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了他地話。其他男子也跟着大笑起來。左安安已經不是個未經人事的小女孩,自然明白那人話中的意思。眼看着這幫人不但破壞自己地公司,更是出言侮辱自己,左安安雖然又氣又急但卻又無可奈何。
就在這個時候,公司裡響起了唐啓文冷冷的聲音:“向這位小姐道歉,然後每人留下一根手指,你們就可以滾了。”
聽到這個聲音,左安安的俏臉上立刻變得滿是喜色。而那些搗亂分子則個個面露怒容,看着慢慢走進來的唐啓文。
雖然已方人多勢衆。但這些傢伙只是收錢來破壞這家公司的。並不想節外生枝地多惹麻煩。而且此時唐啓文身上的氣勢,也讓他們感到有些不安。所以這夥人的老大並沒有立刻招呼手下圍攻唐啓文。而是摸出一把匕首來對他惡狠狠地說道:“小子,你別管大爺的閒事,否則給你放血!”
面無表情地看了那個出言恐嚇自己的傢伙一眼,唐啓文還是用剛纔地語氣說道:“你要留下兩根手指。”
“他媽地,給你臉不要臉!”沒想到這個傢伙如此不知好歹,那個領頭的覺得面子上掛不住了,一揮手大聲喝道:“兄弟們,教訓一下這小子!”
聽到老大發話了,那些傢伙齊齊發一聲喊向着唐啓文衝了過來。雖然那個出錢要他們來搗亂地老闆再三叮囑,不要傷害到公司裡的任何人。但這小子看上去也不是公司裡的人,對他倒也用不着手下留情,所以那個衝在最前面的傢伙手中已經握着一把匕首。
這人是下手最狠的一個,只要出手就一定要見血,被同夥稱爲“瘋狗”。此時他一心想把手中的匕首插入對方的身體,然後就能享受看着血液流出別人身體的感覺。不過這次瘋狗是註定要失手的。這一刀剛剛刺出就覺得手腕一沉,然後手裡的匕首就消失得無影無蹤。等到他緩過神來,卻發現匕首已經到了唐啓文的手裡。還想沒想明白爲什麼會發生這樣的事情,瘋狗只覺得右手一涼,然後一種深入骨髓的劇痛立刻傳進了他的大腦。
本能地向自己的右手一眼望去,瘋狗臉上驚愕的表情立刻變成了驚訝和恐懼。只見他的食指已經消失不見,鮮血正從一個血洞中涓涓涌出。雖然看着別人流血會讓瘋狗很爽,但看到自己流血的感覺可就完全不同了。盯着原本應該長着手指的地方看了幾秒種,瘋狗突然大叫一聲暈了過去。
瘋狗這樣的反應自然很沒面子,不過卻沒有人會嘲笑他。因爲此時他的那些同夥每個都至少沒了一根手指,那個對左安安出言不遜的老大還少了兩根。在自己身體零件缺少的情況下,沒人會再有心情去嘲笑別人。
“現在你們可以滾了。”看着那羣臉色蒼白用力捏着傷口止血的傢伙,唐啓文淡淡說道:“記得帶走自己的手指,以後別再來這裡搗亂!”
聽了唐啓文的話那些人如蒙大赦,趕忙從地上撿起屬於自己的手指,拉着還昏迷不醒的瘋狗離開了靈安礦業。只在一轉眼間,這裡又恢復了之前的平靜和安寧。若不是零亂的辦公桌和地上的鮮血,根本沒人想得到這裡剛纔發生過什麼。
“這位大姐,這裡就麻煩你收拾一下了。”雖然剛剛砍下十來根手指,但唐啓文還象個沒事人一樣對那位前臺大姐說道:“我和左小姐要出去一次。”
“啊,好好!”聽了唐啓文的話,前臺大姐有些失魂落魄地回答了一句。剛纔那一幕實在太驚險了,以至於這位潑辣的前臺大姐一時也有些難以接受。
不過唐啓文可沒心情去安慰這位前臺大姐,他很快走到一直站在辦公室門口的左安安身邊柔聲道:“我們可以走了嗎?”
看着這個臉上帶着溫和笑容的男人,一時之間左安安的心中也是感慨萬千。說心裡話,剛纔見到那些傢伙撲向唐啓文時,她是在場人中最緊張的一個。然而不過半分鐘的時間,唐啓文就把那些如狼似虎的壞蛋全部解決了。這讓左安安在大大鬆了一口氣之餘,對自己的這個男人也更加依戀了。
“可惜,如果你有錢的話……”看着唐啓文微笑的面容,左安安先在心中暗歎了一聲,然後才淡淡地答道:“好吧,我們走。”
兩人到了達山紀念醫院後,唐啓文才知道左安安的父親已經被安排進了加護病房。因爲是唐啓文事先打過招呼的,所以醫院對這位病人也是十分重視。雖然是上午才轉院來的,但已經爲他作了全身檢查。除了幾個需要培養的血液項目還沒有結果外,已經可以確定左安安的父親因爲一根向心肌供血的動脈堵塞,這纔會有突然暈倒和昏迷不醒的症狀。
如果在未來世界,這種病症是非常容易治療的。利用納米機器人技術,治療儀器可以自動前往血管堵塞的地方,清楚堵塞處的脂肪並且將伸縮血管支架安放在那個地方,避免下次再有同樣的情況發生。在二十一世紀,治療這種病可能就需要開胸手術了。不過手術的成功率也是很高的,不必要太爲病人的安危擔心。
其實這些道理左安安都知道,之前一直沒有動手術,只是因爲左家已經支付不起鉅額的醫藥費而已。但到了達山紀念醫院後,她已被告知所有的費用全免。所以最晚在後天上午,醫院就會爲左安安的父親動手術了。
詳細瞭解了左飛的病情,唐啓文陪左安安來到了加護病房外。透過病房的大玻璃窗看着身上插滿管子的父親,左安安的俏臉難得流露出傷心的表情,一雙大眼睛中也滿是晶瑩的淚水。
“不用擔心,只要動了手術很快就會好的。”眼見小妮子這麼難過,唐啓文扶着她的肩頭柔聲安慰道:“這可是市裡最好的醫院,完全可以勝任你父親的手術。”
聽了唐啓文的安慰,左安安勉強向他一笑正要說話,一個冷冷的聲音已經在她身後響了起來:“安安,這個男人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