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稱霸全球金融界至尊股神
周浩估計剛纔那個男人和這婦女應該就是老江飯店的老闆了,就笑着道:“我聽說你們這裡的沙河粉很出名,那就來一客沙河粉吧,讓我嚐嚐正不正宗。”
那男人這時又走了過來,對周浩拍着胸口道:“先生你放心,我們老江家三代都是做沙河粉的,保證是沙河鎮的地道風味!”然後就轉頭對身邊的婦女道:“快給李小姐和這位先生來兩個沙河粉,李小姐的炸豆腐記得多放辣椒。”
“嗯。”那婦女應了聲就鑽進了後面的廚房。
“先生,聽你的口音,也是廣東人吧,我也是,祖籍就是廣州沙河鎮,十歲那年跟我爸爸來印尼這裡的,大家都叫我老江,剛纔那個是我老婆。”老江坐到周浩身邊熱情的道。
周浩指了指登登,對老江笑道:“這是你女兒吧,呵呵,長得真可愛。”
“就是皮了點。”老江臉上盡是慈祥的笑容。
環顧周圍,周浩道:“老江,你這裡的客人有很多是印尼原住民啊。”
“是啊,在這裡,不管是華人還是原住民都喜歡吃我們的沙河粉。”老江自豪的道。
“這裡的原住民,對華人還好吧。”
便見老江臉色一黯,又謹慎的看了看周圍,見那些原住民客人沒有留意這邊,也知他們聽不懂中文,纔對周浩低聲說道:“在這裡生活了幾十年,跟周圍的鄰里街坊相處得還是不錯的,但也有個別人不怎麼喜歡我們。而且,政府的政策也很針對我們,身份證上不許我們用漢語名字,還特別標明我們是華人,學校裡也不許教孩子中文,還是我們偷偷教登登中文字的。”
在李水寒身邊的登登也說道:“上次有個傢伙在我們店裡吃霸王餐,可是□□來了也不管,還說是我們冤枉了他,要我們向那傢伙道歉,分明就是偏私!”
老江連忙瞪了登登一眼:“小孩子別亂說話!”
被父親責罵的登登頓時委屈的嘟起小嘴,抓住李水寒的手,不敢說話了。
周浩皺起眉頭,對老江說道:“老江,華人在這裡根本就是三等公民,你們就沒有考慮過去別的地方?或者,回國去?”
“唉,我是在這裡長大的,登登也是在這裡出生的,我們已經在這裡落地生根了,哪能說走就走呢。何況,要回去中國,也不是那麼容易的。”老江嘆着氣,向周浩道:“先生,你們來這裡應該是旅遊或者出差吧,那你們千萬要小心一些,最近由於經濟危機,原住民對華人的排斥情緒更強了,我們在這裡生活了幾十年還好些,但你們要是不小心招惹了那些人可就危險了。”
周浩點了下頭:“嗯,我們知道的了,謝謝你提醒。對了老江,你們知道這裡附近有個避難所嗎?”
老江看了李水寒一眼,點頭道:“知道,李小姐之前已經告訴過我們了。”
“如果發生什麼事的話,你們就到那裡去吧,能保證你們安全的。”周浩道。
老闆娘已經拿着一個托盤過來了,把周浩和李水寒的沙河粉端到他們面前。老江飯店的沙河粉確實很地道,味道比香城那家店還要好,讓周浩吃得津津有味。
恰在這時,周浩他們卻聽到外面傳來一陣喧鬧聲,引得店裡的人紛紛往外望去。
周浩也伸長脖子望向外面,就見到幾個男人正圍着一個少年拳打腳踢,下手十分狠辣,嘴裡還不斷大罵,卻是周浩聽不懂的印尼語,而那個被他們打倒在地上的少年也只能蜷縮着護住自己頭部,同樣用印尼語大喊着什麼。
“怎麼回事?他們說些什麼啊?”周浩說道。
老江還沒開口,李水寒就道:“那夥人說那個少年是搶劫犯,而那個少年則說他們纔是匪徒,他不過是看到了行劫過程想要報警而已。”
看那幾個男人的兇狠勁,周浩就能判定他們纔是劫匪了,卻做這麼一出賊喊捉賊的戲。同時,周浩見老江張了張嘴想要說什麼,就道:“怎麼了老江?”
老江遲疑着道:“那,那個男孩子,我認識他,跟我們一樣都是華人。”
“什麼!”周浩一聽就怒了,當下就要出去救那個少年,卻被人拉住了手。
回頭一看,周浩就看到拉住自己的不是別人,正是李水寒。
周浩低喝道:“你幹什麼,難道你要看着同胞被欺辱而袖手旁觀?”
卻見李水寒臉上清冷依舊,淡淡的道:“你把事情鬧大的話,不僅會暴露自己,還會連累我們,如果影響到我們的計劃了,你擔當得起嗎!”
“你……”
老江也對周浩道:“先生,還是,還是忍忍吧,那些人是溼婆教的。”
“溼婆教?”周浩十分驚訝。
“你看他們的領口上,都有一個徽章,那徽章上面畫的就是溼婆神。”老江說道。
周浩聞言就凝目看向那些人的領口,果然見到他們的領口上都一個圓形的白色徽章,上面畫着一個非男非女的猙獰神像,想來就是印度三大神之一的溼婆了。
躲在李水寒後邊的登登一臉害怕的道:“那些人很兇的,常常打人,還每個月跟我們要錢,說是什麼環境安全費。”
周浩環顧周圍,果然見到這裡和外面都有不少華人,卻沒有一個敢去爲那個被打得遍體鱗傷的少年出頭,甚至沒有人敢報警。周浩感慨之餘也覺得無可奈何,因爲這種情況不僅僅在印尼這裡,即便是在國內,也極少會有人敢出來主持正義的。
而且,像老江他們這樣的本地華人,拖家帶口的,要是招惹到了溼婆教,肯定不會有什麼好下場,周浩自然也不能要求他們能放下顧慮去逞英雄。
只是讓周浩袖手旁觀什麼都不幹,他是怎麼也不答應的。
他擡起右掌,將真氣凝聚到掌上,然後就輕輕一揮,一道無形無影的刀氣就從他掌沿甩出,越過衆人的頭頂,朝着外面那夥還不肯住手的溼婆教徒飛去。
其他人的注意力都放到了外面,壓根沒有留意到這邊的周浩,就連老江看到周浩的舉動也是莫名其妙,只有李水寒清楚周浩對外面那些人發起了襲擊。
周浩劈出的這刀氣精準的襲向最前面那個溼婆教徒,在他頸上輕輕一抹,就把他的頸動脈割開了,頓時迸濺出一股血箭。這個被擊中的人也只是感到頸上一涼,卻絲毫沒放在心上,繼續毆打那個少年。
四周圍觀的人卻見到這男人的頸脖忽然自己裂開,噴出大股大股的鮮血,立即嚇得連連驚呼,而其餘幾個溼婆教徒也發現了那男人的異樣,連忙大呼起來。
那男人還怡然不覺,剛對幾個同伴的舉動感到奇怪,就忽然感到一陣無力,視線迅速模糊起來,然後就軟軟的倒下去了,殷紅的血液還不斷從他頸上涌出來。
所有人都不知道那男人的脖子爲什麼會突然裂開,而那幾個溼婆教徒見同伴失血越來越多已經奄奄一息了,便也顧不得那個遍體鱗傷的少年了,幾個人手忙腳亂的擡起那男人,大呼大叫的往醫院方向走去。
那些溼婆教徒離開後,周圍的人才敢去看那少年的傷勢,發現他已經被打昏過去了,就趕緊把他送去醫院。
李水寒這時候纔回過頭來,就看到周浩已經坐了回去,繼續津津有味的吃他的沙河粉,彷彿什麼事都沒發生過一樣。李水寒也坐了下來,說道:“你下手真狠,那人的傷口太深,加上頸動脈被割斷,送醫院也沒用了。”
周浩翻了翻白眼,心想你也有資格說我下手狠啊,怎麼就不想想你指使手下閹割別人啊。
老江聽到李水寒的話,又聯想周浩剛纔那莫名其妙的動作,頓時就猜到外面那個溼婆教徒是被周浩下手弄傷的,驚疑於周浩那匪夷所思的能力之餘,他卻聰明的沒說什麼。
這時候周浩說道:“剛纔不管是華人還是印尼的原住民都不敢招惹那些溼婆教的人,我看溼婆教在這裡真的是橫行無忌啊。”
“誰說不是。”老江也有些憤憤的道:“除了好事,那些傢伙什麼都做,姦淫擄掠殺人放火,簡直就是無惡不作,而且還往往針對我們華人。這附近的賭檔都是他們開的,□□和毒販也受他們控制,□□對他們也不聞不問,甚至還諸多包庇。”
李水寒這時衝周浩道:“剛纔你有沒有發現,那幾個施暴的傢伙,身手比尋常人敏捷,應該是受過訓練的人,或是軍隊,或是警隊,反正不是普通人。”
聽到李水寒的話,周浩卻想到,前世時他看過對九八年排華事件的有關報道,說那些暴徒裡很多都是受過訓練的人,這樣的話,那些暴徒,會不會跟溼婆教有關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