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剛進來的警員驀然看到了督察,當即就身子一僵,連忙呼道:“長官好。”
督察擡了擡手錶示不必多禮,而周浩也問道:“那個林江越的律師真的這麼說?這樣的話,不就不可以定他的罪了?”
“周先生你放心,我們都是有專‘門’的專業部‘門’去鑑定事故車輛的,不是他們說剎車失靈就是剎車失靈的。”督察向周浩笑道。
但剛說完,就見幾個人從‘門’口那邊走了過來,赫然就是林江越和林學華,還有一個拿着公文包戴着金絲眼鏡的男人,應該就是林江越的律師了,他們身後還有兩個警員。
林江越看到周浩,臉上就‘露’出了一抹得意冷笑,就見身後一個警員上前對那督察道:“長官,這位林先生要辦理保釋。”
督察皺了皺眉頭,小聲對這警員問道:“怎麼回事?這林江越因違反‘交’通規則而導致車禍,怎這麼快就能保釋?是不是他老爸出面了?”
這警員看了林江越一眼,也小聲說道:“不是啊長官,‘交’通部那邊拿了一份鑑定報告過來,證明他那輛‘法拉利’跑車的剎車系統真的損壞了啊,所以就說明林先生不是人爲主觀的違反‘交’通規則,而是屬於意外事故了。”
周浩聽覺超人,自然也聽到了他們的對話,聞言就皺起了眉頭,心想這林家在香港的勢力也是不可小覷啊。
此時林江越的那個律師業開口了,神‘色’非常倨傲,“各位長官,請你們配合一些,趕快給我當事人辦理保釋手續。我當事人工作繁忙,如果因爲耽擱了我當事人的時間而導致他在經濟上發生損失,我們可是會控告你們警方的。”
那邊一個□□就忍不住嘟噥道:“忙什麼忙,他還不是忙着去玩‘女’人。”
恰好這話讓林江越聽到了,他立即就怒道:“你說什麼,信不信我告你毀謗!”
那督察臉‘色’一變,連忙對林江越笑道:“林先生,你別誤會,他不是在說你。”
而林江越那律師也看向了周浩,“這位是周先生吧,關於這次的事情,雖然不是我當事人故意的,但我當事人還是想跟你說聲對不起。同時,周先生你們所‘蒙’受的損失,我當事人也願意全部賠償。”
雖然這律師說得很體面,但林江越此時卻摟住林學華的肩膀,撇着嘴看向周浩,哪裡有半分道歉的意思,反而像是要施捨給周浩一樣。所以周浩當下就揮手道:“不必了,我還沒有淪落到要靠你賠償的地步。”
那律師對督察笑道:“長官,你聽到了?現在是這位周先生主動拒絕我當事人的賠償的,可跟我們當事人無關啊。”
辦完手續之後,林江越還對周浩笑道:“周浩是吧,我們山水有相逢啊。”說罷就哈哈大笑了兩聲,摟着林學華,跟他那律師一起離開了。
周浩雙眉一挑,這林江越分明就是在向自己挑釁。司徒劍英來到周浩身邊,對他道:“哼,周浩,這個傢伙好惹人討厭!”
“沒關係,早晚要教訓他一頓。”周浩對司徒劍英說道,然後又看向那督察,“長官,那我們現在可以先回去嗎?”
那督察連忙道:“可以可以,請便。”
由於宋家豪開來的那輛商務車被撞毀了,所以蘇霖就讓公司的人再開一輛過來,把幾人送回了半山那邊的別墅裡。司徒劍英和王惜君兩‘女’走進別墅裡,看到這裡面豪華而舒適的佈置,都是十分驚歎。
而後,她們又選擇了二樓的另外兩間客房,作爲她們在香港的小窩。卻見司徒劍英忽然跟蘇霖問道:“蘇霖姐姐,你也是住這裡的嗎?”
蘇霖稍稍一愕,請不自主的看向了周浩,就聽周浩笑道:“呵呵,是這樣的,因爲公司的員工宿舍那邊已經住滿人了,所以你蘇霖姐姐就先在這裡住着了。”
“哦,原來這樣,那我們幾個晚上不就可以一起聊天了嗎?”司徒劍英笑着道。
周浩對司徒劍英和王惜君道:“你看你們都出一身汗了,快去洗個澡吧。”由於如今已經是八月份了,香港的天氣又比較炎熱,所以兩‘女’這一折騰,身上都出汗了。至於周浩,他的身體早就到了寒暑不侵的境界了,倒是乾爽得很。
王惜君和司徒劍英立即回到自己房間去洗澡,而蘇霖也回到了自己房間,她的房間在走廊的另一邊,跟司徒劍英和王惜君她們的房間倒是不遠。
周浩見王惜君和司徒劍英都回到了房間,便悄悄走進了蘇霖的房間。只見蘇霖站在房間那邊的落地窗前面,正在解自己拿西裝外套的鈕釦。周浩走過去幫她把外套脫下來,又環住了她那有如柳條的腰肢,並把自己的身體貼上去,下巴靠在她的肩膀上,輕輕的嗅聞她頸間和髮絲的幽香。
蘇霖卻一把掰開周浩放在自己腰上的手,並走前一步離開周浩,輕輕哼了一聲,也沒有說話。
“怎麼啦,是不是我又惹我們蘇霖姐姐生氣了?”周浩心裡已經隱隱猜到了樹林在對什麼不滿。
果然,蘇霖回過身來,狠狠的在他‘胸’膛上捶了兩下,“當然是你了,不然還有誰。你在電話裡跟我說要帶兩個朋友過來香港玩,可是你看,那王惜君和司徒劍英跟你哪裡像是普通朋友,分明就是你收起來的小情人。”
見周浩不說話,蘇霖又道:“怎麼,被我說中了吧。”
“既然你都知道了,那我也不想繼續瞞着你。”周浩抓住她的香肩,“那你的意思是什麼?你是想離開我了?”
蘇霖橫了周浩一眼,“你說我現在還能離開你嗎?可是你這傢伙,有了若嵐、我和曉冰還不夠,還得隴望蜀,你這個‘花’心大蘿蔔!”其實她自己也知道,戀上了周浩之後,就像掉進沼澤裡一樣,不可能再脫身了。所以她剛剛也不過是發發小脾氣而已,也不是真的就要惱了周浩。
周浩一笑,兩隻手掌就放到了她那兩掰豐滿‘挺’翹的美‘臀’上並‘揉’捏起來。他湊到她耳邊,一張嘴就含住了她那細潤滑膩的耳珠,輕聲說道:“你知道嗎,離開香港的這段日子,我無時無刻不在想你的。”
蘇霖馬上跟爛泥一樣軟在了周浩懷裡,耳珠被周浩含住之後更是全身都不住顫抖,嘴裡呢喃着,“騙人……你這壞蛋,就懂得‘花’言巧語的哄人家開心……”驚覺周浩的手已經解開了自己襯衫上的兩顆鈕釦伸了進去,玩‘弄’着裡面那隻小白兔,蘇霖雖然也被他挑逗得情動如‘潮’,但也知道這屋子裡並不止自己兩人,便連忙推開周浩,“好了啦,你那兩個小情人還在呢,要是讓她們看到了,我是無所謂,就不知道你怎麼跟她們解釋了。”
周浩也知道這是實情,便笑着道:“那今天晚上你到我房間,我跟你好好聚聚舊?”
“討厭!”蘇霖嗔道,卻也俏臉緋紅好不‘迷’人,“對了,前兩天倪永校讓人給你帶來了一張請帖,他要結婚了,邀請你去參加喜宴,就是今天晚上,還好你趕得及回來。”
“正好,有些事情想讓他幫幫忙呢。”周浩笑着道。
要跟倪永校結婚的正是當年從江西偷渡來香港的廖淑芬,而兩人舉行婚宴的地方也正是香港最著名的五星級酒店——半島酒店。
半島酒店是香港歷史最悠久,也是香港乃至全球最豪華的酒店之一,就連美國總統和英‘女’皇也曾經入住過,名氣非常之大。
婚宴的場合是半島酒店一個面積最廣的餐廳,如今也掛上了一個個粉紅‘色’的氣球,顯得十分‘浪’漫,一個個酒店員工也正在忙碌異常的佈置着,準備等會迎接賓客入場。而在這餐廳後面的休息室裡,幾個化妝師和服裝師正幫着廖淑芬打扮,在場的還有廖淑芬的幾個‘女’‘性’朋友。
此時的廖淑芬髮髻高挽,臉上是‘豔’麗而並不濃烈的妝彩,讓本來就姿‘色’不俗的廖淑芬更加美麗動人了。她的婚紗是一件低肩抹‘胸’式的雪白長裙,將她那秀美的雙肩和鎖骨都展‘露’了出來,脖子上還佩戴着一條閃耀‘迷’人的鑽石項鍊,兩邊耳朵上也垂着星形的鑽石耳墜。
“淑芬,真的很羨慕你啊,你終於等到今天了。”廖淑芬的其中一個‘女’‘性’友人由衷的道。
由於廖淑芬這幾年都是在倪永校名下的一家夜總會工作,所以認識的也是那個圈子裡的人,她這幾個最要好的朋友,就是那夜總會裡的人,其中還有一個是“媽媽桑”。
對於廖淑芬,她們真的很羨慕,倪永校如今已經是聯英社的第一把手,在她們這些‘女’人的眼裡可是神一般的人,而廖淑芬能嫁給倪永校,也是典型的飛上枝頭變鳳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