澳‘門’,位於中國珠三角西側,面積僅有三十多平方公里。走完這個城市,相當於逛了二十分之一個北京,五十分之一各香港,或者兩個迪斯尼樂園。然而也正式這麼一個彈丸之地,每年有超過上千萬名賭客帶着數百上千億賭金來這裡。
一輛加長的林肯轎車緩緩開到了酒店大‘門’前,那機靈的‘門’童立即就走上前來想要給這貴賓打開後車‘門’,卻被一個剛好從副駕駛座下來的男子攔住了,並輕喝道:“滾開!”
這個男子身材高大,加之身上有股殺氣,頓時就讓‘門’童嚇得連連後退。而聽到這男子說的是帶着地方口音的國語,‘門’童心裡又鄙視的想道:“大陸人?”
只見那男子打開林肯的後車‘門’,彎腰對立面的人說道:“公子,到葡京酒店了。”
這座外形跟鳥籠一樣的酒店,原來就是澳‘門’最著名的葡京酒店,也是澳‘門’乃至亞洲最著名的賭場。
林肯裡面那人鑽出車來,擡頭看了看葡京酒店正‘門’裡面的大堂,嘴角往上一扯笑道:“哼哼哼哼……葡京酒店,好久沒來了,最近這麼忙,這次一定得好好爽一下。”
‘門’童見到這一身名貴西裝的年輕男人,又聽到他說的同樣是國語,心裡就猜到這肯定是大陸那邊過來的“暴發戶”了。
因爲國內的經濟發展得很快,來澳‘門’葡京酒店賭博玩樂的“暴發戶”也越來越多了。而這個從林肯裡下來的年輕男子,赫然就是樑鳳山。
同車下來的還有一個壯漢,跟之前那個男子一樣,應該是樑鳳山的保鏢。
走進葡京酒店的大堂,立即就有個穿着酒店制服,約莫四十餘歲的男人快步走了過來,一臉笑意的對樑鳳山道:“哎呀樑公子,好久不見您來了,近來都在忙什麼啊。”
見到這個跟自己相熟的經理,樑鳳山笑道:“呵呵,最近搞了一家公司,忙得不得了,今天才有空閒休息一下。這不,我馬上就來捧你們的場了。”
“客氣客氣。”這個經理對樑鳳山大拍馬屁,“以樑公子你的才幹,那家公司肯定是財源滾滾了。我看不用多久,中國前十名的富豪裡肯定有樑公子你的一席之地。”
對這個馬屁,樑鳳山是受用非常,嘴巴咧開來根本就沒合上過。
而後,樑鳳山就跟往常一樣,直接來到了葡京賭場的貴賓廳。貴賓廳不同於普通人集中的中場,要安靜許多,環境也豪華許多。實際上,樑鳳山也從沒去過那些“大衆廳”。
樑鳳山最喜歡玩的就是二十一點,所以就徑直走到了貴賓廳裡那張二十一點的賭桌前邊。這賭桌上的人形形式式什麼人都有,或者是正經商人,或者是國內高官,又或者是港澳兩地的幫會龍頭。很多人都各不相識,卻把命運‘交’織在這麼一張小小的賭桌上。
樑鳳山一坐下,就看到了自己左邊,隔着一個矮胖中年男人的那邊正坐着一個身穿連衣短裙,頭挽高髻的美麗少‘婦’,樣貌身材都十分出衆。
看到這麼一個少‘婦’,樑鳳山的目光就頓時被吸引過去了。
雖然這少‘婦’比起他見過的李若嵐要遜‘色’不少,但也算是十分出衆了。尤其樑鳳山感受到她身上有種‘浪’‘蕩’的氣息,這種‘豔’‘婦’對男人的殺傷力也是非常大的。
而察覺到樑鳳山的目光,那‘豔’‘婦’不但沒生氣,反而嘴角上揚,嫵媚的看向樑鳳山。
從來不缺‘女’人的樑鳳山自然能看到那‘豔’‘婦’目光中的挑逗和邀請,頓時就感覺蠢蠢‘欲’動。不過,賭局也在這時候開始了。樑鳳山有意在那‘豔’‘婦’面前表現一番,笑着就把一百萬港幣的籌碼推了出去。
果然,那‘豔’‘婦’看到樑鳳山眼睛都不眨就扔出了一百萬籌碼,目光中的驚奇和嫵媚就更濃了。
“莊家贏。”荷官此時說道。
由於樑鳳山這局買的是閒家,所以那一百萬就輸給賭場了。不過他一點也沒有惋惜,甚至也沒看那被荷官收走的籌碼一眼,只是笑着看向那邊的‘豔’‘婦’。
接下來,那‘豔’‘婦’也把十萬港幣推出去,買的是閒家。
樑鳳山笑了笑,就又拿出了一百萬,買的是莊家。
“閒家贏。”荷官無喜無怒的說道,就又把樑鳳山的籌碼收走了。
就這樣,那‘豔’‘婦’買什麼,樑鳳山就跟她反着來買,幾盤過去,有輸有贏,總共輸了三百餘萬了,而那‘豔’‘婦’則贏了二十多萬。
也在這時,那‘豔’‘婦’深深看了樑鳳山一眼,然後就從椅子站起來,看似要離開。
樑鳳山也無意賭局了,連忙站了起來,跟着那‘豔’‘婦’離開了貴賓廳,而樑鳳山的兩個保鏢也立即拿回籌碼跟了出來。
那‘豔’‘婦’似乎是有意等候樑鳳山,出了貴賓廳之後就在外面的走廊裡站着。
推‘門’出來的樑鳳山見到‘豔’‘婦’,臉上頓時一喜。沒等他說話,那‘豔’‘婦’就搖曳生姿的走了過來,挑逗的看着樑鳳山笑道:“小帥哥,你故意跟着我,有什麼企圖啊。”
這‘豔’‘婦’身上的連衣短裙是低‘胸’的,讓她那豐滿‘挺’拔的酥‘胸’非常惹眼。看着她‘胸’前那條深深的‘乳’溝,樑鳳山暗暗吞了下口水,同時笑道:“小姐,纔剛賭得起興,怎麼就要走了啊?時間這麼早,要不我陪你去喝杯東西吧。”
“咯咯咯咯……”‘豔’‘婦’笑得‘花’枝‘亂’顫,那不斷抖動的酥‘胸’看得樑鳳山心火大盛,只聽‘豔’‘婦’說道:“你這小帥哥,這麼快就想拐帶我了?喝東西也行,不過就不用去別的地方了,就去我那裡吧,怎麼樣?”
樑鳳山忙不迭的點頭,心想這港澳的‘女’人還真開放,直接就把人帶回家了。
於是,這‘豔’‘婦’就帶着樑鳳山離開了葡京酒店而來到附近一家五星級酒店,原來她是從香港那邊過來的,也是住在酒店。
跟着‘豔’‘婦’上了酒店,樑鳳山的其中一個保鏢擔心的道:“公子,那個‘女’人來歷不明,要是隨便跟她進去。”
樑鳳山已經在想着等會怎麼跟那‘豔’‘婦’翻雲覆雨了,哪裡聽得入耳,擺了擺手不耐的道:“好了好了,她一個‘女’人能對我怎麼樣?我老爸派你們來是保護我的,不是壞我的好事!”
這時,那‘豔’‘婦’已經走到那邊一家房間‘門’前開‘門’了,看到樑鳳山還在電梯這邊,就笑道:“怎麼?怕我吃了你,不敢進來啊?”
樑鳳山對自己這兩個保鏢說道:“你們在外面守着,我有事的話你們也可以立即進來了,這樣放心了吧。”說罷就迫不及待的快步朝那‘豔’‘婦’跑去。
他那兩個保鏢對視一眼,都無奈的搖搖頭。他們清楚樑鳳山的脾‘性’,這時候怎麼勸他都不管用的,也只好按他所說的去做,守在那房間的外面了。
在房間裡,那‘豔’‘婦’給樑鳳山倒了一杯酒,卻見樑鳳山一把奪過隨手放到旁邊的桌子上,並摟住了
(和諧中)
外面卻忽然傳來了一陣打鬧聲,而且還有那兩個保鏢呼喊自己的聲音。
正在興頭上的樑鳳山惱怒的道:“又他媽怎麼了,不知道老子正在做正事麼!”
話音剛落,就見那房‘門’被人一腳踹開,一個滿面猙獰的壯漢氣勢洶洶便走了進來,惡狠狠的道:“你他媽在做什麼正事啊!”
而那‘豔’‘婦’見到這壯漢時,立即就臉‘色’大變,驚恐的退到‘牀’頭那邊並用杯子蓋住自己的身子。樑鳳山這時也看到了,自己那兩個保鏢正被人按倒在‘門’外的走廊裡,後腦上還被人用手槍頂着。
那個壯漢看到樑鳳山一絲不掛的在□□,臉‘色’就更加漲紅了,指着那‘豔’‘婦’低吼道:“好啊你這臭婊子,老子在外面打生打死好讓你能穿金戴銀的,沒想到你他媽在外面給我偷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