陪着樑曉冰遊遍了海洋公園,觀看水族館裡那千奇百怪的魚類,在‘露’天劇場力量看‘精’彩的海豚表演,讓周浩和樑曉冰都非常盡興。尤其是樑曉冰,此時的她就猶如剛纔那個小‘女’孩一樣天真活潑,在周浩面前展現最純真最美麗的笑容。
入夜之後,海洋公園就更美了,而周浩也帶着樑曉冰坐到了摩天輪上。
在慢慢上升的摩天輪裡,兩人看到了外面那美麗‘迷’人的海港,也飽覽海洋公園那輝煌夢幻的璀璨燈光,兩人就彷彿被籠罩在一片夢幻般的美景當中。
在如此‘浪’漫的美景下,周浩和樑曉冰靜靜相擁,周浩還用手捏住樑曉冰的下巴,讓她跟自己‘吻’在了一起,樑曉冰也完全沉浸在周浩的溫柔之中,不知時光飛逝。
待摩天輪轉了一圈回到地面時,兩人才分了開來。
“蘇霖呢,你怎麼不帶她一起來?”樑曉冰對周浩問道。
周浩說道:“她在公司裡,正幫我看着手下那些人的‘操’作,還要整理一些相關的資料。”
“你啊。”樑曉冰點了周浩的頭一下,“怕要把蘇霖剝削個夠本才肯罷休,蘇霖這麼盡心盡力的爲你,你可要對她要些,不讓我也不放過你。”
周浩攬住她的腰將她‘揉’進懷裡,用鼻子頂着她的鼻尖笑道:“看來你很關心蘇霖嘛。”
“當然了。”樑曉冰說道:“怎麼說我們也是一起經過‘患難’的。”她說的是自己和蘇霖一起把處子之身‘交’給了周浩。
想起那天在遊艇上跟兩‘女’的一場“雙飛”,周浩也是回味不已,心想什麼時候再來一次就真是太好了。只不過蘇霖和樑曉冰都是“傷勢”初愈,而且出於羞澀與矜持,兩‘女’都不一定會答應周浩。畢竟在那次,蘇霖和樑曉冰都是因爲誤服了‘春’‘藥’才徹底放開尺度的。
離開海洋公園之後,周浩也沒有把樑曉冰送回家,而是載着她來到了飛鵝山上。
周浩上次來飛鵝山這裡,是來解救被倪永校抓走了的樑曉冰。而樑曉冰再次來到這裡,也不由自主的想起那次自己被擄,面臨生死關頭時在心裡呼喚周浩,而周浩也宿命似的及時到來救了自己,這才讓自己徹底對周浩動了情。
每個‘女’人都有英雄情結,都希望自己喜歡的男人能夠像英雄一樣保護自己。而對樑曉冰來說,周浩就是這樣一個英雄,每當自己有危險時,都會及時出現在自己身邊保護自己。
來到飛鵝山頂,便能看到山下那‘迷’人的香港夜景。周浩和樑曉冰依偎着靠坐在車頭,享受着這清涼宜人的山風。樑曉冰把螓首靠在周浩肩上,幸福的道:“如果時間能永遠停在這一刻就好了。”
“你只需要在這一分鐘,我們是在一起的就行了。”周浩說道。
樑曉冰則柔情似水的道:“一分鐘不夠,我要一輩子都跟你在一起。”
她此時身上穿的還是早上那襲白底紅紋的連衣裙,在山風的吹拂下,下面那裙襬飄逸飛揚,‘露’出了她那雪白修長的雙‘腿’,還隱隱有一抹(和諧中)
過了好久,樑曉冰那失神的雙眸才稍稍恢復了些神采,虛弱的道:“要是每天被你這麼折騰的話,那我也不用做其他的事情了。”
待樑曉冰恢復了些力氣,收拾好凌‘亂’的衣裙,周浩才駕着車回到山下。
路上,樑曉冰對他問道:“周浩,你這‘保時捷’可以敞篷的嗎?”
“可以啊。”周浩按下車上的一個按鍵,頭上的硬頂車篷就慢慢往後退去,清勁的夜風也撲面而來,讓兩人的‘精’神都爲之一振。
“這樣纔像跑車嘛。”樑曉冰笑道,望着兩邊那些燈火輝煌的高樓大廈。
可是,當週浩載着樑曉冰回道她家樓下時,卻見到那裡有二十多個記者,正守在那裡等着兩人回來。一見到遠處的周浩和樑曉冰,那些記者就跟看到骨頭的惡狗一樣,全部蜂擁過來,手裡的長槍短炮也對着周浩兩人閃爍不斷。
“怎麼回事,怎麼會有這麼多記者?”周浩喊道。
樑曉冰也是‘花’容失‘色’,立即就俯下身避開那些記者的鏡頭。而周浩也趕緊蓋上車篷,並把跑車掉頭,往原路開去。
遠遠甩開了那些記者之後,俯身枕在周浩‘腿’上的樑曉冰纔敢擡起身來。她剛剛纔跟周浩歡好過,要是被記者拍到她如今的模樣,尤其是頸上那一塊塊呈紫‘色’的‘吻’痕,那她就不用出來見人了。只聽她道:“出什麼事了,這麼晚了,那些記者怎麼會在我樓下候着我們的?”她自己也搞不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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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心,我們已經擺脫他們了。”周浩說道,但話音剛落,他就從後鏡看到有一輛麪包車和一輛豐田轎車正緊緊的咬在自己的跑車後面,而且車上那些人就是剛纔那些記者裡的其中幾個。
“真的假的?香港的狗仔隊真的這麼頑強?”周浩驚歎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