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安俱樂部是京城最頂級的‘私’人會所之一,地處長安大街,毗鄰□□,地理位置得天獨厚,而其中的會員也是非富即貴,使得成爲長安俱樂部的會員成了一種身份的象徵。
今天晚上,長安俱樂部將會舉行一場慈善拍賣會,籌得的善款也將用來資助中國艾滋病基金會。俱樂部裡所有的會員都收到了邀請函,而很多並非長安俱樂部會員的名流富商同樣收到邀請函,讓今天這慈善晚會並不侷限於自身的會員。
只是,能夠收到他們邀請函的同樣不是尋常人家,所以這邀請函本身也是一種限制。
深沉的夜幕之下,樓高只有六層的長安俱樂部並沒有被長安大街裡其他的輝煌燈火所湮滅,反而更加顯得厚重不凡。一輛輛名車從長安大街上駛進這裡,極有頂級品牌的商務轎車,也有張揚炫目的頂級跑車。
此時卻又一輛黑‘色’的“紅旗”轎車緩緩從外面開了進來,停在了長安俱樂部的大‘門’前。
實際上,“紅旗”轎車算不上什麼豪車,不過,歷代的國家領導人在閱兵時都會使用“紅旗”轎車,這讓“紅旗”轎車在經濟價值之外更多了一層厚重的意義,一些崇尚愛國‘精’神的豪商,也喜歡使用“紅旗”轎車。
所以,即便這輛黑‘色’的“紅旗”轎車在價錢上只相當於在場一些超級跑車的十分之一,但沒有人敢小瞧裡面的人。
長安俱樂部的工作人員小跑着過來將車‘門’打開,就見一男一‘女’從這輛“紅旗”轎車裡走了下來。當下,其他正要進入俱樂部的客人的目光都被這對男‘女’吸引了過去。
只見那男子看上去二十出頭,長得‘挺’拔俊朗,身上穿着一套得體的黑‘色’西裝。雖然沒有其他什麼動作,可他這麼往那裡一站,就立即透出一股卓爾不羣的氣質。
如同一柄寶劍,雖未出鞘,但那鋒寒卻已透體而出,讓人不敢小覷。
而他身邊那‘女’子同樣出類拔萃,身穿一襲黑‘色’的雪紡連衣裙,襯得她修長玲瓏,一雙霜雪般的大‘腿’猶如羊脂白‘玉’,只看一眼就能讓在場所有男人的心跳都快了幾分。
再往上,卻是腰如柳枝臂若粉藕,尤其那高聳‘挺’拔的酥‘胸’,雖然只‘露’出了一道淺淺的‘乳’溝,但那一抹別樣的雪白卻能給人無窮的遐想,襯上她頸上那條深邃‘迷’人的黑珍珠項鍊,便越發的相得益彰。
最後看她的長相,在場所有男人都不由得吸了口涼氣。
沉魚落雁閉月羞‘花’似乎就是專‘門’用來形容她這樣的‘女’子的,尤其她身上所偷出來的成熟與嫵媚,對在場的男‘性’來說絕對有着致命的殺傷力。而讓他們痛恨的是,這個絕世美‘女’一登場就親密的挽着那年輕男子的手臂,兩人分明就是一對的。
沒錯,這對一出場就吸引了所有目光的男‘女’,正是周浩和趙‘玉’琴。
雖然成了所有人矚目的焦點,周浩跟趙‘玉’琴卻沒有絲毫在意。周浩看着眼前的長安俱樂部,笑道:“這就是‘長安俱樂部’啊,聞名已久了,卻一直沒有來過。”
“今天不是正好麼?”身邊的趙‘玉’琴笑道。
周浩點了點頭,兩人就相攜步入俱樂部裡。
晚會的地點就在長安俱樂部的大廳裡,裡面的裝潢金碧輝煌又不失典雅,長安俱樂部不愧京城最頂尖的‘私’人會所之名。而當週浩與趙‘玉’琴進來的時候,這大廳裡已經有很多來賓在等着了,其中不乏經常出現在各種報紙雜誌上的富商名流,也有蜚聲國內外的明星,更有低調卻位高權重的達官要員。
而當週浩跟趙‘玉’琴進來的時候,就馬上成爲衆人關注的焦點了。
周浩這個一年前在香港打贏了那場曠世之戰的新一代“股神”雖然已離開了一年多,但那些見證過那場世紀大戰甚至參與其中的人,都不會忘記周浩。
趙‘玉’琴就更甚了,她本來就是京城上層圈子裡無人不識的存在,儘管之前未婚產子的事情讓她名聲‘蒙’塵,但趙家的千金還是無人敢小覷。
“那不是趙家的公主趙‘玉’琴麼?傳聞她未婚產子,這一年多都幾乎隱居起來了,我們京城的圈子裡也好久不見她出現了,今天她怎麼也來了?”
“你們看你們看,那個是不是周浩?一年多前他打敗了索羅斯和朱利安之後就忽然消失了,誰都找不到他,現在怎麼又冒出來了?難道他想在國內的股市裡大幹一場?還有還有,你們看,他跟趙‘玉’琴好像很親密的樣子耶,他們不是乾姐弟麼?我怎麼看着不像啊,倒是像情侶多些。”
“之前就有過傳聞說周浩和趙‘玉’琴的關係不僅僅是乾姐弟那麼簡單,以前就有雜誌的記者拍到他們牽手甚至接‘吻’的照片,我看趙‘玉’琴那個‘私’生子極有可能就是周浩的。”
衆人在看到周浩跟趙‘玉’琴之後就立即議論紛紛,而周浩身懷神功,聽覺比蝙蝠都要靈敏,自然將這些人的閒言雜語全聽到了。
他也不理會這些人,直接牽着趙‘玉’琴就來到了前邊靠近大臺的那張桌子坐下,並讓‘侍’者端來了一杯熱鮮‘奶’給趙‘玉’琴。
“嘿嘿嘿嘿這不是趙‘玉’琴麼?”忽然,旁邊傳來了一把輕佻的男人聲音。
周浩皺了皺眉,轉頭看去,就見到是一個二十出頭的年輕男子,雖然身上穿着青藍‘色’的西裝,但他給人的感覺就像那種吊兒郎當的小‘混’‘混’一樣,是典型的穿了龍袍也不像太子。
而讓周浩惱怒的是這傢伙的一雙眼睛正肆無忌憚的徘徊在趙‘玉’琴豐滿的‘胸’脯上,那目光簡直恨不得將趙‘玉’琴的衣服撥開了再狠狠蹂躪她一樣。
“哼!”
周浩冷哼一聲,這傢伙就立即渾身一震,卻是周浩的冷哼聲中帶了雄厚‘陰’辣的勁氣,一下子就把這傢伙的五臟六腑給震‘蕩’了一下,雖然不至於內傷,但也夠他好受的了。
這傢伙馬上就有種噁心感,好像要把昨天的早餐都一併吐出來似的,偏偏這裡是極上流的地方,在這衆多富商名流面前嘔吐實在太失禮了,這傢伙也丟不起這臉,所以死死忍住了。
趙‘玉’琴這時則告訴周浩有關這傢伙的底細:“小浩,這傢伙是董家的人,是董其善的一個堂弟,叫董其亮。他父親是做生意的,身家也有幾十個億。最近董家的勢頭很紅火,而董家的年青一代中,最囂揚跋扈的就數這傢伙了。整天在北京城裡逛‘蕩’,不務正業胡作非爲,是個典型的二世祖。”
“原來是董家的人。”周浩冷冷的看了那董其亮一眼。
那董其亮不諳武功,但也猜得到自己剛剛的異狀是周浩‘弄’出來的。他心中大怒,可是在這樣的場合裡,他又不能明目張膽的發難,於是就走上前來,先上下打量了周浩一下,然後咬牙切齒的問道:“你什麼人,知道我是誰麼?”
“自然知道,你不就是董家裡的一條小狗崽麼?”周浩冷笑。
“什麼!你敢這麼侮辱我們董家?”董其亮更加震怒了,指着周浩怒道:“你知道我大伯是誰麼?是中央政治局的常委委員,九大巨頭之一!”
“哼哼!如果讓董鄂知道你到處拿他的名頭說事,你說他會怎麼對你?”周浩笑道。
這董其亮頓時臉‘色’一變,因爲周浩說得對,董鄂貴爲中央政治局的常委委員,又怎麼會隨便那自己的名頭去胡作非爲?像董其亮這種狐假虎威的傢伙纔是最下作的。
別說讓董鄂知道,就是讓董其亮的父親知道他用董鄂的名字到處狐假虎威,董其亮都吃不了兜着走。
死死的盯住周浩,董其亮忽然想到了一個人,就見他冷笑道:“我知道你是誰了。趙‘玉’琴,這傢伙該不會就是那‘私’生子的老爸周浩了吧。”
趙‘玉’琴眉‘毛’一挑,一雙眼睛狠狠的盯了董其亮一眼。而周浩也眯着眼睛,語氣森森的說道:“董其亮是吧,沒錯,我就是周浩。我警告你,你最好閉上你的狗嘴然後老老實實的找個地方蹲着,否則的話。哼哼哼哼你老爸董淳的公司叫‘西南路橋集團’對吧,還在上海上市?你再多嘴一句的話,我保證三天之內,就讓你老爸公司的股價跌到清盤!”
董其亮被周浩的氣勢一懾,下意識就退後了兩步,又聽周浩所說的這番話,纔想起周浩可是國際公認的新一代“股神”,在金融市場覆雨翻雲好不厲害,他說要讓董淳的“西南路橋集團”在三天內跌到清盤,可不是單單開玩笑而已。
“周老弟,小亮只不過還是個孩子,你就別這麼嚇他了好吧。”
聽到這忽然冒出來的聲音,周浩就眯了眯眼,循着聲音看去,果然看到了一個讓自己非常熟悉的人——黃萬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