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袖一揮,如貴妃轉身離去。
而南宮睿則留在原地,神色複雜的看着風卿歌。
“五皇子殿下,你還有事情麼?”
“卿歌,你我都知道,皇后娘娘是什麼樣的人,爲何不接受本皇子的幫助。”
“五皇子殿下,話卿歌已經說得很明白了,卿歌的路不需要任何人蔘與。”
“難道你就想靠着假冒的三王妃身份離開南齊都城,你可是若是沒有母妃的保護,父皇與皇后會怎樣的刁難你。”
本想大步上前,去握住風卿歌的手,南宮睿卻發現自己只是撲了個空。
“五皇子殿下的好意,卿歌心領了,但卿歌還是那句話。”
福了福身,嘴角一抹笑意,縱身一躍,風卿歌消失在南宮睿的視線之中。
風卿歌不知道南宮睿心底打着什麼樣的算盤,但是皇家的人,沒一個好人。
半眯着雙眸,不知不覺,風卿歌來到了御花園中。
路過的太監與宮女朝着風卿歌福了福身,風卿歌的身份他們早就知道,所以當風卿歌出現在御花園中之時,衆人沒有多少詫異。
深深地呼出一口氣,風卿歌坐在迴廊之中,看着百花追殲凋零,思考着以後該如何。
“愛妃,有什麼心事說出來,本王與你一起參謀。”
此時,在風卿歌的身後,南宮璟的聲音傳了過來。
回頭,看着一襲麒麟紅衣的南宮瑾,風卿歌眼底殺意倍增。
“我說過,不要出現在我的面前。”
聲音中壓抑着怒意,風卿歌跳下回廊,轉身就走,可卻在下一刻被南宮璟抱在懷中。
感受着懷中女人身上的溫度,南宮璟不禁懷念起昨晚上的味道。
“愛妃還在生氣麼?”
“王爺請自重。”
“自重?”不覺間,南宮璟加大手中的力度,狠狠的抱着風卿歌,似乎要將風卿歌融進骨子裡一般。
“王妃,與本王回府。”
“南宮璟你別太過分。”
手中真氣迴繞,十幾根飛針若隱若現的浮現出來,若現在不是在皇宮之中,風卿歌一定會在剎那間秒殺身後的南宮璟。
“想知道風煜的消息,愛妃還是安靜些好。”
聽到風煜的名字,風卿歌手中的真氣瞬間消散,猛地回身,看着眼前的南宮璟“你知道我父親的下落?”
“愛妃的事情,本王又怎麼會不上心呢。”
嘴角一抹得意的笑,南宮璟知道,對於風卿歌來說,風煜的下落是她的死穴,果然——
手中的力度逐漸減弱,南宮璟猶如撫摸着世間絕世的鎮寶一般,輕撫着風卿歌的臉頰。
“我們回府說。”
猛地,南宮璟將風卿歌橫抱在懷中,在外人看來,三王爺與三王妃恩愛無比,南宮璟十足的寵溺着他的女人。
可若是近看,風卿歌眼底的殺意讓人退避三舍,偏偏南宮璟像是看不到風卿歌眼底的殺意一般。
“南宮璟,你最好提供有價值的信息,否則我不建議你英年早逝。”
“愛妃,調皮了。本王若是英年早逝,也會讓愛妃陪着本王一起下地獄的。”
縱身一躍,南宮璟抱着風卿歌跳上了馬背,策馬飛奔離開了皇宮。
百花的香氣圍繞在御花園中。遠處的庭院內,一抹黑衣身影漸漸浮現。
“主子,要不要殺了南宮璟。”
“暫時不
需要,本相還要留着南宮璟。”
“那風卿歌怎麼辦,下追殺令麼?”
啪——
絡無陽狠狠的一掌將說話的黑衣侍衛擊落十米開外,一雙丹鳳眼看着處於半死狀態的黑衣侍衛,眼中一抹寒意浮現。
“我的事情,輪不到你來做主。”
收回大手,藏於衣袖之間,絡無陽又變回了那個溫柔滿眼笑意的男子。
“風卿歌——”
呢喃着風卿歌的名字,一抹笑意在嘴角漸漸擴散風。
回到了三王府,風卿歌被南宮璟抱在懷中直奔書房。
清退了所有下人,南宮璟依舊抱着風卿歌坐在長椅之上。
“南宮璟,你到底刷什麼花樣,快告訴我父親的夏洛。”
風卿歌本想掙扎着,可看到南宮璟眼底的笑意,心中一怒,安安靜靜的被南宮璟抱着。
“愛妃,回答我兩個問題。”
“說。”
“那日還我玉佩的小東西是什麼?”
那日在湖邊,南宮璟看着長得怪模怪樣的小東西飛到眼前,雖然驚愕,滿心疑問,可礙於風卿歌滿心怒意,南宮璟也只有壓抑心中的好奇。
如今,他有足夠的時間與耐心去消磨這女人的性子。
手中把玩着風卿歌的長髮,南宮璟一手擁着風卿歌。
“奇奇。”
“主人,你有什麼吩咐麼?意!又是你這個壞人。”
當奇奇聽到風卿歌的指令從古戒中飛出來之時,就看到南宮璟不安分的大手。
奇奇當時很想爲風卿歌解毒,可是古戒是隨着風卿歌身體變化而變化的,沒有風卿歌的指令,他根本出不來。
只能眼睜睜的看着自家主人被人欺負。
“奇奇?”
打量着眼前的小東西,南宮璟伸出手一彈,食指間的力道使得奇奇像一顆豆子般滾得遠遠的。
“南宮璟,你神經病麼。”
縱身一躍,風卿歌接住了奇奇的小胖身形,看着雙手中只搖頭的奇奇,風卿歌怒視着南宮璟。
“第一個問題我已經回答你了,第二個問題是什麼?”
“準確說,第二個是要求,而不是問題。”
南宮璟糾正風卿歌的話語,坐在長椅上,眼眸微挑。
“說。”
風卿歌話落,便看到一枚月佩從南宮璟的手中飛出,拋向自己。
這沒玉佩不正是南宮璟的玉佩,爲何?
“我要你把這塊玉佩時時刻刻的戴在身上,不準離身。”
“原因。”
清淺了一口茶水,南宮璟起身走向風卿歌。
巨大的身影將風卿歌罩在陰影之下,南宮璟俯視着眼前的女子,淡淡一笑“
“這是本王母妃在臨終之前,叫本王送給心愛女子的定情信物。”
不等南宮璟話說完,風卿歌一把將玉佩塞在南宮璟的懷中。惹得南宮璟劍眉再一次皺起。
這該死的女人,怎麼就這麼固執,他堂堂王爺對一個女人三番五次的表白,卻被三番五次的拒絕。
“想知道風煜的下落,就把這玉佩戴在身上,永遠不許摘下來。”
強硬的態度,加上要挾的條件,南宮璟又將玉佩放在風卿歌手中。
這女人是誠心和他作對,就不能乖乖的像別的女人一般。
不過,南宮璟反過來想想,若是風卿歌像其他胭脂俗粉一般,怕二人也不
會有今日的交集。
“好,我就收下,該由我來問了你,我父親現在究竟在什麼地方。”
將手中的玉佩丟給了奇奇,風卿歌示意奇奇回到古戒之中。
小小的身子拖着玉佩,奇奇不安的看了一眼風卿歌,又充滿威脅之意的眼神看着南宮璟。
似乎在警告南宮璟,你要是在作出什麼出格的事情,我一定把你大卸八塊。
扭着小頭,奇奇拽着玉佩回到了古戒之中。
“說,我父親的下落。”
此時,南宮璟揮了揮手,只見兩道黑衣人應出現在二人的眼前。
兩名黑衣男子恭敬的跪在地上“參見三王爺,參見三王妃。”
對於黑衣男子的稱呼,風卿歌秀眉一皺,但也顧忌不了太多,眼下還是父親的消息要緊。
“告訴三王妃,風煜的下落。”
“是,王爺。”
黑衣人轉過身,看着一臉怒容的女子,眼底一閃而過的詫異,但轉瞬間消散。
“三王妃,兩個月前,卑職曾經在莫城見過風煜家主。”
“你說兩個月前?”
聽着黑衣侍衛的話,風卿歌回想着,兩個月前正是她整頓風家之時。
父親出現在莫城,爲什麼不給自己來個消息。
知道父親安然無恙,風卿歌便也放下了心中的大石頭。
“還有其他人麼?”
“回三王妃的話,除了風煜家主,還有十幾名北疆高手。”
“北疆高手?”
“是,當時風煜大人雙手帶着枷鎖。”
本是一顆落下新,此刻又提到了嗓子眼,父親怎麼會和北疆人在一起,手上帶着枷鎖——莫非父親出了什麼事情。
“三王妃請放心,風煜家主當時安然無恙。”
“我父親當時的路線要去哪裡?”|
“北疆。”
“北疆?”
呢喃着黑衣侍衛的話,風卿歌實在不知道該如何去思考,老御醫說父親有可能與毒王進行十幾年後的比試。
可現在又出現了北疆高手。到底父親除了什麼事情。
“愛妃,北疆向來與南齊三國不合,抓住你父親的原因怕是早就有了預謀,不過愛妃放心,本王確保風煜會安然無恙。”
“怎的麼?”
滿眼疑問,雖然心中擔憂,可次是南宮璟的話,降低了風卿歌心底胡亂的猜想。
“下去吧。”
“是,卑職告退。”
話落,兩名黑衣侍衛身形一閃,消失在二人的視線內。
坐在長椅上,風卿歌企圖將所有凌亂的線索串聯起來,但越發的無從下手。
“卿歌,七日後我會出徵邊關莫城,隨我以前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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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出征?”
秀眉一皺,她怎麼不知道南宮璟要出征的事情,等等——去哪裡?
“莫城?”
“對,莫城。”
“好,就這麼說定了,七日之後我隨你去莫城,在這七天中,把所有的草藥準備好,我會盡全力醫治老王爺。”
盡全力不代表就能領老王爺站起來,最後一味藥材是帝王陵墓中的長生草。
想要醫治好老王爺,長生草不可少。
可是——
“卿歌有什麼爲難?”
察覺到風卿歌眼底的神情,南宮璟問道。
“你敢挖了你祖宗的陵墓麼?”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