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浩,在想什麼呢,怎麼有點心不在焉的?”蘇兆源的聲音從耳邊響起。
周浩立即回過神來,剛剛腦海中還浮現着趙‘玉’琴那豐滿‘誘’人的身姿,竟然不知不覺分神了,忘記了自己現在正要跟蘇霖的父母吃飯呢。
先前從機場接了趙‘玉’琴以後,周浩本來是想把她送回半山別墅那裡的,畢竟那棟別墅最先就是趙‘玉’琴買下來讓周浩在香港有個安樂窩的。可是王惜君跟司徒劍英都在別墅裡,而趙‘玉’琴又想要跟周浩過一兩個晚上的二人世界,於是就沒有去別墅那裡,而是到了趙‘玉’琴在香港購買的另一個單位裡,一個坐落於“凱旋‘門’”高檔住宅區裡的複式單位。
趙‘玉’琴安頓好之後,就把周浩給趕出來了,一來是因爲她知道周浩約了蘇霖的父母吃晚飯,而來是她爲了儘早來香港見周浩,便連夜把“天河飲料集團”的事情處理好,最後‘交’給了上官宗澤,這才從遼寧坐飛機來香港,而她又不習慣在飛機上睡覺,所以現在困得很,要補回一個覺。
聽到蘇兆源的話,周浩自然不能說自己正在想着另一個‘女’人,便笑着解釋道:“呵呵,沒什麼,只是工作上有些事情需要好好想想而已。”
“呵呵,都回家了還不忘工作,有你這樣的員工,你老闆恐怕非常高興吧。”蘇兆源笑道:“工作上沒什麼問題吧,雖然我對金融不內行,剛剛有被人騙了大半的身家,但做生意這東西,就算是不同行業,很多道理還是相通的,給你提些建議總是可以的。”
周浩當然不會認爲蘇兆源是自吹自擂,因爲在國內做建築工程這種生意,人脈和手腕都不可或缺,而蘇兆源能夠闖‘蕩’多年並急流勇退及早‘抽’身,其經驗和處世都是很有可取之處的。
“事情是這樣的,我們公司有個競爭對手,嗯,應該說敵人更恰當,因爲對方的行爲已經不僅僅是競爭的範疇了,還在惡意拋售我們公司的股票,打壓我們公司的信譽。”周浩微笑着解釋:“雖然我們公司力量雄厚,在業內也十分出名,但對方的資金也不可小覷,關鍵是有幾家別有目的的銀行在他們背後撐腰,還有那些不想看到我們公司發展起來,一直都提防着我們的機構,以及那些想看我們出醜的人,都在裡面或多或少的扮演了些角‘色’,爲我們公司的敵人搖旗吶喊。
而且我們公司的這個敵人手段兇狠詭計多端,前不久才把幾家發展極快但根基不穩的小公司給打回了原形。”
他這是把外面的大局形勢用類比的方法告訴蘇兆源,而事實上,如今香港以及索羅斯等人那一方的形勢,也是一種放大了的商業戰爭。
只聽周浩繼續說道:“我們公司在香港這邊的部‘門’是專‘門’負責處理和溝通國際業務的,對我們總公司來說就是一扇十分重要的‘門’戶,而我們公司的敵人就是企圖通過摧毀我們這扇‘門’戶來損害我們公司的利益,甚至以此來作爲突破口,大舉入侵我們公司的既定市場。
爲此,香港這邊的部‘門’奮起反擊,我也想貢獻自己的一份力氣,所以就主動來了香港這邊了。”
蘇兆源靜靜的聽着,感覺周浩工作的那家金融公司規模應該很大。
“或許是我以前爲總公司辦了些事,獲得了公司老總和幾位大佬的注意和賞識,這不,總公司派過來協助香港分部的人帶來了老總他們的‘口諭’,說香港分部這邊的主管如果碰到什麼困難的話,可以向我請教。”
周浩苦笑一聲:“儘管我對敵人那邊的情況比較熟悉,但總公司把香港分部整個給壓在我肩上,我感到很大壓力啊,也不知道分部那位主管會不會對我有什麼看法呢。”
聽周浩說完,蘇兆源就呵呵笑道:“你這孩子真是的,換了是別的年輕人,如果能夠得到這樣的機會,高興還來不及呢,你卻怕這怕那的。”
“唉,因爲我們公司的規模真的很大,而在裡面充當要職的哪個都不是庸才,而我的資歷這麼淺,實在擔不了重責啊。”周浩道:“而且,老實說吧伯父,其實公司高層裡一位對公司有着很大影響力的董事是我乾爹,我多多少少都是憑藉乾爹的關係才能在公司裡如魚得水的,我怕如果把事情辦砸了,會連累到乾爹,丟了乾爹的臉面。”
“其實你這擔心也是對的。”蘇兆源安慰道:“不過既然公司把這麼大的責任託付於你,那就表示公司對你的重視,你也不要一開始就想如果把事情辦砸了會怎樣,現在你想的應該是怎樣把事情辦好,難道你還會害你自己的公司不成?”
說着說着,蘇兆源就嘆道:“很多人都說無‘奸’不商,無商不‘奸’,但一味依靠旁‘門’左道去做生意,雖有小績,卻終究不會有什麼大的成就,也不會長久,在這方面,能夠做到問心無愧的,本身就是一種了不起的成就!任憑別人說東道西,我自巍然不動,做好我的分內事,那還有什麼好怕的?”
蘇兆源是從普通的經商角度來談論這件事,但給周浩的領悟卻如醍醐灌頂。這時候,周浩又想起了《曾文正公家書》裡蘊藏的各種進退之道,心中也漸漸的豁然開朗了。
“你們兩個聊些什麼呢,快過來吃飯吧。”在廚房裡了準備晚飯的韋樂晴和蘇霖把飯菜端到飯桌上,對廳裡的周浩兩人招手道。
蘇兆源拍拍周浩的肩膀笑道:“好了,既然回到家裡來了,就該好好跟家裡人相處,工作上的事就等工作的時候再想吧。”
周浩點點頭,就跟蘇兆源一起過去吃飯了。
一頓溫馨的晚飯過後,蘇家父母與周浩的關係更加融洽親密了,蘇兆源跟韋樂晴也越發周浩是個難得的良人,值得蘇霖託付一生,現在就算是蘇霖不要周浩,他們二老都不許了。
過後,周浩就告辭離去了,畢竟蘇霖平時跟父母見面不易,現在應該好好珍惜跟他們相處的時間,另外周浩也趕着回去見那個讓自己夢縈魂繞的姐姐。
“凱旋‘門’”是香港最新也是最高檔的樓盤之一,在如今這樓市大跌的情況下,價錢也高達幾萬塊一平方尺,也就是每平方米的價格超過了十萬港元。而趙‘玉’琴購買的那個複式單位,總面積有三百多平方米,是‘花’了四千多萬買下來的。
來到這裡的時候,趙‘玉’琴正半躺在‘露’臺那張長長的躺椅上看書。
只見她身上披着一襲薄如輕紗的絲綢睡裙,裹在她豐滿的‘玉’軀上,曲線畢‘露’,兩條修長雪白的‘腿’隨意的疊在一起,勾勒出一道‘誘’人至極的線條。垂首看書的她髮絲低垂,微微卷曲的頭髮隨意的垂在‘胸’前,讓後面那抹‘春’光若隱若現。
所有的一切,都無不挑動着周浩的心絃,尤其是趙‘玉’琴似乎是剛剛睡醒,臉上還殘留着一股慵懶朦朧的味道,其魅力更加致命。
周浩不由得心想:能夠引致國家大戰的埃及妖后,恐怕也就姐姐這種層次了吧。
他躡手躡腳的來到趙‘玉’琴身後,然後忽然從後爬到了那張躺椅上,就這樣並在趙‘玉’琴身邊,當即就碰到了趙‘玉’琴那彈‘性’極佳的身軀。
“啊!”猝不及防的趙‘玉’琴被周浩嚇了一跳,然後就合起手上的書本,在周浩額頭上輕輕拍了一下:“小壞蛋,就不知道做些好事。”
周浩摟住趙‘玉’琴的纖纖柳腰,如同頑童一樣在趙‘玉’琴豐滿的酥‘胸’裡拱着,笑道:“在姐姐面前我就只想到做壞事。”
“你呀你呀,都滿十八歲了,以後就是大人了,還這麼胡鬧。”趙‘玉’琴卻是捨不得推開周浩:“平日裡卻又比那些十八歲的少年老成多了,都不知道哪個纔是你真實的一面。”
周浩笑嘻嘻的道:“等我□□了衣服,姐姐不就知道我最真實的一面了麼?”
“就知道在姐姐面前耍流氓。”趙‘玉’琴在周浩的鼻子上點了點,又把他耳邊的頭髮撥順,關心的問道:“怎麼樣,在香港這邊過得還好吧。”
“不好。”周浩立馬搖頭:“沒有姐姐在身邊,到哪裡都不好。”
“又在哄姐姐了不是?”明知周浩說的是甜言蜜語,趙‘玉’琴卻沒有絲毫免疫力:“有這麼多‘女’孩子在你身邊,你還記得姐姐麼?”
“當然記得了。”周浩整張臉都伏在趙‘玉’琴的‘胸’前:“想姐姐都想得吃不下飯睡不着覺了。”
趙‘玉’琴想在這傢伙的腦袋上敲幾下,卻終究是捨不得,只好抱着他柔聲道:“這次香港的事牽連重大,你得小心應付,不知道有多少人在看着呢,姐姐就是擔心你一個人應付不來,所以纔來這裡陪着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