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兩個女人怔了,她們**的身上還滿布傷痕、蠟汁和那些男人的體液,眼睛裡也充滿了絕望。
不過這種絕望很快就變成了熊熊的怒火,而且這怒火針對的就是被緊緊按住的柴田小三郎。只聽柴田小三郎對她們喝道:“你們想幹什麼!八嘎!小心老子讓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對於柴田小三郎的恫嚇,這兩個命運多舛的女子先是本能的一縮,因爲這兩天,她們確實被柴田小三郎凌辱得太慘了,心底對他有股難以磨滅的恐懼。可是,比這股恐懼更加刻骨銘心的,卻是激憤。
所以她們只猶豫了一下,其中一人就伸出顫抖的手,撿起了地上那把刀。然後,她看向柴田小三郎的目光中就迸射出令人骨寒的恨意。而另一個女人則手腳並用的爬到了柴田小三郎身前,一手就抓住了他下身那物事,對自己的同伴道:“來吧,這殺千刀的狗雜種那樣對我們,我們就算死了也不能放過他!”
被女人抓住命根的柴田小三郎臉色大變,使勁掙扎着,卻哪裡掙得開那兩個“神宮御風流”的高手。
便見那個拿刀的女人慢慢的走了過來,刀尖對着柴田小三郎,射向柴田小三郎的目光也愈的憤怒。
“臭婊子,你敢!”柴田小三郎瞥見那小太刀的鋒芒,只覺得心都寒了。
“啊!”只聽那女子尖叫一聲,就雙手握刀狠狠的砍了下去。
隨着柴田小三郎那撕心裂肺的慘叫聲,濃濃的腥血從他下身噴了出來,而那個抓住他命根的女子也因爲用力過猛,在柴田小三郎的命根被砍斷之後一下子跌坐在地上,上身跟臉上都染滿了柴田小三郎的血,而她手上還緊緊捏住那醜陋的物事,其他書友正在看:。
她愣了愣,而後就張大嘴巴,居然把柴田小三郎那物事給吃了進去,還狠狠的咀嚼!
看到這景的柴田小三郎一邊忍受着撕心裂肺的劇痛一邊嘶聲吼道:“臭婊子,還給我!把它還給我!”
“呵……呵呵……”這女人把柴田小三郎的東西吞掉之後,就出了讓人戰慄的陰森笑聲。而另外那個砍斷柴田小三郎命根的女子,也握着刀,笑得十分詭異。
看着她們兩個,周浩卻是心中緊揪,因爲她們所遭受的非人對待,已經使得她們的精神生某程度上的失常了。也由此,周浩對造成這悲劇的“五湖幫”和“山口組”更加恨之入骨。
“神宮御風流”那兩個人把柴田小三郎鬆了開來,柴田小三郎便軟軟的倒在地上,兩手緊緊的捂住下身那創口,卻怎麼也止不住汩汩涌出的鮮血。
周浩則冷眼看着他,說道:“我留你一命,給我告訴你們上邊的人,有種就來找我,我靜候他們光臨。”
說罷,周浩就轉身走出了房間,而那兩個女子也被“神宮御風流”的人披上衣服,攙扶着離開了這裡。
這樓層生的事,“一葉青”裡的其他人根本就不知道,所以周浩帶着人出來的時候也沒有任何人阻止。出了“一葉青”,他們就直接鑽進了早已在門口等候的“勞斯萊斯”裡面,冷靜的絕塵而去。
車子裡,周浩的身旁坐着個成熟秀美的麗人,正是紅葉雛乃。
“少爺,還順利吧。”紅葉雛乃一邊接過周浩脫下的手套一邊問道。
“嗯,基本上用不着我出手,他們兩個很能幹。”周浩說道。
接着,他就看向坐在對面那兩個還在瑟瑟抖的女人,問道:“你們都是哪裡人,是怎麼來到日本這裡的,又是怎麼被‘五湖幫’賣給‘山口組’的?”
這兩個女人畏懼的瞟了周浩一眼,左邊那個就說道:“我……我是湖北的,她是山西的,都是農村裡的人。我們兩個是兩年前坐輪船來到日本的,當初那個幫我們偷渡的人說日本這裡容易賺錢,賺了錢就能寄回家裡蓋房子,運氣好的話還能嫁個日本男人,那以後就不愁生活了。”
周浩心中冷笑,基本上所有的偷渡客都是被這種觀念驅使偷渡的,那些偷渡集團的人就是這樣誆騙他們去美國日本等國家的,可是到了之後就殘酷壓榨他們的血汗,甚至有很多女性的偷渡客被直接騙過來賣淫。
又聽那女人繼續說道:“可是來到日本這裡之後,我們才現這邊的生活也好不到哪裡去。因爲我們沒有合法的身份,極少有人敢請我們工作,所以我們這種非法移民很多時候都只能去幹那些日本人不願意乾的髒活粗活。我們就曾經試過去清理下水道,或者在河涌裡撈死屍。”
另一個女人也道:“後來我們才知道,幫我們偷渡過來日本的那些人就是‘五湖幫’的。我們爲了來日本,原本就欠了他們一大筆前。而在日本這裡,我們都是黑工,要有工作的話就一定要他們安排。而且,無論我們能不能拿到工錢,工錢多或少,都要給他們抽傭,最後剩下的最多就只有五成。”
長嘆了一聲,她道:“雖然過得這麼差,可我們還是想,只要我們能再努力一些,以後肯定能夠賺到錢回去的,。誰知道,‘五湖幫’那些人在我們債上添加的是高利貸,無論我們怎麼工作,都不夠償還利息。後來,他們爲了讓我們還錢,就強迫把我們賣給‘山口組’當妓女了,而且……而且他們在賣掉我們之前,還輪暴了我們……不只是我們,很多人後來的命運都跟我們一樣,被他們賣給其他幫會去當妓女了,或者直接在他們的夜總會裡面當舞女。”
說到這,兩個女人就悽悽慘慘的哭了起來。
周浩是聽得神色陰沉,旁邊的紅葉雛乃卻非常平靜,不知是見慣了這種悲劇,還是缺乏同心。
“‘五湖幫’那些人都是這樣壓榨欺凌同胞的麼?”周浩問道。
這兩個女人點了點頭:“‘山口組’常常會到‘中華街’或者其他華人商鋪裡收取保護費,那些華人卻極少會順從的,因爲有‘五湖幫’在後面給他們撐腰。在橫濱這裡,華人的保護費一向都是交給‘五湖幫’的。爲此,‘五湖幫’跟‘山口組’還生過幾次大的衝突。雖然‘五湖幫’索取的保護費比‘山口組’還要多,可是看在他們都是中國人的份上,那些華人都寧願給他們而不給‘山口組’。”
她們接着道:“可是在後來,我們才現,那些保護費根本就是‘五湖幫’和‘山口組’相互瓜分的。如果有哪些華人不給‘五湖幫’交保護費,‘山口組’就會上門故意搞事,迫使那些華人傾向‘五湖幫’。所以‘五湖幫’跟‘山口組’,表面上是互相敵視的對手,其實暗地裡卻狼狽爲奸沆瀣一氣!”
聽完她們的話,周浩就冷哼道:“這些傢伙,壓榨欺負自己的同胞,比對付外敵還要賣力用心啊,真是想不到啊。”
身旁的紅葉雛乃就說道:“少爺,除了她們剛剛所說的之外,‘五湖幫’還會綁架華人富商的家眷子女,勒索鉅額贖金,然後又主動找上門說自己能夠把他們的親人救回來,趁機索要更加高昂的‘報酬’。”
“哼哼哼哼……真是人才,這‘五湖幫’的人真是人才啊。”周浩的笑容更加陰森了。
紅葉雛乃又道:“掌管‘五湖幫’的是個叫蒲壽庚的華人,原籍湖南,收取的幫會成員也大多是湖南人。蒲壽庚七十年代末通過偷渡來到日本,輾轉於大阪、神戶、名古屋、東京等地,最後纔在橫濱這裡創建了‘五湖幫’,並將‘五湖幫’從一個籍籍無名的小幫會展成爲橫濱一帶勢力最大的華人黑幫,還跟‘山口組’還有‘稻川會’在橫濱形成三足鼎立的態勢。這個蒲壽庚還是兩家貿易公司和四家建材行的主人,甚至還有一個上市公司,並通過這些公司幫他洗白‘五湖幫’的錢。”
頓了頓,紅葉雛乃道:“除此之外,蒲壽庚與橫濱市的副市長山下次森也有着深厚的關係,我們查到,山下次森當初爭奪副市長之位的時候,就是蒲壽庚給他提供的整治黑金。所以如今‘五湖幫’在橫濱市的所作所爲,也有山下次森這個副市長爲其保駕護航。”
她看向周浩:“少爺,按照你的吩咐,我們已經在‘中華街’開了一家鋼珠賭博店,相信‘五湖幫’的人很快就會找上門來的了。”
周浩接口笑道:“然後我就能夠藉此跟他們生衝突,然後好好的跟他們對碰一下了。對了紅葉小姐,姐姐她先前不是說要跟我一起來‘一葉青’的麼,怎麼突然又改變主意了?”
紅葉雛乃笑道:“因爲夫人臨時有個比較重要的客人來訪,夫人去接待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