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普林斯頓之後,周浩就又把高靜怡從普林斯頓大學裡接了出來。
“你一個人在這裡唸書,我終究是不怎麼放心。”周浩對懷中的高靜怡說道:“我旗下有家安保公司,我昨晚已經給過他們電話了,他們很快就會派人過來這邊做你的保鏢的了。”
高靜怡已經換了一頭短髮,顯得利落幹練,此時伏在周浩懷裡,她一邊用食指在周浩的胸膛上畫着圈圈,一邊說道:“那我每天進進出出不都有人跟着了?不好吧,這樣我很不習慣啊。米歇爾她們家裡也試過給她們請保鏢的,但一天到晚不離身,讓米歇爾煩不勝煩,最後還是讓家裡把保鏢撤回去了,畢竟這裡是普林斯頓大學,應該沒什麼人敢太放肆吧。”
“上次那菲尼普斯不就差點把你給挾持走了嗎?”周浩皺眉道:“何況美國可是全世界發生校園槍擊案最多的國家,你讓我怎麼放心把你一個人留在這裡。放心吧,那些人不會緊貼在你身邊的,那只是不入流的保鏢罷了,我的人保管不會影響你的正常生活的,你甚至都不會發現她們,而且她們都是女性,所以你也不怕不方便。”
既然是周浩的好意,高靜怡也只好接受了,何況之前菲尼普斯的事也讓她心有餘悸。
這時又見周浩拿出了一張暗金色的銀行卡遞給高靜怡:“這是瑞士銀行的卡,是用你的名字開的賬戶,裡面有筆錢,你有什麼需要的話都可以從裡邊取的。你爸畢竟是政府官員,老給你匯錢也不方便。”
高靜怡卻翻過身來騎在周浩身上,鼓着腮盯住他:“周浩,你把我當成什麼女人了,我跟你在一起,難道是因爲喜歡你的錢麼?無緣無故的你幹嘛給我錢?”
“我當然知道你不是那種拜金女了。”周浩笑道:“可是我的女人,我總不能讓她受委屈不是?何況在普林斯頓大學這地方,唸書的大多都是家境優越的人,如果沒有一定實力是沒辦法跟這些人交際的,這筆前,也算是你的接待費了,怎樣?”
見周浩沒有任何輕視自己的意思,高靜怡才哼聲道:“這些錢我接受也可以,不過你別想着我要了你的錢就會無條件的聽從你了,你也要尊重我的意見,否則的話,這些錢我寧願不要了。”
“好好好,你不用聽從我,我全聽從你的好了吧。”周浩把這張瑞士銀行卡放到高靜怡手中,又湊到她耳邊笑道:“那我想請你用上次那些姿勢來跟我‘什麼’,你會答應麼?”
高靜怡立即粉頰通紅,羞惱的捶着周浩的胸膛:“你壞死了,我纔不要答應你呢。”
其實周浩沒有告訴高靜怡這張卡里面存放着十億美元的鉅款,因爲周浩此去不知結局如何,所以他想做些準備,萬一事情真的發生了,自己卻毫無準備。
儘管高靜怡不是那種見錢眼開的拜金女,可週浩還是覺得,如果自己以後真的不能陪在她身邊了,這些錢也總算是對她的一種補償。
再次與高靜怡共度了一夕歡愉,又等“冥王星”安保公司派來的女保鏢到來接手了高靜怡的安全工作之後,周浩才離開了普林斯頓而直奔費城,原本在斯坦福等待周浩的李水寒也因爲收到了周浩的消息而早早前往了紐約。
兩人在一家不算高檔的酒店套房裡會合,李水寒依舊化裝成白人男子,不知內情的人看到她這模樣,怎麼都不會料到這是個如花似玉的大美人。
跟着周浩同來的還有已然成了奴隸的尤利西斯,至於那個傑西卡,也被尤利西斯呆了過來,仍舊處在昏迷不醒的狀態。
李水寒已經在先前的通話中從周浩那裡瞭解了整件事,此時看着尤利西斯,就對周浩問道:“他就是那個有份對付大當家的印度人?”
周浩點點頭,李水寒就倏地衝到尤利西斯身前,擡手就朝他臉上扇去。
尤利西斯雖然成了奴隸,卻只聽從周浩一人的命令,也不會任由別人宰割,所以在看到李水寒向自己攻擊,就立即要做出回擊。周浩見了便心中一驚,即便李水寒也是一流高手,可是在尤利西斯這種絕頂高手面前還是沒有多大反抗能力的,要是尤利西斯認真應對,李水寒也難免重傷的下場,所以周浩立即朝尤利西斯喊道:“別還手!”
聽到周浩的命令,尤利西斯果然靜立不動,剛剛擡起的手也頓在了空中。而李水寒的手也結結實實的扇到了尤利西斯臉上,發出很清脆的一下擊打聲。
李水寒尤不解恨,左右開弓又扇了尤利西斯五六個耳光,即便是尤利西斯這種絕頂高手,在李水寒灌注了真氣的巴掌下,臉部兩頰也微微紅腫了起來。
周浩自然知道李水寒是痛恨這尤利西斯有份抓捕大當家,所以尤利西斯已經成了周浩的奴隸,她也要通過這種方式來泄憤。而且“一軍”在聖地亞哥據點的編號一六七也是被尤利西斯催眠了才誤會李水寒是叛徒的,致使其最後死在周浩手上。
“好了好了,他現在畢竟也站到我們這邊了,有他這麼一個絕頂高手在,我們要營救大當家他們就容易許多了。”周浩說道:“而且中情局那些人還不知道尤利西斯的事,我們大可利用這點來營救大當家他們。”
李水寒這才按捺住心中的憤恨,跟周浩來到了這邊的沙發坐下,李水寒也恢復了原來清冷的神色,對周浩說道:“之前我已經跟國內聯繫過了,通過衛星,他們確實是看到美軍在韓國的基地有不小的人員調動,李溫鶴博士很可能真的被囚禁在裡面。”
“那國內那邊打算怎麼做?”周浩問道。
“首長他們決定了,由祖先生作領隊,帶‘一軍’的五個作戰小組,再由國安部特別後勤隊和瀋陽軍區三支特種大隊配合,還有朝鮮方面也會派軍援助,其時將會對美軍駐韓基地發動奇襲,務必用最短的時間將李博士救出來。”李水寒說道:“當然了,參與這次行動的所有人員都會僞裝成與美國有強烈敵意的中東武裝分子。”
周浩點點頭,有些憂慮的道:“不過,我們真的把大當家和李博士救出來之後,美國恐怕不會乖乖吃這個啞巴虧吧。”
“沒錯,不過他們也只能在暗處與我們展開較量,因爲他們也不敢徹底和我們鬧翻,他們雖然是唯一的超級大國,可一旦開戰,參與對抗他們的絕對不僅僅只有我們中國一個,他們的顧慮也很深。”李水寒深深的吸了口氣:“最關鍵的還是我們,就算行動失敗了也不能把國家供出來,否則在日後的較量以及談判中,國家會陷入極被動的處境。”
聽得出李水寒心情沉重,從進入“一軍”的第一天,他們就已經被告知,萬一在境外執行的行動失敗,那就算死也不能供出自己的身份,所以每個“一軍”的成員身上都藏有足夠的毒藥,能夠在兩秒鐘之內將人置於死地,那就是用來給他們自殺的了。
果然,李水寒在說完之後就把一個巧克力大小的東西遞給了周浩,道:“這是‘烈士3號’,是由我們‘一軍’的研究部門研製出來的神經毒素,即便是內家高手,也能夠將其在十秒鐘之內毒死,也是讓我們免受敵人嚴刑拷打的解脫之物。”
周浩心情沉重的接過了這顆“烈士3號”,他知道李水寒肯定也有一顆,他也沒有告訴李水寒,自己的體質,目前還沒有一種毒藥能夠對自己造成什麼威脅。這並不是周浩怕死,毒藥無用,但如果真的到了萬不得已之時,周浩有的是辦法讓自己成爲一具不會說話的屍體,當然了,不到最壞的情況,周浩是絕對不會升起這種念頭的。
而且他也要隨時留意着李水寒,免得李水寒以爲情況已經落入了絕望而衝動服毒。
這時就見李水寒從皮帶中拿出了一個小儀器,然後裝在了酒店提供的一臺普通投影儀上。周浩意會過來,立即讓尤利西斯關上了套房裡的燈。
李水寒操作着投影儀和那個小儀器,就把一幅幅圖片投影到套房的一面牆上。
那都是一些很專業的機械圖紙,看上去應該是某種船隻的構造圖。然後就聽李水寒說道:“這是‘尼米茲號’的結構圖,是八十年代的時候,我們‘一軍’的衆多老前輩幾番艱辛和犧牲才換來的,如果‘尼米茲號’沒有作過太大的結構性改造,那這些圖紙就還能夠用了。”
周浩卻是目瞪口呆,對“一軍”的實力再次感到了驚訝和佩服,沒想到他們居然連“尼米茲號”航空母艦的構造圖都能拿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