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關聽後,身子止不住的抽搐發抖,萬萬沒想到老姐的心腹會藉機給自己來這麼一手。
他此刻早已痛入骨髓,連發聲的力氣都沒有了,一股股怒火只能憋在心中。而就在此時他聽到了腳步聲傳來。
“嬋姐。”
光頭等人見到劉嬋引領着青春直播的老總周坤,莫氏醫藥的老總莫耀雄,以及一個年輕男子出現後,連忙迎了上來。
“嗯。”
劉嬋朝光頭淡淡地點了點頭,看了一眼狼狽蜷縮在地上的劉關,對趙昊勉強笑道:“趙先生。我已經讓人敲斷了他一條腿。你看這個道歉的誠意夠不夠?”
“地鼠!”
趙昊沒有迴應劉嬋,而是看向了地鼠。
地鼠點頭,踏步朝蜷縮在地上的劉關走了過去。到了劉關身前,看着劉關直愣愣地看着趙昊,地鼠摸了一下他斷腿的位置,在劉關發出嘶嘶的聲音時,地鼠站了起來。
“老闆。腿斷了,就是傷好了以後,這條腿也廢掉了!”
地鼠回來之後,對趙昊說道。
趙昊點了點頭,對臉色忽然變得難看的劉嬋道:“劉女士。我看到了你道歉的誠意,現在我們和解了。你弟弟侮辱我們的事情翻篇了。”
“嗯。”
劉蟬點頭。
看着趙昊一行人施施然地離開之後,劉嬋氣怒攻心,臉色悲憤無比,反手就狠狠摑了光頭一巴掌,然後又補了一巴掌,狠狠抽在了另一邊,“怎麼回事兒?我不是說過要拿捏分寸?你竟然徹底廢掉了我弟弟的一條腿,你是不是想死?”
噗通!
聽到劉嬋的話,光頭臉色驟變,直接跪在了劉嬋面前,“嬋,嬋姐,你,你就是借給我十個膽子我也不敢這麼做啊,你弟弟不配合。一直掙扎,還對我大肆辱罵,你給我時間有限,我只能快刀斬亂麻,他又不配合,結果就沒拿捏好。蟬姐我錯了。我錯了。你怎麼懲罰我,我都認……”
聽到光頭的話,倒在地上的劉關哬哬的叫了起來,可他就是發不出一絲聲音。
“諒你也不敢。說起來也怪不得你。小關太自以爲是了。送醫院吧。給我弟弟找最好的醫生。”
劉嬋看光頭驚慌失措的樣子,點了點頭,看來是自己多想了。光頭還沒這麼大的膽子敢耍花樣。
和莫耀雄和周坤分道揚鑣之後,趙昊就上了車,一行人浩浩蕩蕩離開了知豐大酒樓,朝別墅趕回去。
別墅此刻燈火通明,趙母和妹妹,還在客廳等着趙昊和王樊樊,老闆的家人沒有入睡,作爲副管家的小蓮,和一衆女傭自然也不能休息,貼身服侍她們。
“姐。小昊這日子過得也太奢侈了啊。我長這麼大還是頭一次讓別人伺候洗澡洗腳。吃水果都是現成的,過得這麼奢侈。我真怕享用完了子孫的福報啊。”
小姨吃完水果後,還一陣夢幻,感覺今天發生的一切都像是在做夢。
“習慣就好了啊。上次我和老趙過來的時候,也嚇了一跳。他把靈兒都寵上天了。樊樊住一陣子,肯定會習慣的。等樊樊高考後,以後樊樊週末就住家裡。”
趙母笑呵呵地說道。
這時熱好牛奶的松下奈子走了過來,討好地把牛奶端給了趙母和小姨,她是看出來了,趙昊是個非常孝順的傢伙,把自家的家人看的很重,只要討好了趙母和他小姨,以後自己在這裡就不用夾着尾巴小心翼翼的生活。
“松下奈子。你可是日國知名的鋼琴家啊。你親自熱牛奶給我們,讓我們真是有些驚訝呀。”
小姨詫異道。
“妹妹。有什麼好詫異的?柰子也不是外人。她女兒是我兒子的徒弟。都是一家人。不用這麼見外。”
趙母笑呵呵地道。
“我回來了。”
見客廳還燈火通明,泊好車之後,地鼠和蜜蜂以及兩個小弟回自己休息的地方後,趙昊帶着表妹王樊樊大刺刺地走了進來。
咿?
看到這麼晚了松下奈子竟然陪着老媽和小姨聊天,他很是驚訝。
“松下奈子。你不是非常注重保養的?這麼晚了怎麼還沒去休息?”
趙昊一陣好笑。這個日國女人還真有心計,竟然回走迂迴路線,討好自己老媽和小姨,不過他不得不承認,這招走的不錯。看來她知道自己對她當年對自己徒弟的種種所謂很反感,竭力巴結討好自己呢。
松下奈子尷尬地笑了笑。神色有些不自然。
“小昊。英語系的老師聚會怎麼這麼晚?現在纔會來?”
小姨笑盈盈地問道。
“嗯。說的比較多,就耽誤時間了。不過我看啊這屆英語系的老師啊一代不如一代了。樊樊還是不要報考東南大學了。直接報考金府大學吧。靈兒也在金府大學上學,這樣她們姐倆也能有個照應,大丫也顧得過來。”
趙昊說道。
“我早就說嘛,讓你表妹報考金府。和靈兒上一個大學。這妮子就是不肯,說什麼要去你讀過的東南大學。真不知道腦子裡在想什麼。”
小姨聽得一喜,她也是想女兒報考金府大學的,畢竟金府大學的牌子還是比東南大學的牌子硬。
“老媽。你真討厭。大姨。表哥。我去找靈兒表姐去了。我要把東漢玉蟬給她。”
王樊樊說着,羞答答都跑着上樓了。
“老媽。小姨。你們這麼晚不會只是等我和樊樊回來吧?”
趙昊笑呵呵地坐在沙發上。小蓮趕緊走過來開始給趙昊按摩雙肩。
已經體會到趙昊的奢侈生活的小姨忍不住翻了個白眼。
“以後樊樊就要到金府來上學了。我和你姨夫想把縣城的生意關了。在金府做個買賣。以後就紮根金府。”
小姨蘇秀娥把自己的打算說了出來。
蘇秀娥上次在縣城出事之後,拿到賠償款之後,就和趙昊的姨夫開了一家金店,生意很不錯,短短半年就掙了不少,不過他們只有王樊樊一個女兒,女兒來了金府,他們當然要跟來,所以打算以後紮根金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