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非但沒有減速,反而將檔數掛到最高,將油門踩到最深。 警車嗡嗡嗡嗡的冒着濃黑的煙,將後方的空氣都全部污染了。
站在遠處的過路行人,都嚇壞了,以爲遇到了恐怖分子的襲擊,有的躲避了起來,有的拿起手機拍照起來。
眼看汽車駛到斷橋邊上,唐葉卻突然鬆開油門,汽車瞬間直接飛了起來,像樹葉似的飄在了空中,遠處的所有觀看的行人,全都愣住了。
一秒鐘之間,啪,哎喲。汽車穩穩落在了前方的路面兒上,震得唐葉的頭猛的頂住了車頂,痛得唐葉咬住牙齒,額頭通紅。而朴槿惠卻啊的一聲,竟然痛得眼淚橫流。石青弦不顧自身的痛苦,問女總統說:“你怎麼樣了總統”
唐葉忍痛糾正方向盤,差點撞到旁邊的混凝土護攔上面。正在此時,汽車後方又是轟隆一聲,一顆小導彈爆炸,將後方的整個橋墩炸燬了。
那戰機攜帶的三枚導彈,已經全部射完。只剩下了地毯散彈,但是射程太近,只有離唐葉近一點,才能攻擊他們。因此,戰機只得降下了高度,在唐葉的警車頭頂只有三十米高。
唐葉猛的踩了個剎車,將警車停了下來。在後座的石青弦非常奇怪的問:“你停下來幹什麼,快往前衝啊。”
“如果往前衝,這架戰機會一直跟着我們,現在有一個辦法,那就是將這個戰機消滅掉。”唐葉有些大言不慚的說。石青弦深呼了一口氣說:“你開什麼玩笑,這是戰鬥機,不是直升機”
“沒關係,聽我的話,我保證咱們一定可以搞定。”
朴槿惠看唐葉臉色沉着,倒是挺相信他的,閉上眼睛,狠狠的點了兩下頭。前方的一輛車,撞上了混凝土護攔,司機已經昏迷了過去。唐葉說:“來,石青弦,你來開車,快來。”
“爲什麼我的手不能開車了。”石青弦不明白唐葉想搞什麼鬼。“快來開車,別囉嗦了。”
唐葉這樣一說,石青弦只得爬到前面的主駕駛位置上,一隻左手握方向盤,唐葉趁此時打開車門,從車上跳了下去。在地上連翻了七八個滾,慣性才停止。
戰鬥機嗡的響着馬達,慢慢的跟了上去,從唐葉的頭頂飛過,吹得唐葉直接趴在了地面兒上,無法直起身子。等戰鬥機駛過,唐葉這才跑到路邊出事那輛車前,將門拉開,然後將戴着二柄的已經昏迷的胖子司機,從車上拽了下來,然後發動引擎,嗡的追了上來。
“嗒嗒嗒嗒嗒嗒。戰機上連續發射發毯式散彈,直接打在警車的後蓋上面,整個警車的後備箱,被打透,蓋子被打到了一邊兒,呼呼的燃燒起大火了。
石青弦看汽車後蓋箱已經着火,嚇了一跳。但又不能停下來,因爲會被戰機掃射。高架橋太長,如果一直駛下去,中彈而死的機率幾乎是百分百,但是他又沒有什麼好的辦法。
唐葉此時開着車追了上來,與他並駕齊驅。唐葉大聲說:“快拐彎兒,迅速停車,調過頭去,快點兒。”
石青弦不明白唐葉到底搞什麼鬼,但是與其自己沒有主意,倒還不如聽聽這小子有何計策。便猛的一打方向盤,整個警車來了一個大漂移,直接弄了個一百八十度大轉彎,發出嗞的輪胎與地面摩擦的聲音。
那戰機速度過快,在空中轉了個圈兒,調過頭來。因爲他接到的命令,是將車內的那個假冒女總統的人給殺掉,無論如何不能讓他們來到議事堂前,更不能讓她們逃跑,也不能讓她們活着。
此時,一些記者,正在幾百米遠處,扛着高倍數的攝像機,正在全程拍攝。這畫面,簡直比好萊塢大片更爲精彩。
唐葉也猛的調過頭來,頭頂的戰鬥機將目標先瞄準了唐葉,準備將他炸死。唐葉卻一直將汽車在原地打轉,然後猛的一踩油兒,汽車朝前方駛去。飛行員一時不知道該追哪輛汽車,兩輛相反而馳,他猶豫了一會兒,這才朝警車追擊了過去。唐葉本想引開此戰鬥機,沒想到這傢伙竟然並不上套。
這使唐葉氣得眉頭緊鎖,牙齒緊咬,如果女總統死在這上面,那自己也肯定活不了。自己想要在韓國完滿的完成任務,靠女總統就能馬到成功。雖然劉雲勝已經想取消任務,但唐葉想離開韓國,卻不是那麼容易的事情。
他回過頭來,發現在對面,竟然有一個正在施工的高架橋。橋兩邊並沒有混凝土護欄,很利於飛車襲擊。唐葉看到這兒,立即將加大油門,駛向高架橋分叉口。
駛向分叉口後,朝這邊駛來。石青弦卻叫苦不迭,因爲頭頂戰機的子彈,不斷的從汽車上方掃過,火勢已經蔓延到了整個汽車後方,朴槿惠的頭髮都被燃燒到了幾根。
“總統,快到前面來,快。”
朴槿惠解開了安全帶,然後坐在前方來。戰鬥機的駕駛員,瞄準了汽車,準備最後一擊,然後得勝回朝。正在最後一剎,唐葉以最快的速度,瞄準了天空上方五米的戰機,以最快的速度衝了過去。
“嗡。”汽車飛了起來,唐葉飛身從汽車窗內跳了出來。
那汽車飛起五米多高,正砸在了戰機左翼,嘣,汽車瞬間爆炸,而飛機的左側翼也被炸成兩半兒,立即失去平衡,朝地下墜落而去。
下方是一輛大貨車,直接砸在了上方,躥出兩米高的火焰來,機翼上的飛行員,因彈射未來得及,被燒得滿身火焰,疼痛的在地上打滾。
而警車的後方,火勢越來越大。兩人已經無法忍受那上千度的溫度,推開車窗,從上面滾了出來。石青弦剛滾了出來,汽車啌的爆炸開來。
但是橋下的武警部隊,已經將槍口瞄準了天橋上方。近百名防爆戰士,準備朝二人開槍。唐葉說:“快趴下,快趴下。”
“砰。”“嘟嘟嘟嘟。”凌亂的槍響聲,向橋上的二人打了過來。密如淋雨,射向二人。“總統。”石青弦伸手將女總統推倒在地,而自己卻連中了幾十槍,整個胸腹被子彈打透,密密麻麻的全是窟窿,血染全身,跪了下來。
“啪。”一顆子彈從石青弦的眉心穿射而過,他倒在了朴槿惠的胸膛上。“啊,啊,不要,不要。”朴槿惠嚇了一跳。
唐葉看到此景,已經無路可退了。他向後退了幾米,然後加快步子朝對面的那個高架橋跳了過去。
兩橋中間,相隔六七米。唐葉啊的一聲,腳踹着地面兒,整個人像是飛人一樣,全身的潛力都發揮了出來。卟,唐葉吐出一口鮮血來,正摔在了對面的混凝土欄上面,雙手正扒住了欄沿。
他一用力,跳了上來,撲倒在地,對朴槿惠說:“總統,總統。”
朴槿惠坐了起來,橋下的一百多名武警,將槍口都瞄向高架橋上方,像是隨時要準備開槍。
唐葉將她撲倒在地,告訴她說:“不,不可以,絕對不可以的。”
朴槿惠說:“如果因爲我要死這麼多人,我寧願自己死,也不願意讓他人爲我犧牲。”
唐葉看着滿身槍孔的石青弦的屍體,內心難受不已。石忠惠好不容易跟父親相聚,本來以爲她能愉快的生活過最後的生命,結果她父親卻這樣死去,唐葉淚如雨下。
那輛警車還在熊熊燃燒,竟然沒有爆炸。油箱在前方,要燃燒到前座還需要幾分鐘的時間,這是唯一的機會。“既然要死,也絕對不能死在這些士兵的槍口下。“總統,跟我走,快。”
唐葉將朴槿惠橫抱起來,放到了正燃燒着大火的汽車之上。唐葉低着頭,一踩油門,警車嗡的低沉響聲,冒着黑煙,快速駛開。
下方的武警戰士們,迅速朝此車開起槍來。火蒸得二人,頭膚像是被烤了一樣。唐葉踩下油門,連駛出了幾裡地外。直到一個地下橋洞前,火熱已經燒到了唐葉的後背。這才猛的剎車,但是剎車已經失靈,唐葉猛的用腳踹了一下車門,將整個車門踹到外面,車門飛了出去,砸在了後方一輛正行駛的寶馬車前擋風屏上。
“快下車,快。”唐葉抓住朴槿惠胸前的衣領,用力一甩,將朴槿惠甩了車去,然後自己快速跳出車門,那汽車一下子撞在了前面的橋墩上,一聲巨響,火花沖天。
唐葉用力將下水道的鐵蓋打開,對朴槿惠說:“總統,快下去吧,快。”
朴槿惠的額頭,被擦破了點皮,嘴角滲出血來。她還在猶豫時,已經被唐葉抱了下去。
首爾的下水道並不是很臭,而且很高很寬,下方還有很多亮燈,以便於維修工人操作。下面水並不深,因爲這些天都在下雪,並沒有寸水,僅僅淹沒了鞋底。
唐葉拉着朴槿惠,朝前方的議事堂前方向趕去。連走出幾裡地,看到頂上有一個井蓋,唐葉這才攀着鐵梯走上去,將蓋子給頂開,二人再次重見天日。
朴槿惠已經沒有力氣了,此處是個公園,很多老人們,正在這裡喂鴿子。唐葉扶着朴槿惠,路過這裡,坐下來休息了一下。只見在大廈後方,就是議事堂。廣場上飄揚着韓旗,那裡站着幾百名衛兵,正持槍走來走去。
朴槿惠搖着頭,對唐葉說:“算了,如果命運讓我如此,那也是我的命,不要再傷及無辜的人了。不管是誰當了總統,只要國泰民安,都可以。我朴槿惠無德無能,也應該避位讓賢。”
“你胡說什麼你想死你知不知道這樣子,會害死更多的人你可以想一下,那些善良的人,肯定會被權大鐘殺害。勾結黑社會石井屠,怎麼可能國泰民安。你身爲總統,卻連這一點都不明白”唐葉憤怒至極。
朴槿惠眼淚流了下來,不知道該怎麼辦,是啊,一個女人,哪有什麼智慧。世界上還從來沒有出現過聰明的女人,這並不是歧視。據科學研究,女人的大腦是沒有邏輯分析能力的,那些所謂的女科學家,大都不是來自自我的研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