座的諸位,都點頭同意。騰田一本說:“七郎所言極是,我也認爲,不要打草驚蛇。如果我們太急了,很有可能會收到相反的結果。”
野田蟒雖然有些生氣,但也拗不過衆人之意。便說:“好,那就尊重大家的意見,先執行第一條,再去做第二條。”
衆人點頭同意。
七郎站起來說:“我來的時候,安倍先生,還授予我另外一個權力,他讓我替他辦一件事情,我要當場宣佈。”
野田蟒說:“請講。”
“安倍先生說,古流石先生曾出賣過日本的情報,因爲睡了一箇中國美女。所以,他竟然將自己的身份全都給兜了出來,還說出了很多日本的內部機密,對安倍先生心存敵意,出場大和民族的利益。”
這話出口,在座各位都紛紛將目光看在最後一名光頭老人身上,此人五六十歲年幻,個頭不高,頭部超大,還戴着二柄。他驚嚇得趕緊站起來說:“我,我沒有,我沒有。”但是沒有人相信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