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見前面的大院子裡,約有三四百人,都跪在地上,扣着頭,像是在跪拜天視。唐葉一眼就看到了在大廳上面,一個男子,正在那裡接受跪拜。那人正是卡巴。唐葉不禁罵道:“媽的,你還不死,竟然膽子這麼大,還敢來,今天我非廢了你。”
這時候,拉古瓦說:“這裡有邪徒,大家快抓住他。”唐葉本來對拉古寺曾經的善良所感,所以不想殺他。但卻沒想到這老傢伙,竟然對自己這樣。立即掏出骨刺來,順手一搓,骨刺直直的穿透了他的脖子,一下子血流如注,拉古寺從駱駝上面掉落下來,摔在了地面上。
衆人一看,全都嚇了一跳,紛紛向旁邊躲避。唐葉收回骨刺,對着卡巴說:“卡巴,你告訴我,那三個炸掉飛機場的黑衣人是誰?否則,我讓你今天身首異處。”
那光頭卡巴,一看到唐葉,立即橫肉眉豎眼,笑道:“死到臨頭了,還口出狂言,給我殺了他。”這話一說,兩邊兒立即跑出來兩排手持砍刀的人來,大約有十五六名。卡巴指着唐葉說:“將他剁成碎片。”
這些人立即領命,揮刀就跑上來,對着唐葉揮刀就砍。旁邊的幾百個教衆,則是圍在一邊兒觀看。唐葉手持骨刺,用力一擲,只聽到鐺鐺幾聲,已經有四個人手中的砍刀落地,發出刺耳的聲響來。唐葉在地上打了一個滾,跳來,在空中旋了個轉,伸手抓住骨刺,一個掃堂腿,將圍上來的四名屬下,全都給掃倒在地。後面的人一年地,就再也不敢上前來了。
唐葉立即加速跑步,衝向了臺上的卡巴。所到之處,教衆全都避開身體,讓出一條通道,生怕唐葉砍傷了他們這些人。那卡巴,看唐葉直接奔講臺而來,他立即向後退開數米,正要逃跑,卻已經被唐葉伸手抓住了後領子,將他提了起來。
“你們都不要過來,要不然我將我手中這把骨刺刺進他的心臟。”唐葉這樣一說,圍上來的人羣,又退後幾步。“卡巴,告訴我,機場的事情,是不是你們乾的,那些人在哪兒?如果你不說,你全看到這柄骨刺,直接穿透你的嗓子。”
卡巴沒想到唐葉身手如此的迅捷,嚇得兩腿發軟,面色發白說:“好,我說,我說,是我們搞的。”“那三個人,是不是其中有一個就是你?”唐葉又問。“對。”
“現在,跟我去警察局自首,走。”唐葉將他放下來,用骨刺的尖處,對問候語他的脖子,然後慢慢的向外面走去。幾百人看着這一幕,根本不敢阻攔。快要到門口時,突然感覺背後一涼,唐葉知道不妙,立即將卡巴身子扭過來阻擋,只聽到啊的一聲,卡巴的心臟被一隻手活生生的從皮膚中插了進去。那人一掌掏出,手中還殘留着一個正在呯呯跳動的心臟。
“冰島居士?”唐葉後退幾步,嘴中道。“唐葉,我們又見面了,沒想到你小子功力進步真大,速度如此之快。”他笑道。
唐葉笑說:“你們這個神教,也應該滅亡了,連飛機場都敢炸,還有你,竟然給這些人當狗,真是恬不知恥。”
“有利益,就是我的主。我現在還要凌波微步的秘笈,可惜一直沒有遇到諸葛空山那老賊,要不然,我非廢了他。”冰島居士笑道。
“我很想知道,那個帶着黑色面紗的女子去哪兒了,她來安陵了嗎?’唐葉問。
“你就是一個馬上要死的人了,她來不來安陵,都與你沒有任何關係了。”冰島居士笑道。
“不見得。”唐葉說。
“你認爲你今天走得出這個院子嗎?”
“我認爲我可以。”唐葉笑道。“呵呵,你就做夢吧,受死。”說着他縱身一跳,在空中來了個鋒利的鷹爪功。唐葉低頭一避,躲過這一招。順勢在地上滾了幾滾,然後縱身跳起,抓起牆壁,像是猴子一樣,在空中來了個空翻,然後穩穩的落到了牆壁的外面去了。
冰島居士立即跟了上來,從腰間掏出一柄軟件,似銀蛇一樣,朝唐葉刺來。唐葉側身避過,身子高高躍起,來了一招騰空後踹,正一腿踹在了他的胸口,將冰島居士踹退幾步。冰島居士拍了拍胸口的灰塵,笑說:“你小子什麼時候,進步這麼快了,爆發力也比以前強多了。”
“士別三日,當刮目相看,你自己固步自封,現在當然不是我的對手。”唐葉笑說。“我就是不信這個邪。”冰島居士再次攻打了上來。唐葉感覺,與他再打下去,自己也抓不到他。因爲兩人現在的功力是旗鼓相當,誰也奈何不了誰。於是說:“我現在不陪你玩兒了,你等着警察過來,陪你玩兒吧。”
唐葉扭頭拔腿朝公路上跑,冰島居士沒有追過來,而是嘆道:“媽的,這小子現在怎麼這麼厲害。”他這才大口的喘着氣,看來剛剛是累壞了。唐葉跑到公跑邊兒,立即打電話給藍雨夕說:“現在,在南城,有個百姓小區,這裡正是飛機場爆炸案的案犯所在地,你最好快點兒來搞定他們。”
藍雨夕那邊兒傳來了一聲衝馬桶的聲音。她說:“那裡可是少數民族地區,國家特別保護,不允許抓人的。”
“我靠,他們犯罪,難道也不追,難道他們也有特權?”唐葉反問。“你有證據嗎?‘藍雨夕問。“抓住他們,嚴刑拷打,自然會有證據。”唐葉說。
“那樣不行的,你必須有證據,我們才能出動抓人。”
“如果凡事都要講的話,媽的,犯罪分子,都可以逍遙法外了。”唐葉說。“我們是警察,沒辦法,只能按法律辦事。”藍雨夕說。
“我靠,看樣子,如果我若是插了你,沒有將白漿射進去,也就是沒有證據嘍?”唐葉問。“你可以不要這麼神經嗎,可以冷靜一下嗎?”她笑着說。
“冷靜個毛,我剛剛差點被殺,你知道嗎,我這樣千辛萬苦,冒着性命的危險,去幫你查案,回頭你卻說了這樣一句沒有人性的話,真是太氣人了。”唐葉生氣的說。
這樣一說,藍雨夕說:“你在哪兒,我去跟你聊聊。”
“我在南城的路口,你過來吧,我在這兒等你。”唐葉剛說完,警車已經在自己旁邊兒停下,一個全副武裝,戴着警帽的女子走了出來。“好久不見了,唐帥哥。”藍雨夕首先打招呼。
“我並不想念你。”唐葉冷冷的說。“我知道你的想法,我非常感謝你爲此做出的努力。”
“你不如讓我放一炮,比你嘴中說的謝謝,有意義多了。”唐葉無精打彩的回答。這讓藍雨夕一愣,隨即說:“你或許應該先把臭嘴閉上。”
“你來幫我閉吧,用你的嘴巴。”唐葉說。“我給你說正經事兒,你總這麼下流乾什麼?”
“我說正經事兒的時候,你卻讓我講證據,有證據你早就去抓了,還找我幹什麼?”唐葉沒好氣的說。
藍雨夕笑道:”你不用着急,放心吧,早晚這些人,都會被繩之以法的。”
“我當然放心,抓賊是你的事情,跟我沒關係。”唐葉說。
“感謝你付出的努力,我請你喝一杯吧,走吧,上車。”
“你要請我喝一杯什麼,尿嗎?”唐葉說。“呵呵,也可以,只要你想喝的話。”她笑道。“你不如把腿張開,我直接對準流水泉口喝起來更好,還是熱的。”唐葉笑說。他看着藍雨夕的眼睛,藍雨夕被他的無恥給驚住了,拉開車門說:“快上來吧,別噁心我。”
唐葉坐在了副駕駛位置上,兩人開着警車,來到了藍雨夕的家中。這也是一棟別墅,只是規模較小,只有兩層,院子裡也非常的小。唐葉說:“你身爲一個警官,住這麼好房子,肯定是做過什麼不法之事。”
“這是我爸給我買的。”
“那說明你爸做過不少壞事。”唐葉笑道。“進來吧,別這麼多廢話。”她讓唐葉進了別墅,二人走進大廳,藍雨夕弄了一瓶紅葡萄酒來,拿兩個杯子,放在了桌子上。斟滿了酒,放在了唐葉的面前。
“我靠,二十九塊錢一瓶的長城紅葡萄酒?”唐葉大驚。“這是十年前的珍藏的,那時候,二十九塊,可相當於現在的三五百塊,可別嫌棄,這酒可是好酒。”藍雨夕說着舉起杯子跟唐葉乾杯。唐葉說:“你家裡,好像只有你一個人。”
“對,我爸不住這裡。”藍雨夕說。
“那好啊,晚上我來住。”
“你來住?我一個人挺享受,挺清靜的,我不喜歡太熱鬧,影響我思考分析案子。”她笑着說。“我睡我的,我不影響你就好。”唐葉說。
“你有你的別墅,別來打擾我。”藍雨夕說。
唐葉笑了笑,盯着藍雨夕的胸口看了幾眼,看那裡飽滿而圓大,感覺有些異樣。那藍雨夕說:“你看什麼,別流氓。”“我感覺有些不對?”“哪些不對?”藍雨夕說。
“你的米米好像變大了?以前可沒這麼大?”唐葉笑問。“不關你事,別再提這些讓我反感的字眼,否則我跟你急。”
“你跟我急,更好,我現在也急的要死,既然這樣,咱倆不如就泄泄急吧?”唐葉笑問。“你可以閉上嘴巴了嗎?”
“除非你親過來。”唐葉笑答。
“我讓你來,是想問你正事兒?”藍雨夕說。“你說吧,在我看來,沒有什麼比男女造人更是正事兒。”
藍雨夕低下了頭,輕笑了一下說:“再有半個月,日皇大酒店的爆炸案,破案期就到了,如果我再破不了,局長和我,都要下臺,你現在有沒有線索。”
“當然有,有線索,但是我有條件兒。”唐葉笑說。
“我不是說了嗎,你可以當縣裡的一個公安局局長,難道這還不行?”藍雨夕說。“可笑,陳正陽讓我當市局局長,我都沒答應,你以爲我喜歡這個名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