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算了,在我眼皮子底下,竟然出這種事,就這樣算了,那可不是我的風格。”唐葉毫不理會史玉楠的這些膽小怕事之舉。韓雪也哼了一聲說:“人家幫你,你還算了,真是沒良心。”
史玉楠沒有韓雪身材高挑,被韓雪說了一句,臉色緊崩,不再說話。那男子看唐葉竟然不害怕自己,立即用手猛拍了一下辦公桌說:“老子就知道陳氏電子集團的安陵史上最年輕的總裁陳玉揚,你他馬的是誰?”
“呵呵,我道是誰呢,原來是個社會垃圾。你聽清楚了,大爺我就是曾經大戰古炎島,攪亂日本帝國,搞得安陵黑道全部俯首稱臣的21世紀全世界最出色,最勇敢,最殘忍,最完美的男人唐葉。”
唐葉到這個時候,也不忘調侃一下,以證明自己的地位兒。唐葉內心中是異常驕傲的,雖然在外表上,他向來是謙虛無比。韓雪聽到唐葉稱自己是21世紀最出色的男人,就有點忍不住的捂着嘴巴笑出聲來。
那陳玉揚沒聽說過唐葉的名字,因爲他們不是一個道上的。他這人也是經常在外國談判業務,回國後也很少呆。所以根本就沒有聽說過唐葉的名字,當即道:“我還真不知道有個叫唐葉的人這麼厲害,你是自封的吧,還大戰日本島,你是日“本人”吧。”他故意將日字提高聲音,以作侮辱。
唐葉伸手抓住他手腕說:“出來,給我出來。”唐葉硬生生的將陳玉揚拉了出來,一直拉到了門外面兒。陳玉揚雖然是富家子弟,但是哪裡遇到過這樣兇狠的人,他們這種人就是遇軟則欺,遇強則屈。
被唐葉這種殺人無數的正義之士來講,幾句話語已經讓他感覺到了一種前所未有的壓抑。他甚至曾經在一個軍人總司令面前,也沒有感到過這樣的壓抑。而在唐葉面前,顯然能感受到,這個人有一種意志力,壓倒一切的意志力,這種意志力,不亞於那些世界頂級的偉人。
“好,大哥,大哥,我錯了,我錯了,別這麼衝動,我剛纔呢,是喝了點酒,只是喝了點酒。”他的心理被唐葉摧毀了,感覺到了恐懼後,立即向唐葉屈服。
唐葉伸出手掌來,在他臉上啪啪打了兩下。笑着說:“小子,泡妞不要來強的,用錢或權來強制與女人發生關係,那就是犯罪,沒被我遇到算你走運,被我遇到,我必須要管。”
“知道,知道,我錯了,我真的錯了。”陳玉揚一臉的歉,其實不過是演戲的僞裝罷了。凡是小人,必定是作戲高手。唐葉深知這一點,只是大聲說:“你走吧,再來鬧事,我要你做太監。”
“哦,不會了,不會的。”他迅速上了路虎吉普車,發動引擎,向回駛開。史玉楠站在門口,帶着恐懼的表情看着唐葉,顯然,她害怕此人會捲土重來後更加變本加厲。
韓雪笑着說:“太棒了,你剛纔把這個陳玉揚嚇得滿臉汗水,看得出他骨頭都快散架了。”
“要的就是這效果。”唐葉笑說。
史玉楠卻悶悶不樂,她是一個以和爲貴的女孩,不喜歡樹立任何敵人。她太天真了,因爲他不明白,無論任何一個行業,全都是弱肉強食,爲了利益,沒有人會跟你講平等,講共贏,講感情。除非是兩方勢力相平,纔會有合作一說。否則就只有吞併和侵略。
唐葉飯也吃得差不多飽了,他跟韓雪向史玉楠告別,駛回了她的別墅。
他將韓雪送回家中後,也要回去睡覺了。韓雪在門口問:“你不是要做我的貼身保鏢嗎,你不住我家裡?”
“這別墅裡保安非常嚴密,別擔心。”
“但是我還是希望你在這裡陪我,這樣我就不害怕了。”她帶着懇求的證據。“明天上午,我來找你,咱們去跟松下公司談判。”
“你還是不陪我。”
“我還有事情,過幾天一定陪你。”
“你總是有事情,不過是藉口。”
“真說不過你,相信我,快回去睡覺吧。”
“那你明天中午記得過來,陪我去日皇大酒店。”
“我會的。”
隨後唐葉打車回到自己的租房中,幾個兄弟正借酒澆愁,抱怨着現在生活的墮落。本來生活有嗞有味兒,非常體面。可是現在,只能住在這三室兩廳中。感覺特別的壓抑,因爲住慣了別墅,再來住這商品房,你會感覺一種極大的退步和不適。
唐葉回到房間,關明立即走上前來說:“葉哥,回來了。”
“怎麼了,怎麼個個都像是餓了半個月似的,有氣無力的樣子,振作起來。都還年輕,就算是遇到了什麼大的損失,也用不着這樣頹廢。”唐葉將上衣一耍,拿起地上的兩個一百斤的啞鈴,鍛鍊了起來。
關明說:“葉哥,我是閒不住的人。今天他孃的,去逛金店,竟然被人家營業員嫌棄我沒錢,不就是因爲我頭髮沒梳好嘛,孃的。”
孫恆笑說:“這就叫人倒黴的時候喝涼水也塞牙。”
唐葉笑說:“你們幾個想說什麼就說吧?”
“我們不想呆在安陵了,如果在這裡,無法再次重回輝煌時期,還不如去上海。咱們都才二十出頭,應該在世界級的城市闖一番。”
“好,既然這樣,我們幾個兄弟去東京怎麼樣?”唐葉問。他確實有這種想法,因爲三田霜英已經回到了東京。
孫恆比較聰明,他搖了搖頭說:“葉哥,這個辦法行不通,有別人的地盤上。就算你能混出來個樣子,最後還得看別人的臉色,最多不過窩裡橫罷了。”
“你有什麼好點子?”唐葉邊鍛鍊邊說,兩個手臂的血管充了起來,像兩天粗大的鋼筋。
“我想,咱們是不是也該做一些違法的事情,這年頭不違法根本活不下去,你看看那些有錢人,哪個不做違法的事情?”孫恆向唐葉請求。
唐葉笑說:“如果你們誰缺錢,我國外賬戶裡還有三千萬美金,你們想幹什麼,隨時找我開口,對自己的兄弟,我不會吝嗇半分。但是讓我違背做人的原則去賺一些無恥的金錢,我就算掉人頭也絕對不會妥協。”
唐葉已經鍛鍊了一組,將啞鈴往地上一放又說:“這纔剛剛開始,好戲還在後面,不要因爲失敗一次,就放棄了整個戰局。”
說着唐葉轉身,回房間睡去了。剛走進房間,轉過頭來對韓龍說:“對了,韓龍,在後天晚上之前,你幫我找一份特殊的生日禮物,送給韓雪的。你們幾個商量一下,這個禮物可不能貴了,只要有創意就行。”
“我們幾個?”
“對,拜託了。”唐葉說完走進房間休息去了。
次日中午,日皇大酒店。
這個大酒店,現在由新人接班。據說名字叫騰田一本。他是騰田玉的父親,就是那個曾經去藍寸夕的武館踢館的那個日本女子。唐葉跟韓雪一起,還有一個女經理,三人走進了中餐廳。
松下公司的大陸負責人倉山慶龍,已經在桌子前等候。唐葉三人前來,迅速站起來,上前迎接。三人一一介紹完畢,這才坐了焉爲。
倉山慶龍隻身一人,沒有其它隨從。韓雪問:“倉山先生,你和我說,跟我們有五億的單子,我已經想好了,決定來和你簽定合約。”
“您真是一個睿智而美麗的我見過的最漂亮的女總裁,相信我們的合作會非常愉快。”他隔着桌子向韓雪伸出了右手,兩人再次握手。
唐葉看倉山慶龍此人,額頭較高,禿髮較重,三十五六歲上來。眼神陰毒,下巴尖削。從面相來看,他是一個比較奸詐的人。相由心生,一個人的眼神通常是能看出這個人的習慣性思維。
倉山慶龍看了看唐葉,盯着他看了許久,忽然說:“這位唐葉先生,好像有些面熟啊?”
韓雪正要說唐葉是大衆臉,可能氣質更像是日本人,所以他以爲面熟。但唐葉卻開口笑道:“是不是經常在日本的電視新聞中看到我?”
唐葉這樣一解釋,倉山慶龍迅速明白了。他在瞬間回顧了一下新聞中的這張臉,正是通輯令上的那個人。當即手指着唐葉說:“你,你是,是?”
“不錯,是我。”唐葉直接承認。
韓雪不明白的問:“什麼是你是我的?”
唐葉笑道:“我今年春節的時候去過日本,當時差點被自衛隊炸死。不過我命大,最後還是回到了祖國的懷抱。所以現在,日本大街小巷,都貼有我的通輯令。”
“啊?”韓雪無比驚訝。倉山慶龍控制住情緒笑道:“唐葉先生果然厲害,我們整個東京的自衛隊,竟然都沒有抓到他,這讓我對他的功夫十分佩服。”
“佩服什麼,我只是在盡一個國民最基本的責任而已,這跟你出來簽訂合約是同一種性質。”唐葉謙虛無比。
韓雪問:“你們,不恨唐葉嗎?”
“我們日本人只尊重強者,唐葉先生智勇雙全,當世再無二人。這種英雄,是我們國民的楷模,我們尊崇都來不及,怎麼會恨他呢?”倉山慶龍笑着從容的解釋。
唐葉呵呵一笑,端起酒杯要喝。倉山慶龍卻站起來說:“來,唐葉先生,我敬你一杯。”
唐葉站了起來,接受他的敬酒。
韓雪笑說:“不敬我一杯嗎?”
“好,韓雪小姐請。”倉山慶龍再來一杯。
這時一個日本男子笑着走了進來,一直走向桌前。倉山慶龍回頭觀看。那人直接說:“倉山先生,來到我這酒店,怎麼也不打個招呼?”
唐葉韓雪還有女經理,同時扭過頭來。看到一個國字臉的中年男子,四十歲左右,鼻下留着一撮小鬍子,看起來有點像二戰首領西條英機。他滿面笑容,額頭飽滿,向上凸出,一看就是一個充滿智慧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