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唐葉立刻讓雪和辛三帶大胸蘿莉跳到海里離開,省得被華夏國的衙門抓到,以她日本人的身份,就不方便再被唐葉帶出來盤問真正三井依太的下落了。
而唐葉本人有國安局特工的身份證明,自然不懼怕衙門人員,所以他停留在船上和這羣衙門的人交接一下。畢竟在華夏國殺死人還是一個不小的事件,所以唐葉必須留下來先擺平這件事情。
深夜,在酒店,唐葉等一羣人沉默的坐着在房間,而此時何方也在這裡。”“
何方雙拳緊握,面露猙獰的對唐葉低吼道:“你要是把所有的人都殺了,也就不會讓三井依太逃走了,現在你已經放虎歸山,以他的狡猾,我們再也不可能找到他了。”
雪吊兒郎當的說道:“最後就那四個女人以及一個長比女人長的還要女人的男人,我們老大跟她們又沒有什麼仇恨,怎麼可能會濫殺無辜。”
何方冷哼一聲,道:“三井依太在每個部門都佈置了眼線,我相信不出一個時間的時間,他就會查出是我泄的密,以你們的實力,自然不怕他的報復,可是我現在居然因爲我兒子,要葬送所有兄弟的性命。”
唐葉淡淡的說道:“你現在不用擔心你的兄弟們,我已經派辛三和安東尼去保護了,我相信三井依太也不敢輕易對你們下毒手。”
“即便你們能夠保護的了一時,能保護的了一世嗎?本來敵人明我在暗,現在我們和三井依太正好調換了一個邊。”何方沮喪的埋怨道,他現在十分後悔當初爲什麼那麼相信唐葉,將三井依太的行蹤告訴了他。
雪不屑的說道:“你有點出息好不好,不就一個三井依太而已,是狐狸總會露出尾巴的,而且他的一個手下還在我們手中呢,自然能夠套出三井依太的下落。”
唐葉和何方等人這纔將臉齊刷刷的轉向那個被綁住的大胸蘿莉北川因子,尤其是雪的眼裡,更是帶有齷齪不堪的淫光。
此時北川因子全身溼透,帶有海水的烏黑秀髮正凌亂的散在肩上,有種出水芙蓉的感覺,那白皙光滑的肌膚,和一身黑色緊身皮衣形成鮮明的對比。雖然她此時被衆多人盯着看,但依舊沒有露出驚恐的眼神,從最後假的‘三井依太’切腹來看,她們早已經將生死置之度外。
“媽的,你快給老子說三井依太在哪,否則老子今晚找一百多個兄弟一起爽死你。”此時何霸南也在身邊,他惡狠狠的對北川因子吼道,有他父親在身邊,他那貴公子的囂張跋扈的氣息又再一次涌到自己的身上。
北川因子柳眉一撇,冷哼一聲道:“你就算找一千人多來,我也不會說出主人的蹤跡,更何況主人每天都不會在同一個地方留宿,如果你想抓住主人,做夢去吧!”
“喲呵,反了你,看老子今天不把你廢了。”何霸南挑釁的吆喝一聲,便準備向北川因子一步步的走進。
“啪!”
何霸南吃驚的看着何方給了他一個巴掌,但何霸南看他爸爸並非是憤怒的眼神,而是不解的目光,雖然何霸南都二十多歲的人了,但他在老爸這一巴掌下,眼眶中居然有着淚花在不停的打轉,好像一個小孩認爲大人不理解自己時的那種委屈的神情。
何方指着鼻子就罵道:“你個孽障,要不是你和這幾位爺鬧矛盾,老子至於這麼快就跟三井依太翻臉嗎?現在好了,爲了你這麼一個畜生,讓我所有兄弟的命都危在旦夕,你他媽的現在還敢在老子面前調戲這個妞,是不是要老子打斷你一條腿,你才能長點記性啊!”
何霸南委屈的哭訴道:“爸,我真不是在調情,我見她還不肯說出乾爹的下落,我只是想給她點顏色看看,讓她更老實點。”
“你還敢叫他乾爹!”何方現在是一張氣急敗壞的臉,又準備動手打何霸南,嚇得何霸南急忙抱着頭蹲了下來。
“好了好了,你們也別鬧了,現在大家想想如何去對付三井依太吧!”唐葉拍了拍手,示意大家都安靜下來。他本人現在也在苦惱之中,他來到東官市已經快一個星期了,還是沒有將‘獵豔’組織解決掉,他向陳東陽那個老頭保證一個月之內解決三井家族在華夏國的三個組織,這還是武力值最低的一個組織,如今看來,這個任務想要完成,還是有頗高的難度。
雪把玩着手上的龍心,散漫道:“那自然先從這個女人身上打探出三井依太現在的下落,只要能夠找到三井依太,一切都好說。”
其實雪的頭上還被打了布巴,因爲傷口有受海水浸泡,變得有些嚴重起來,好在傷口是隱藏在頭髮裡面的,要是在額頭或者眉間上,雪還不得從這十幾層樓高的房間內跳下去。
既然要對北川因子嚴刑逼供,肯定會出現一些不好的畫面,唐葉趕忙催促許晴和甜甜到房間去。可無奈許晴和甜甜死都不願意進房間,還一直在一旁出謀劃策,說到怎麼去整這個大胸蘿莉,她才肯開口,聽得北川因子的臉是赤紅一片。
“你們不是人,你們放開我,我主人一定會殺了你們的。”北川因子掙扎的抗議道,她能夠聽到他們聊着割肉擦鹽、鞭刑、剪手指等等痛苦的酷刑,嚇得北川因子面如死灰。
這種事情雪是最拿手的了,他悄悄的在甜甜耳旁說着一串話,然後陰森的笑道:“小甜子,快給本大爺拿刑具過來。”
甜甜趕忙爬起來,向雪作個揖,便朝遠處跑去。
北川因子眼露驚慌之色,忐忑不安的等待着甜甜拿刑具過來,這一過程嚇得她心跳加快,呼吸都有點急促了。
沒過一分鐘,甜甜拿着幾根青蔥、一個洋蔥來到雪的身邊。
“我去!”唐葉無奈的罵道,這小子居然把和妞平時玩遊戲時用的道具給找來了,他平時將姑娘的腳放在他的大腿上,然後用青蔥那柔軟的尖部去撓姑娘的癢,而姑娘就慢慢的在他面前用手一層層掀開洋蔥皮,如果姑娘先動便輸了,而雪先流淚他就輸了,而比賽的懲罰機制無非是要關於愛情之類的小姿勢。
說着時,雪已經拿着洋蔥走到了北川因子的面前,而北川因子卻是一臉茫然的看着雪,估計她從小到大還沒玩過這個遊戲。
“你來把她腿給摁住。”雪朝一旁的何霸南喊道。
何霸南不爽的走了過去,他倆明明都是選擇用刑去逼北川因子說出三井依太的下落,可被對待的態度,卻是這樣迥然不同,可他此時只能無奈的翻了翻白眼,誰讓自己弱來着,弱就要捱打。
“你到底想幹嘛?”北川因子看着雪讓何霸南壓着她的腿,而雪正在脫下她那皮靴。當一雙潔白細膩的芊芊玉足露出來時,雪饒有情趣的放在手上把玩着,這一雙小腳,還沒他一隻手大呢。
待雪將青蔥輕輕劃過她那柔嫩的腳心時,一股觸電的酥麻感快速的從北川因子的腳地涌上腦袋,人不由自主的顫抖了一下,隨之那種像被螞蟻噬心的感覺,讓人有難以言喻的可怕。
唐葉僅僅是翹着二郎腿望着,並沒有過多幹涉。
“你混蛋,你放開我。”北川因子不停的掙扎着,雖然她的手腕是綁住的,可還是能一直用拳頭砸向何霸南的背部,而雪一點影響也沒有。
三井依太的四朵金花的是實力都在B級左右,她們從小學習暗器和柔術,雖然她們的身體比較嬌小羸弱,但是單單以力量來說,絕對可以媲美一般的壯漢。正好何霸南從小嬌生慣養,除了牀上的體操運動,就從沒經過什麼鍛鍊,他被北川因子幾拳打過之後,竟然氣血上涌,咽喉內充滿了腥甜的液體。
唐葉無奈的搖搖頭,就在北川因子的拳頭又將再一次落下,他急忙甩出天蠶針,纏着北川因子的手腕,緊接着將天蠶針的另一端綁在粗壯的桌腿上,一時間北川因子被拉平在地上,只能扭曲着身子,表示自己的抗議。
何霸南忍住胸中的乏悶,準備想要照着北川因子的腹部打幾拳,但後來看看他老頭那嚴肅的面龐,還是忍住了心中的怒火。要是他在以前受到這麼大的重創,還不得拿着砍刀將北川因子碎屍萬段了。
此時北川因子痛苦的淚水翻滾,嘴裡不停的哭訴着:“求求你,放了我吧!我真的不知道主人在哪裡,你放了我吧!”
雪根本不見其有停手之意,他雙手齊下,不時的撓着腳丫、腳心等,還挑釁說道:“反正我不急,我可以和你慢慢的耗下去。只要你說了,我自然會停手。”
北川因子痛苦的聲音在房間內迴盪,可是就是咬緊牙口,死都不說,而那小臉由紅潤哭到一片蒼白,難受的神情讓人看着心疼。
唐葉的電話突然響了,他拿起一看,竟是安東尼打來的。
“老大,剛纔三井依太派了十幾個打手到何方地盤上來,準備過來偷襲,全部都被我和辛三幹掉了。”安東尼在對話那頭急促的說道。
唐葉神情中閃過一抹驚訝之色,沒想到三井依太的消息這麼靈通,才短短的幾個小時之內就弄清了是何方出賣了他,他趕忙問道:“你們沒人出事吧?”
安東尼得意洋洋的說道:“有我保護,怎麼可能會出事,僅僅何方的幾個小弟受點輕傷而已。我還抓到一個活着的人了,他說他是豔廳部的人,三井依太交待,只要我們交出何方,所有的事情便一筆勾銷,否則他將會無止盡的復仇。”
唐葉沉吟片刻,然後淡淡的說道:“嗯,知道了,你繼續在那留着,就算24小時不睡覺,也要確保何方手下的安全。”
隨即唐葉掛斷電話對何方道:“剛纔三井依太派豔廳部的人刺殺你,被我的兄弟全部給幹掉了。”
“沒人受傷吧!”何方眼神突然緊張了起來,焦急的說道。
“嗯,沒有,不過三井依太不會就此罷手的,我有一計,不知道你願不願意冒險。”唐葉微微一笑,不露深色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