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於見到了這未見其人已識其名的樑公子,周浩眯着眼看向這個讓張虎不惜丟下多年拼殺回來的地盤出走國外的樑公子,冷笑着道:“好大的手筆。”
樑鳳山同樣在端詳着周浩,無論是身材還是長相,周浩都比他出色很多。尤其是樑鳳山看到李若嵐比兩天前自己見到她時更容光煥發春光滿面了,在女人方面經驗豐富的他自然猜到李若嵐肯定是受了男人的滋潤,而這個男人,顯然就是把她救走的周浩。
當下樑鳳山就恨得咬牙切齒,目光冰冷的看着周浩,“就是他了,趁我不在的時候闖入我家,還劫走了我的老婆,給我把他抓回去!”
“知道了,樑先生。”那警察應了一聲,就對其他部下喊道:“把他帶回去!”
周浩身邊的兩個警察就夾着他要往前走去,而那邊的樑鳳山也冷道:“我知道你會武功,但這裡不是警察就是武警,傷了他們,你就等着被全國通緝吧!”
樑鳳山這下確實擊中了周浩的軟肋,這些警察和武警畢竟跟張虎的那些手下不同,只要周浩還想在中國立足,就不能跟這些代表着國家的執法者硬碰。無奈之下,周浩只能暫時屈服,跟着這些警察走。
“小浩!”李若嵐想上前,就被一個警察攔住了。
而樑鳳山也往李若嵐走過去就想抓住她的手,“老婆,那是拐帶你的兇徒,你不需要爲他求情的。你還是跟我回家吧,我會好好待你的。”他看向李若嵐的目光中,盡是淫邪和陰狠。
“樑鳳山,你最好別逼我,我要殺你的話,這裡沒人能夠攔得住。”周浩的聲音從門口那邊傳來,其冷冽的氣息讓在場所有人都忍不住打了個寒顫。
聽到周浩的話,樑鳳山看着近在咫尺的李若嵐,猶豫了一下就道:“好,我先把你給解決了。”他擡眼看向李若嵐,“老婆,你等着,等我處理完那傢伙的事,就會回來找你的了。來人,給我送太太回去。”
立即就有兩個身穿便裝的保鏢從旁邊走了過來,挾着李若嵐還有李楚帆夫婦離開了屋子,而李若嵐在被帶走前還充滿恨意的盯住樑鳳山,神情堅定的喊道:“姓樑的,我不會向你屈服的!”
看着李若嵐消失的背影,樑鳳山嘴角一彎笑道:“哼哼哼……性子越烈的女人我越喜歡。”
剛纔那個警察對樑鳳山陪笑道:“樑公子,接下來要怎麼做?”
樑鳳山想了想就道:“先去看看那傢伙吧,讓我看看那傢伙是不是真的三頭六臂。”他站在李家的聽力,四下看了看,“還有,趕快把這裡的居民都給我攆了,別浪費我的時間,我的時間都是很值錢的。”
而後,樑鳳山就跟着這警察一起去到了市公安局那邊。
周浩被關在了拘留室裡,此時他正坐在拘留室裡的一張鐵椅上,或許是知道他會武功,那些警察在他身上上了十多條鐵鏈,雙手雙腳也被鐵鐐扣在椅子上。
拘留室的門是那種很粗的鐵枝,從外面看,周浩就跟一頭被鎖在鐵籠裡的野獸一樣。不久之後,樑鳳山就在公安局的局長陪同下來到了,那局長還親自給他拿了一張椅子。樑鳳山就坐在鐵門前的不遠處,鐵門的兩邊還各自站着一個警察,正拿着一挺輕機槍,槍口對準裡面的周浩,只要他稍有異動,這兩個警察就會立即扣動扳機。
樑鳳山坐下的第一句話就對周浩道:“你膽子很大。”
“過獎了。”縱然枷鎖鐵鐐加身,周浩依舊十分從容,臉上也沒有絲毫的畏懼之色。
“從來沒有人敢在嘴裡奪食的,你算是第一個。”樑鳳山對周浩冷笑,“不過你確實厲害,我那別墅裡那麼多訓練有素的守衛,竟然都讓你把李若嵐給帶了出來。哼哼!你還把張虎那傢伙都策反了,的確好本事。”
周浩笑道:“我爸他的女人和兒子都抓了,也由不得他不聽話。”
外邊的樑鳳山則擡頭對身旁的公安局長道:“你聽到了?再告他一條擄人勒索罪。”
那局長點了點頭,就聽周浩說道:“倒是你,竟然說嵐姐是你的合法妻子,這倒是讓我挺意外的。”
樑鳳山聳了聳肩,“一張結婚證罷了,有多難。不過有了這張結婚證,你拐帶我太太的罪名就算成立了。”確實,以樑鳳山的能量,讓民政局給他弄一張合法的結婚證實在是易如反掌。此時卻見樑鳳山看向周浩的目光中釋放出一股怨毒,只聽他咬牙切齒的道:“你這狗孃養的,連我看上的女人都敢動,哼哼哼哼……李若嵐的滋味讓你很爽吧。不過你以後也只能在心裡回味了,因爲我馬上就會讓人把你的狗根子給閹了,讓你以後都只能當個太監!”
對於樑鳳山的話,周浩只是笑着搖了搖頭,“樑鳳山,你就不怕把我逼急了,我會豁出去殺了你?”
“嘿嘿嘿嘿……你雖然武功高強,但再怎麼高強,也總強不過子彈吧。”樑鳳山對周浩冷笑着,“何況你現在還不能動,你知道嗎,只要我說一聲,馬上就能置你於死地,這年頭,死在拘留室裡的犯人還少嗎,多你一個也不會有人察覺的。”
“樑鳳山,你知道嗎?”
“什麼。”樑鳳山靠在椅背上,翹着腿看向周浩,在他看來,周浩的生死已經掌握在了自己手上,正因爲這樣,他反而不急着殺周浩了。
只聽周浩說道:“其實我也不是你想象中那麼簡單的,實際上,我也不需要走到最後一步,用武力來對付你。儘管我不能將你一擼到底,但你也不見得真的能把我怎麼樣。”
“哦?那請問閣下是什麼來頭啊,說出來聽聽,看在這一畝三分地上,我樑鳳山能不能把你怎麼樣。”樑鳳山有恃無恐的笑道。
就在此時,手提電話的鈴聲忽然響起,就從樑鳳山身後那警察身上傳出來的。樑鳳山和這公安局的局長都向那警察看去,那警察也是愣了一愣,就從自己懷裡掏出了一個手提電話,說道:“這電話不是我的,是那,那嫌犯的。”他的下巴往周浩那邊揚了揚。
樑鳳山拿過電話就放到了耳邊,故意笑道:“喂,請問找誰?”
電話那邊傳來了趙玉琴的聲音,“你不是周浩?那麻煩你把電話交給周浩吧。”
樑鳳山聽到電話裡是一把非常好聽,幾乎單憑聲音就能斷定對方是個美人了,他嘿嘿的笑道:“周浩嗎?對不起啊,周浩他現在不能接你電話了。嘿嘿,周浩他現在正被拘留呢。”
“你就是樑鳳山吧。”趙玉琴才思敏捷,一下就猜到了這人是誰。
樑鳳山也稍稍感到意外,“美女,你也認識我?”
趙玉琴沒心情跟他瞎扯,冷聲說道:“你剛纔說周浩被拘留了,應該是你做的好事吧。”她深深吸了口氣,“我警告你,你最好就放了他,要是你敢對他怎麼樣,我不會放過你的!”
“唉喲喲,我好怕啊。”樑鳳山還真不怕,“美女,要不你親自過來找周浩吧,如果你求我的話,我會考慮放他一馬的,不過這要看美女你的誠意了,如果你肯……”
不用看到樑鳳山,僅僅是聽到聲音,趙玉琴就幾乎能想象到他那醜惡的嘴臉了,只聽她冷然打斷樑鳳山的話,“我已經警告過你了,既然你敬酒不吃吃罰酒,那我就用我的方法來解決了。別以爲你有個做省長的老爸,就真的能橫行無忌無人能管了!”說罷就“啪”的一聲合上電話。
樑鳳山愣愣的聽着電話裡傳來的忙音,自言自語的道:“被女人摔電話我還是第一次。”而後就看向那邊的周浩,“你小子豔福不淺啊,認識的都是美女。”
而周浩已經知道那電話應該是趙玉琴打來的了,而聽到樑鳳山連趙玉琴都調戲,周浩心裡也十分惱怒。如果樑鳳山不是有個當省長的老爸,讓周浩有所顧忌的話,他就真會出去把樑鳳山的脖子給生生扭斷!
至於樑鳳山聽到趙玉琴似乎知道自己的背景,心裡也有些憂慮,不過也僅僅是有些憂慮而已,長這麼大以來,除了自己父親,他還真沒怕過誰來。
可就在這時,一個警察卻匆匆的從那邊跑了過來,在那局長的耳邊說了幾句。
那局長一聽就臉色大變,忍不住對樑鳳山道:“樑公子,市局外面來了很多軍人,他們說是南京軍區司令部的人,還有一些是我們省軍區的人,他們說我們抓了他們軍區的人,要求我們把人放了。”
而那邊的周浩則笑道:“唉,終於來了。”說着,他就猛的伸展兩臂並從椅子上站起來,在他這動作下,他手腳以及身上的鐵鏈鐵鐐就“叮叮噹噹”的盡數斷裂開來,絲毫沒對周浩造成障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