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向東這段日子過得非常滋潤,動感城的地下賭場每個月都爲他帶來數百萬的收入,他剛剛又開了兩家迪廳,都非常受歡迎。而最讓他高興的是,司徒立等政府的人對他的態度也有了些改變,不再像以前那樣呼之則來揮之則去了。
雖然他以前也花了很大代價拉攏司徒立他們,但在他們眼裡,自己一直都是個混混頭子,從心底裡看不起自己。而在上次幫忙救出趙玉琴之後,儘管他自己沒有聲張,但司徒立等人都知道了他幫過趙定州,也就是說趙定州欠了他一個人情。就是因爲這樣,司徒立等人才會對他轉變態度,雖然文向東依舊要看司徒立等人的臉色,但至少,不用再像以前那般卑躬屈膝彷如奴才了。
此時,他正在動感城的自己的辦公室裡。只見他坐在那張大班椅上,一個身材火辣的年輕女郎正跨坐在他腿上,如同騎馬似的不斷起伏,同時發出聲聲誘人的呻吟聲。那對白皙的豪乳在文向東面前劇烈晃動着,他用兩手在上面使勁揉捏着,嘴裡喘着氣道:“快點……再快一點……來了!來了!”
那女郎也尖叫一聲軟倒在文向東懷裡,文向東雖然已四十多歲了,但還十分身壯力健,甚至比很多年輕人更能滿足女人。這女人是動感城裡的一個服務員,被文向東看上之後就成了他其中一個情婦。文向東雖然是黑道中人,但從來不對女人用強,而以他的財力勢力,要得到女人自然也要比尋常人容易得多,很多時候甚至不用他開口,就有大把的女人貼上來。
“東爺,人家還要。”這女人很快就恢復了過來,手指在文向東胸上畫着圈圈。
“操,你這娘們還真他媽騷!”文向東笑罵了一聲,剛想奮力再戰,辦公室的門卻不合時宜的被敲響了。
“誰!”文向東語氣不耐的喊了一聲,換了誰在這種時候被打擾也不會耐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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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面傳來一把男聲,“東爺,範先生想要見您。”
“哪個範先生?”文向東一時想不起來。
“範禮澤範先生。”外面答道。
文向東皺了皺眉,“是他?”
懷裡的女人還在扭動着身子,文向東的下身也感到一陣肉緊,他吸了口氣,壓制着心中的慾望推開女人,“別幹了,有正經事,我晚上再來找你。”這女人很清楚文向東的脾性,也識趣的不再糾纏他,反而很體貼的幫他清理好下身以及整理好儀容。
待這女人離開後,文向東就立即讓手下請範禮澤進來。
“呵呵,東爺,生意還好吧。”範禮澤一見到文向東就露出了燦爛的笑容。
“不敢當,不敢當,全賴範先生照顧啊。”文向東連忙從椅子上站起來,同時見到跟範禮澤在一起的方冠偉,“這位朋友是……?”
範禮澤給他介紹道:“這是方冠偉方公子,是廣州市政協主席的公子。”
文向東聞言立即上前跟方冠偉握手,“原來是方公子,失敬了,失敬了。”
“你好。”方冠偉也握了握文向東的手,感覺文向東不像其他經營黑道的人那般粗魯無禮,看他的樣子反而像是個成功商人呢。
文向東對範禮澤笑道:“範先生,今天怎這麼早來啦?平常你可是不到三更不光臨的啊。”由於文向東經營的這個地下賭場環境好,不僅很受普通賭徒歡迎,就連範禮澤以及很多官面上的人都喜歡來這裡玩一玩,所以範禮澤也算是這裡的熟客了。
“今天我可不是來玩的。”範禮澤笑道:“客氣話我們就不說了,今天來這裡,主要是想找東爺你幫個忙。”
文向東立即道:“這是哪裡話,範先生有什麼事儘管開口,能做到的文某定不敢推辭。”
範禮澤跟方冠偉看了對方一樣,範禮澤就道:“事情是這樣的,有個不帶眼的傢伙很不得我們待見,而且有單生意被他搶了,所以我們想找人教訓他一下,並且把那生意搶回來。”
文向東聽了也不覺得怎麼驚訝,因爲這樣的事他以前就替不少人辦過了,揭開來講就是幫那些官府的人欺行霸市,像文向東這樣黑道中人也算是老手了。所以他笑着道:“沒問題,沒問題,能幫到兩位的忙還是文某的榮幸呢。”
聽到文向東這麼說,範禮澤和方冠偉都同時露出了笑容,方冠偉拿出那張報紙遞給文向東,“就是這傢伙了,東爺,你最好就是找人打斷他的腿,好替我們出出氣。”
文向東本來還想着到底是誰這麼不識好歹招惹了範禮澤和方冠偉這兩個太子黨,但一看到周浩的照片他就愣住了,忍不住說道:“你們要對付的是他?”
看到文向東的反應,範禮澤兩人都感到了一絲不妥,“怎麼?東爺你認識他?”
“是的。”文向東爲難的點了點頭,對範禮澤兩人道:“兩位,真是抱歉了,如果兩位要對付的人是周浩,那我是無能爲力了。”
“爲什麼?”範禮澤與方冠偉同時問道。
看兩人的樣子,文向東就猜到他們肯定不知道周浩跟趙定州的關係,他自然也不會主動告訴他們,於是說道:“事實上,我欠了他一個人情,我們混江湖的講的不過是‘信義’二字罷了,所以請兩位見諒,我不能對他下手。”
範禮澤也知道,雖然現在很多混黑道的人都不擇手段了,但還有些人是很講究那種義氣的傳統的,而據他對文向東的瞭解,也知道他這人很重信譽。既然文向東不能下手,他也不好勉強,畢竟,儘管自己後面的勢力很強,但要真的跟文向東撕破了臉,對方耍起狠來玩命的話範禮澤也是討不了便宜的。不過他還是狐疑的看着文向東,“既然東爺你下不了手,那我們也不勉強你,可是,你不會向他通風報信吧?”
“範先生,你這麼說就不把文某當朋友了。”文向東拍着胸口道:“雖然我是欠了他人情不假,但論起交情來他能跟範先生比。這事情,我既不插手,也不向他通風報信,就算是還掉他人情了。”
“好,那我們就相信東爺這一回。”範禮澤拍了拍文向東的肩膀,然後纔跟方冠偉離開了。
走出動感城,方冠偉就罵開了,“操!又是一個不識擡舉的!”
範禮澤道:“所謂強龍不壓地頭蛇,文向東在這裡經營了十多年,我們日後如果想在這裡發展的話是離不開他幫忙的。既然他不做,我們找別的人做就行了。你不是跟廣州那陳戈很熟麼,找他來辦這事就好了。”
方冠偉點點頭,“嗯,陳戈這人跟我很要好,我開聲的話他肯定會答應的。”
於是,兩人就籌謀起事情的細節來了。另一方面,在他們兩人離開動感城之後,文向東立即就給周浩打電話了,相比起範禮澤那樣金玉其外敗絮其中的紈絝子弟來,文向東更喜歡周浩一點,感覺周浩身上有股江湖中人的豪氣。而且,周浩身後的趙定州,哪裡是範禮澤和方冠偉能招惹得起的。
電話很快就接通了,那邊傳來了周浩的聲音,“文叔啊,怎這麼空閒給我打電話了?是不是想請我到你賭場裡玩一下啊?”
文向東也笑道:“小浩你就別爲難文叔了,我們家小本經營,哪裡經得起你折騰啊。”他對周浩那深不可測的賭術還心有餘悸,“是這樣的,有件事想要提醒你一下,剛纔有兩個人來找我了,想要我幫忙對付你。”
周浩此際正陪着王惜君跟司徒劍英挑衣服呢,聽到文向東這麼說就皺眉道:“其中一個是不是叫方冠偉的?”
“你知道他啊。”文向東道:“跟他一起來的還有範禮澤,範禮澤你可能不認識,他是廣州市市長的兒子,天賓酒店就是他跟香城政府合作開的。”
周浩點點頭,沒想到原來這範禮澤跟方冠偉是認識的,兩人肯定是想對付自己又不好親自出面,所以才找上了文向東這個香城的黑道頭子。只聽文向東在電話裡說道:“小浩,你要小心點,雖然文叔已經拒絕他們了,但我看他們不會這麼輕易罷休的。”
“我知道了文叔,還有,謝謝你啊。”周浩笑道。
“這是什麼話,我們之間還用說這個嗎?”文向東道:“對了,千萬別告訴別人我給你通風報信了,否則那兩個傢伙也不會放過我的。”
周浩道:“我知道的了文叔。”
剛放下電話,換了一套新衣的王惜君就跟司徒劍英一起從更衣室裡走出來了,在周浩面前轉了個圈,“周浩,好看嗎?”
“好看,你們長得這麼漂亮,穿什麼都好看的。”周浩笑着道。
“貧嘴!”兩女同時瞟了他一眼,又走進更衣室裡了。
正在這時,電話再次響起,周浩拿起來湊到耳邊,那邊就傳來了司徒立的聲音:“小浩啊,是我啊,你司徒叔叔。”
“司徒叔叔,你好。”周浩連忙招呼。
“有件事司徒叔叔想問問你,你是不是在碩花村那裡買了塊地啊?”司徒立問道。
周浩心中一跳,不過立即又釋然了,既然方冠偉都說碩花村那另一半的土地已經被香城市政府接收了,那政府方面就肯定知道自己擁有其餘的七千多畝,而跟自己關係最爲密切的司徒立就率先前來打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