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少。我想到了這點,已經派人安排……”
何帥說道這裡,突然話鋒一轉,道:“醫院的弟兄來電話了,電話打了進來,我接一下。”
“嗯。”
趙昊點頭。
趙昊沒等多久,何帥震驚的聲音就穿了過來,“趙少。出事了讓,有人要對詹培父子出手,假扮醫護人員,潛入醫院要對他們動手,不過我的人發現了,人跑了,差點被得手。”
趙昊愣了一下,旋即忍不住笑了,這個詹培父子果然是對頭很多啊,不然不可能前腳出事兒後腳就有人要渾水摸魚,弄死他,這是時刻在關注着他呢,不過趙昊可不想讓安衆背鍋,儘管這對父子被打的只剩一口氣,狠狠教訓了一頓,但人還活着,只要活着,遼東女王來了和自己談,自己也會佔據主動,畢竟越界了。
但要是人直接死了,恐怕和遼東女王的樑子就徹底結上了,詹培這對父子,趙昊怎麼可能看得上眼,但遼東女王不一樣,畢竟是雄霸一方的女梟雄。
“多派些人。這對父子還不能死。我倒是不怕他們死了,但他們要是死了。遼東女王肯定要爲了自己的威信,替他們報仇,你可能就要遭殃了。所以別讓他們掛了。其他事情你就不用管了。”
趙昊安撫道。
“趙少,我明白。”
何帥迴應道。
……
下午趙昊和何帥用過餐,何帥就接到了守在機場的弟兄的電話,接完電話,看向酒足飯飽的趙昊,道:“趙少。手下人打來電話。遼東女王到機場了,讓我們安排人接上了,她坐着安衆安排的車,直接趕來酒店了。”
趙昊一愣,哎呦我去,尼瑪這娘們還真是有種啊,竟然還真敢坐安衆安排的車,這份膽魄還真不會有地下女梟雄的稱號,果然也是個狠茬子啊。
機場。
一個穿着休閒服飾,打扮的幹練無比,英氣十足的女子,在兩個鐵桿護法的簇擁之下,坐上了安衆的勞斯萊斯,身旁的兩個護法,大鬍子男人和白面書生似的男子相視一眼,就跟着坐了進去。
“老大。這姓趙的都說是他是江南省的隱形富豪,有點石成金的能力,現在看起來這傢伙平時出場的派頭小不了啊。連接人都是勞斯萊斯,別墅肯定置辦了很多車。”
大鬍子男人說道。
“是這樣?”
被叫做老大的英氣女子還沒說話,面色白皙,一股書生氣質的男子,對開車的安衆人員問道。
“大老闆的確有很多車,不過有多少輛車,我並不知道。”
安衆的人員很是緊張,畢竟來坐上這輛車的是遼東地下女王,雖然儘管收斂了迫人的氣息,但久居上位,長年累月累積下來的威嚴,還是很容易感受的到,不是他一個小角色能感受到的。
英氣女子朝白面書生男子和大鬍子男子搖了搖頭。
“老大。我知道不應該找這種小角色麻煩,那樣跌份。不過姓趙的也太猖狂了吧?你是什麼身份?他就算佔着理,也不應該這麼對你,只是派人過來迎接你,但都是什麼人?在前面帶路的職位最高的也不過是個副總。把詹培父子倆打進醫院的那個孫子何帥都沒出現,他哪兒有半點誠意。”
大鬍子見英氣女子朝他們搖頭,忍不住把心中的對趙昊的怒火發泄了出來,對方太囂張了。
“寬哥。這個趙昊還是很給面子的。要不是看在老大的面子上,就詹培這對父子現在這種情況,不死千兒八百次都對不起他們。”
白面書生似的英俊青年男子,忽然嘿嘿笑了起來。
“殷青,你什麼意思?”
聽到白面書生似的男子的話,楊寬聽到男子的話,非常的不滿,這不是替對方說話?你哪兒頭的?
“老大。又有消息發過來了。又有人想渾水摸魚,趁着詹培父子這會兒重傷住院,想結果了他們。不過無功而返,離開了,要不是趙昊派了安衆的人在醫院,我看詹培父子真要完蛋了,早就說過現在不是巧取豪奪的時代了,什麼事情都要講信譽講規矩,可詹培父子偏偏不聽。要不是看在他們早年替老大你鞍前馬後,流過血拼過命,我是不同意你給他護法的位置的。”
白面書生把剛收到的消息,說了出來,對詹培父子今天的下場,早就預料到了,可以說他們沒有死,是因爲他們是遼東女王的人,沒人敢動,但這會兒不一樣了,重傷在醫院,又不是在自己地盤,又是和人起了衝突,以前的對頭不出來渾身摸魚,弄死他們,才奇了怪了。
“這件事情姓趙的辦的還算不錯,不過他這麼猖狂,我對他還是很不爽。”
大鬍子楊寬獰笑道。
硬氣女子皺眉,微微揚起精緻的鵝蛋臉,側看了一眼楊寬,被老大隻是盯了這一眼,楊寬就彷彿被施法,中了定身術似的,放入陷入了泥潭,半點動彈不得。
不過英氣女子很快就把目光收了回去,楊寬這才大大鬆了口氣。
很快勞斯萊斯就到了金府市蘇家旗下五星級酒店,在酒店門前,候着一羣人,蘇老爺子的兒子,蘇晴的父親蘇崑親自出來迎接,除了他之外,還有一個年紀輕輕的男子,正是安衆現在的老總何帥,也是他讓人重傷栽贓趙氏珠寶旗下店鋪,然後以打假針對趙氏珠寶的詹培父子。
“詹小姐。”
何帥和蘇崑迎了上來,微微落後蘇崑半步,畢竟蘇崑是蘇老爺子的兒子,是金府市蘇家的人,他何帥雖然是安衆的老總,不過是代理老總,論身份,論地位,還無法和蘇崑相提並論。
“你主子趙昊呢?怎麼不見他出來迎接我們老大?”
早就看過何帥資料的葉大鬍子楊寬,一眼就認出了這個重傷詹培父子的傢伙,見趙昊只是排他出來迎接,頓時火冒三丈。這個姓趙的也太猖狂了吧。在機場不出現也就罷了,如今到了酒店了還不現身,這譜擺的也太大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