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於當時周浩也沒有料到那個匪首會爲了向警方立威,說殺人就殺人,而且那時候如果周浩動手,其他的人質也怕會有危險,所以那兩個無辜市民的死也確實讓人悲痛。
而曾應沛也知道周浩不是□□,並沒有任何義務去跟那些匪徒搏鬥,如今周浩制服了五名匪徒,也是個人英勇的表現。剛纔那歐警司如此對待周浩,就連曾應沛也感到氣憤。
周浩對曾應沛說道:“沛叔,這次的事,你們不要告訴別人是我做的,我不想再次引起轟動,就說那幾個匪徒是被你們警方的狙擊手擊斃就好了。”
“這個沒問題。”曾應沛忽然笑道:“還好說呢,上次你在全港直播的那首《愛我別走》,你潔英阿姨都很喜歡呢,還想問問你到底是哪家的姑娘這麼有福氣,能讓你這樣‘花’心思。”
對此,周浩也是頗爲無奈的。當時爲了挽留王惜君的心,周浩纔會想出這樣一個法子來在全香港市民的面前跟王惜君表□□意,而由此造成的轟動,周浩也是始料不及。如今,周浩的那首《愛我別走》已經風靡全港甚至傳到臺灣那邊去了,也成了各大電臺爭相點播的火熱歌曲。而包括索尼和環球在內的多家唱片公司,也紛紛想要跟“北極星”購買這首《愛我別走》的版權。
“對了,那位許太太,她沒什麼事吧?”周浩對曾應沛問道。
“許太太?”曾應沛好一會才反應過來,“哦,你是說許何雪雲對吧。”見周浩點點頭,曾應沛就道:“我剛纔去看過,沒什麼事,只是有些累了而已,已經差不多錄完口供了。小浩啊,你這次救了她,許劍銘或許還會謝謝你,但那許晉聲,你就不用指望了。”許晉聲跟周浩之間的恩怨,曾應沛也是清楚的。
周浩笑了笑,“我本來就不是爲了讓那許晉聲感‘激’我纔去救她的。對了沛叔,這位許太太,你跟她熟悉麼?”
曾應沛搖了搖頭,“不太熟,只是偶爾見過幾面罷了,都是在一些慈善晚會上。她老爸就是澳‘門’‘賭王’何洪森,呵呵,當年她跟許晉聲的婚禮十分盛大啊,在半島酒店擺了三天的宴席,可謂是真正的世紀婚禮啊。嗯,好像是九二年的事,他們結婚都有五年了吧。”
周浩點了點頭,“不過像許太太這樣的‘女’子嫁給了許晉聲那樣的二世祖,卻是可惜了。”
“誰說不是。”曾應沛深以爲然,“我聽說何雪雲是正經的牛津大學商務管理畢業生,可以說是才貌雙全,也是因爲何洪森想跟許劍銘結爲親家來達成他跟中劍集團的合作,才讓何雪雲嫁給許晉聲罷了。”
“真是一朵鮮‘花’‘插’在牛糞上啊。”周浩搖頭道。
曾應沛卻狐疑的看着周浩,“喂喂喂,人家那可是有夫之‘婦’,而且許家和何家是香港和澳‘門’的兩大豪‘門’,你不是對人家有了什麼非分之想吧。要是‘激’怒了許家和何家,那就是我也保不住你啊,除非你離開香港或者乾脆躲到陸將軍那裡吧。”
“沛叔,你把我當成什麼人了。”周浩不滿的白了曾應沛一眼,“我只是爲何雪雲嫁給了許晉聲那樣的人而可惜罷了,沒有其他想法的。”
“你是什麼人沛叔還不清楚麼。”曾應沛滿含笑意的看着周浩,“年紀不大,‘色’膽可不小,上次那蘇霖,還有樑曉冰,跟你都不是普通朋友吧,還有這次你要挽留的那個‘女’孩子,嘿嘿嘿,你身邊的‘女’孩子還少嗎?你潔英阿姨還想給你介紹幾個,我都跟她說不用了。”
看着一點警界高官的模樣都沒有的曾應沛,周浩也只能無奈的苦笑一聲。
兩人出了這房間,就來到了外面的辦公室,周浩也見到何雪雲已經錄完口供了。於是周浩就走了過去,並把一件物事‘交’給何雪雲,“許太太,這是你的藍寶石項鍊,剛纔我從那劫匪手裡幫你拿回來了,也沒記得還你。”
見到那條母親留給她的藍寶石項鍊,何雪雲非常驚喜,連忙接過去並用雙手捧在‘胸’前,滿懷感‘激’的對周浩道:“周先生,真是太謝謝你了!你不僅救了我,還幫我拿回了這項鍊,真是太謝謝你了!”
周浩笑了笑,“不用客氣,不過這項鍊的鏈子被那個傢伙扯斷了,你回去之後得好好修復一下才能戴了。”
“請……請問……”這時候,一個身材嬌小的‘女’警卻來到了周浩身前,有些羞怯的對他問道:“你,你是不是之前那個彈唱《愛我別走》的那位先生啊?”
周浩一愣,才發現這辦公室裡的男‘女’□□都在看着自己,尤其是那幾個‘女’警,目光都是閃閃發亮的。周浩就知道,自己摘下了鴨嘴帽和墨鏡,就被這些人給認出來了。
看着身前這滿懷期待看着自己的‘女’警,周浩也不忍否認,何況這時候否認也沒什麼用了,就苦笑道:“是的,我就是。”
“啊,沒想到我居然能見到‘鋼琴王子’了!”這‘女’警歡呼一聲,而辦公室裡的其他幾個‘女’警也紛紛圍了上來,向周浩說要簽名甚至要跟他合照。
周浩撓着頭道:“不敢當不敢當,世界公認的‘鋼琴王子’可是理查德.克萊德曼,我只是自己鬧着玩而已,還差很遠,還差很遠。”他應付着這幾個熱情非常的‘女’警,“簽名跟合照都可以,只是,能不能希望你們幫我保密啊,因爲我不想讓別人知道。”
於是,周浩就一一爲這幾個‘女’警簽名並跟她們合照了。
“周先生,能不能問你一下,你說的那個‘女’孩子到底是誰啊,她回到你身邊了嗎?”剛纔那個嬌小‘女’警十分好奇的問道,而其餘幾人也都期待的看着周浩,因爲這個問題在香港很多市民都想要知道。
“這個,無可奉告,真的無可奉告。”周浩無奈的道。
最後,這幾個‘女’警心不甘情不願的走開了,周浩才鬆了口氣,而旁邊的曾應沛則是一臉笑意的看着他。
還有何雪雲,也都驚訝的望着周浩,“我之前還奇怪你到銀行裡爲什麼要戴帽子和墨鏡,又覺得你有些臉熟不知在哪裡見過,原來你就是那個唱《愛我別走》的人啊,我也在電視上看過呢。”
周浩有些不好意思的道:“失禮了,失禮了。我就是爲了要避免剛纔那種情況,纔會戴帽子和墨鏡的。”
何雪雲掩嘴而笑,又對周浩道:“其實我覺得你那首《愛我別走》很好聽啊,你要去機場接的‘女’朋友,應該就是你所說的那位‘女’孩子了吧,她應該也是聽到了這首歌纔回來香港的吧。”
對於這問題,周浩還真不好回答,難道要告訴何雪雲,他要去接的,和他之前要挽留的,並不是同一個‘女’孩子麼。而曾應沛也在一旁,頗有些幸災樂禍的看着周浩。
“雪雲,雪雲。”這時候,一把有些沙啞的男聲從那邊傳來。
聽到這聲音,周浩就看到何雪雲的臉‘色’微微一變,眼神中居然掠過了一抹驚懼。
就見一個四十多五十歲的中年男人在一個助手的陪同下走了進來,他五官端正,眉宇間透着威嚴,身材中等,穿着一套很得體的灰‘色’西裝,很是氣宇不凡。
“這個就是許晉聲的老爸許劍銘了,也是中劍集團的主席。”曾應沛小聲的在周浩耳邊提醒道。
而何雪雲轉過身看到正往自己走來的許劍銘時,身上就微不可察的顫了一下。
許劍銘快步往何雪雲走來,神‘色’間十分急切,而何雪雲卻輕輕的往旁邊側了側身,似乎要避開許劍銘似的。而曾應沛這時候也迎了上去,對許劍銘笑着打招呼,“許先生,好久不見啊。”
“曾署長。”許劍銘見何雪雲避了開去,眉頭就輕輕皺了一下,但還是笑着對曾應沛說道:“沒想到我們家雪雲會遇到那樣的事,還得多謝你們警方啊,我們雪雲纔會沒事。”
“許先生,我看你還是應該謝謝小浩纔對,多虧了他你們雪雲纔會沒事的。”
許劍銘聞言就看向了曾應沛身後的周浩,而曾應沛也跟他介紹道:“這位就是周浩了。”
“周浩?”許劍銘愣了愣,然後對周浩問道:“你,你就是周浩?”先前在香港迴歸之際,他就跟一衆港商到了中央那邊見那些領導人,也在那時候,他聽說了自己的兒子許晉聲跟周浩的過節,而同時也打聽到政治局常委趙日新有一個叫周浩的乾兒子。
他怕香港那邊的周浩就是趙日新的乾兒子,所以在北京的時候就讓許晉聲跟人家賠禮道歉。而後回來香港之後,許劍銘經過多方打聽,也終於確定了這跟自己兒子有過節的周浩就是趙日新的乾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