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川夫人的玉足抵在董其善的額頭上擋住了他,也把他的視線遮住了,但儘管如此,單單是聞到她那玉足上傳來的幽香,就已經能讓董其善情慾如狂了。
他喘着氣對德川夫人說道:“夫人,求你了,只要你肯從了我,你要什麼我都會給你的,你要我做什麼都答應你!”他抓住德川夫人的玉足,伸出舌頭就想舔她的腳板。
卻見德川夫人腳上一用力,就把董其善踢得倒退幾步並跌坐在地上,而她也在空中旋轉一週,優雅的坐在旁邊那沙發上,撐着頭看向董其善,眉黛輕蹙的笑道:“董公子,你要知道,我可是一個有夫之婦啊,要是讓家夫知道你想對我……咯咯……恐怕他不會放過你哦。”
看到德川夫人那高聳的"su xiong"隨着她的嬌笑而一顫一顫,董其善心裡那股情火就又熾熱了起來。他從地上爬起來,一邊往德川夫人走去一邊笑道:“就憑那老匹夫能幹些什麼,而且那老匹夫都這種年紀了,又怎麼能滿足夫人你呢。”
但話音剛落,董其善就感到脖子上傳來了一陣森寒的涼意,便見一把冷冽的日本刀正橫在自己脖子上,而那神宮先生,也不知何時出現在了自己身前,目光如冰的盯着自己,語氣陰沉的道:“董公子,你如此侮辱我家主人,就不怕我砍下你的頭顱?”
董其善立即停下腳步並舉起兩手,吞了下口水,對神宮先生道:“神……神宮先生,我,我剛纔是開玩笑的,你,你不要當真。其實我來找夫人是有正經事的,是正經事。”
橫坐在沙發上的德川夫人淡淡的笑道:“神宮先生,放開董公子吧,我們現在還作客人家,怎能這麼對待主人家呢。”
“是的,夫人。”只見銀光一閃,那橫在董其善頸上的日本刀就回到了神宮先生腰間的刀鞘上,他也低頭退到了一旁,但那眼睛還是冷冰冰的盯住董其善。
德川夫人對董其善問道:“董公子,你來找我,有什麼正經事啊?”說到“正經事”三個字時,她還滿含笑意的瞟了董其善一眼,讓董其善心中又是一跳。
“我想請夫人再給我一些‘櫻魄香’。”董其善悄悄看了看德川夫人那交疊在沙發上的雪白美腿,喉核就輕輕的滾動了一下。
“我之前就跟你說過了,‘櫻魄香’是一種很難提煉的奇毒,不僅材料珍貴,製作的工序也非常繁複,我很不容易纔得到一點的,現在已經所剩無幾了。”德川夫人對董其善道:“你想用‘櫻魄香’幹什麼?有什麼人得罪你了,需要用到我的‘櫻魄香’?”
董其善腦海裡立即就浮現出了周浩的模樣,他道:“是一個可能會阻礙到我們計劃的人。”
“就是那個周浩?”德川夫人的嘴角彎出了一道迷人的曲線。
董其善一愣,“夫人也知道他了?”
“剛纔就看到他在下面了。”德川夫人笑道:“而且,能讓神宮先生受傷的人,我自然會多加留意。看他跟趙玉琴之間那麼親密,的確可能會阻礙我們的計劃。”
聽到德川夫人也同意自己,董其善就心下一喜,連忙說道:“所以我纔想用‘櫻魄香’對付他,就算他武功高強,如果沒有解藥,也奈何不了‘櫻魄香’這種奇毒的。”
“不行,不能用‘櫻魄香’。”德川夫人卻搖了搖頭。
“爲什麼?”
“大凡武功高手,尤其是內力高強之人,對毒素都有一定的抵抗能力,而且他們的警惕性要比常人敏銳太多。”德川夫人說道:“就算是神宮先生親自去下毒,怕也很難不讓周浩那樣的高手發現,要真是暴露了的話,我們就麻煩了。所以我認爲,這個險不值得我們去冒。”
董其善心有不甘,“難道就這麼任由那傢伙阻礙我們?”
“我對我們的計劃有信心。”德川夫人看着董其善,“董公子,難道你對我沒信心?”
“不是,自然不是。”董其善說道。見德川夫人不肯把“櫻魄香”給自己,而再留在這裡的話,就怕要被她那媚態引得慾火焚身了,所以董其善就趕緊告辭離開了房間,急於去找女人來發泄自己的慾火。
董其善離開之後,神宮先生就露出一種不屑的神色,“跟這樣的人合作,真是讓我們自降身份,而且他竟然還敢對夫人……”見到橫坐在沙發上媚態畢現的德川夫人,他就立即低下頭去,“夫人,那個周浩,我們就真的不管他麼?要是讓他發現我們的計劃……”
看着神宮先生那不敢褻瀆自己的惶恐模樣,德川夫人眼裡閃過一絲不屑和嘲諷,說道:“就算讓他發現了也沒關係,他根本就阻止不了,我們就盡情欣賞這場好戲好了。”
再說周浩和趙玉琴,在車子上,周浩用內力逼出來的酒氣讓趙玉琴掩鼻皺眉,連忙把車窗給打開了,讓風吹散周浩身上那酒氣。
她對周浩嗔道:“你也真是的,董其善那傢伙分明就是想讓你出醜,你還這麼順他的意。”
“但我也沒有出醜啊,以我的功力,可是真正的千杯不醉。”周浩笑道。
“不醉是不醉,但那氣味卻燻人得很。”
這時周浩問道:“對了姐姐,先前聽嚴阿姨說你爸他身體不好,是有什麼病嗎?”
提起這個,趙玉琴就嘆了一聲,“我也不知道,這麼多年來,我爸的身體一向很好的,我常常想,六十多歲的人了還能像他這麼健康,也算是難得的了。但就在半個多月前,他的身體就忽然變壞,以前每天都晨跑的他,現在走兩步就喘氣,特別的易累,而且傷風咳嗽不斷。那些老軍醫給他看過,卻都說他沒有生病,似乎是因爲年紀大了才這樣的。”
聽了趙玉琴的話,周浩也沒說什麼,他知道,年紀大了的人通常都會這樣,尤其是趙老爺子這樣參加過不少戰役的老戰士,早年在戰場上總會留下一些後遺症的。
回到了復興路的家裡,趙玉琴就立即讓周浩進去洗澡,免得趙日新和嚴馨琳回來聞到了會讓周浩的形象有所影響。
洗完澡出來,周浩剛要跟趙玉琴說話,就聽到外面傳來了車子的聲音。趙玉琴說道:“可能是我爸回來了。”
周浩聞言就立即緊張起來,畢竟那可是真正的國家領導人啊,又是趙玉琴的父親。他連忙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和頭髮,對趙玉琴問道:“姐姐,我這樣還可以吧?”
“可以了可以了,用得着這麼緊張嗎你。”趙玉琴笑道。
趙玉琴剛說完,周浩就看到兩個警衛員攙扶着一個年過六旬的老人走了進來。只見那老人身材高大,五官端正,臉上洋溢着一股威嚴的正氣,有種不怒而威的氣質,赫然就是手握大權的國家要員,同時也是趙玉琴父親的趙日新了。
不過,他此時卻是臉色蒼白,連腳步都不怎麼穩了。
趙玉琴連忙上前扶住他走進屋裡,“爸,你怎麼了?”
“沒什麼,沒什麼,只是有些累了而已。”趙日新對她笑了笑道,聲音卻顯得有些虛弱。
卻聽他旁邊那警衛員說:“首長剛纔在中南海開會的時候突然暈倒了,這纔剛從醫院醒過來的,醫生說讓首長留院觀察一下,是首長硬要回來的,說你今天帶了客人來,總不能不來見一下的。”
“什麼,爸你暈倒了?”聽到警衛員的話,趙玉琴可是嚇得不輕。
趙日新瞪了那警衛員一眼,雖然他如今抱病在身,但還是威嚴得很,那警衛員被他一瞪,就立即低下頭去不敢說話。趙日新對趙玉琴笑道:“丫頭,別聽他胡說,他這人說話特誇張,我只是有些累了而已,沒什麼大礙的。”
然後他就看向周浩,呵呵的笑道:“你就是小浩了吧,果然是一表人才啊。”
“趙伯父你過獎了。”周浩連忙說道。
趙日新在趙玉琴和警衛員的攙扶下坐到廳裡那張太師椅上,搖着頭苦笑道:“唉,人老了,身體就不中用了,倒是讓小浩你見笑了。不過這變化也太快了,才這麼半個多月,身體就大不如前了。”他笑着看向周浩,“小浩,不怕你笑話,上個月我還能冬泳呢,沒想到現在,碰一下冷水,身體就受不了。”
周浩這時卻皺起了眉頭,因爲他發現趙日新的額頭隱隱有些發黑,先前聽趙玉琴說他的身體突然變壞,還以爲是年紀變大的關係。可是現在想想,趙日新上個月還能夠冬泳,這說明他的身體先前是非常健康的,而他又沒有什麼大病,按理說身體不會突然變成這樣的。
“趙伯父,不介意的話,你能讓我看看嗎?”周浩忽然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