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昌浩最近過得很滋潤。自從把圍棋社搬到市中心後,生意立刻好了許多。雖然只不過搬來幾個月而已,但已經收了好幾百個學員了。因爲學員上的班級不同,所有收費也不盡一樣,但平均下來每人也要交好幾千塊錢呢。所以在這幾個月裡,黃昌浩已經賺了幾十萬了。想到銀行戶頭上不斷增加的存款,他也覺得把圍棋社搬來市中心的決定實在是太正確了。
身爲一個業餘五段的圍棋手,黃昌浩在那些學員眼中已經是個了不起地高手了。自從生意越來越好後。他已經不可能爲每個學員上課,而是又招了幾個圍棋老師,爲初級班和中級班的學生們上課。黃昌浩自己則只爲高級班的學員上課,也顯得這班的學生比其他學生高出一頭來。當然,要享受同樣的待遇也並不難。黃昌浩可不管學員的棋力如何,只要能付得起每節課五百元的價格,任何人都能成爲高級班的學院。
“圍棋熱……圍棋熱真是好啊。”看着電腦上顯示地學員名單,黃昌浩覺得自己彷彿看到了一羣會下金蛋的母雞。忍不住得意地笑道:“你們都是想來這個圈子淘金的,卻沒想到自己也成了別人眼中的金子了吧?”
“老闆老闆!”就在黃昌浩憧憬着自己美妙未來地時候,前臺小姐一臉緊張地推門進來了。
“寶貝,什麼事啊?”看到自己的小蜜這麼慌張。黃昌浩拍了拍自己地大腿說道:“來,坐到這裡來說。”
沈麗是黃昌浩開始創辦圍棋社時招地員工。當初黃昌浩就是看中她傲人的身材和媚視煙行地誘人模樣。這才招收只有初中學歷的沈麗地。雖然從一開始黃昌浩就對沈麗表現出了異乎尋常的興學。但沈麗對這個微禿地中年胖大叔可沒有一點興趣。但隨着騰飛圍棋社的規模越來越大、黃昌浩的存款越來越多,他在沈麗眼中也越來越可愛了。在幾個月之前。沈麗終於搬進了黃昌浩爲她準備的香巢中。現在沈麗白天在圍棋社打工,晚上還要爲黃昌浩私人幹活。日子過得倒也算是充實。當然,這一切都是以金錢爲目的。否則的話她可不會這麼賣力。
“死鬼,你滿腦子都是那事!”一看黃昌浩的表情就知道他在想什麼,眼見辦公室裡沒有別人,沈麗對他的稱呼也變了:“別再胡思亂想了,有人來踢館啦!”
“踢館?”聽了沈麗的話後黃昌浩也是一驚,看了一眼辦公桌上的檯曆後他有些狐疑地說道:“這個月的保護費不是已經交了麼?怎麼他們又來搗亂了?”
現在的圍棋社可是人人眼紅的香餑餑,自從騰飛圍棋社搬到這裡以後,就立刻有人來收保護費了。知道這樣的錢不花是不行的,黃昌浩也乾脆地付了那筆錢。這裡的地頭歸一個叫兄弟幫的管,在收了錢後他們當時就向黃昌浩保證,不但不會再來破壞他的生意,而且就算是其他人來搗亂也能找他們解決。所以黃昌浩在聽到有人來砸場子時,也覺得非常驚訝。
“這次來的不是那幫流氓。”見黃昌浩還是沒明白自己的意思,沈麗輕輕一跺腳道:“這次來的是個小夥子,長得還挺英俊的。對了,他還帶了一個十六、七歲的女孩子。”
“你該不是聽錯別人的話,把來報名的當成是踢館的了吧?”聽了沈麗的話,黃昌浩忍不住皺着眉頭說道:“還是我昨天晚上把你幹得太狠了,以至於你出現幻覺了?”
“放你孃的屁,老孃會出現幻覺?”聽了黃昌浩的話沈麗一反剛纔嬌媚的神態,雙手插腰大聲喝罵道:“你還好意思說昨天晚上,哼,剛剛弄得人家有點感覺你就不行了,還有臉說什麼太狠了!”
“是麼?那今天晚上我們再試試?”雖然沈麗前後的態度差別極大,但黃昌浩喜歡的就是這樣的調調,所以反而是一臉的興奮,甚至忘了對方來找自己地初衷。
“別說今晚啦。先看看這件事怎麼辦吧!”沈麗倒是沒忘記外面還有一男一女等着呢,一句話就把黃昌浩的慾火給澆滅了。
“走,一起去看看吧!”見沈麗的話不象是玩笑,黃昌浩也覺得事態有些嚴重,率先向辦公室外走去。
前臺邊唐啓文和趙嘉燕正等得有些心焦,見一箇中年人和沈麗一起走了出來,自然知道這應該就是圍棋社的負責人了。倒是黃昌浩看到兩人覺得有些驚訝,不太相信這對年輕的男女會是上門鬧事的混混。
“你就是黃昌浩吧?”唐啓文是從網上找到騰飛圍棋社的資料。自然也知道這裡老闆的名字。現在辦企業地都流行搞個網站什麼的,騰飛圍棋社自然也不例外。唐啓文發現這家圍棋社的主要老師都只是業餘水平但收費都貴得要命,所以正好拿他們來開刀。
“鄙人就是黃昌浩。”見對方一開口就叫出了自己的名字,黃昌浩也覺得兩人來者不善也沉下臉說道:“聽我的助手說兩位口口聲聲是來踢館的,不知此事是否當真?”
“沒錯。”一心想逼得黃昌浩和趙嘉燕動手,唐啓文也是毫不客氣地說道:“我們就是來砸場子的!”
“兩位應該知道,打砸搶可是違法的!”見唐啓文毫不遲疑地證實了自己地說法,黃昌浩連忙提醒道:“我們隨時可以報警……”
黃昌浩只是個商人。可沒有那種死要面子活受罪的想法。事實上他會動用一切可以運用的資源,來達成自己的目地。而警察無疑是其中最方便、廉價和有威懾力一種資源,只要唐啓文和趙嘉燕稍有異動,叫警察絕對是王昌浩的第一選擇。
聽了黃昌浩地話後唐啓文不禁也覺得有些好笑。他看了有些緊張地對方一眼後淡淡說道:“黃老闆,別太緊張了。我們也都是遵紀守法的好公民。可不會做那些違法犯罪地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