嘭的一錘打在了傀儡人的身上,直接將他震的四分五裂,周圍的石壁也在距離震動着。蘇騰龍有些心虛的瞥了一眼天空當中,又將錘子收了回去。
南青田在外面沒有說話,對付其他人有限制,但是對付成羣的傀儡人的話,他是不在意讓他們使出厲害的手段的,不然憑什麼能過去。要知道在最後的一里距離中,還有更可怕的等着他們。
將蘇騰龍的這具傀儡人打散之後,他與蘇騰龍又過去幫月邵白,最後將那兩具傀儡人也給打碎掉。已經殺了四具傀儡人,但剩餘的還有十二具,人數還是要比他們多。
慕容仙兒在寸地之中翩翩起舞,優雅之中卻躲開了四人的攻擊,如果是月邵白的話,在四具傀儡人的圍攻下也需要動用絕招了。
手中多出一枚寒光熠熠的銀針來,慕容仙兒彈指一揮,銀針就準確刺入了一具傀儡人的關節之中,隨後銀針爆炸,將他的手臂給炸了下來,整具身體都站不穩,慕容仙兒趁此機會,上前將他給打散。
她的眼中帶着笑意,相比宗門內的枯燥,外界果然有趣得多,還能碰到月邵白和李成這樣的奇才。她在聖玄宗內雖然不俗,可與其他人相比還是差了些,也只能出來找一些存在感了。
外界果真有趣,等到四方戰結束後一定要想辦法逃跑,不能再讓孃親把自己帶回那個囚籠之中去。嗯,美名其曰,紅塵歷練嘛!
她一人,獨戰四具傀儡人,還反殺了一具,着實讓落雁谷的觀看者們驚訝。西邊山壁上的人暗自點頭,不愧是神秘的聖玄宗弟子,神秘的幽仙子女兒,當真不一般。
戰鬥,逐漸發生了偏移。
所有人都動用底牌的情況下,接二連三的就能斬殺掉一具傀儡人,一直戰鬥下去,傀儡人的人數已經比他們少了,並且十人之間的配合也逐漸上升,你來我往,有難便救,戰鬥速度加快,傀儡人越來越少。
最後,只剩下兩具傀儡人,七八人的攻擊一齊轟擊在那具傀儡人身上,頓時將他打成了細小的碎片,要比其他傀儡都慘。
正要攻擊最後一具傀儡人,只覺眼中一片模糊,再見之時,那具傀儡人已經倒在了地上,在他身邊站着一人正是月邵白。
他的聲音傳出來:“那三件靈器我不與你們爭搶,這具傀儡人歸我了。”
外界,南青田氣得吹鬍子瞪眼,就差跳到陣法之中去收拾月邵白了。拿走一具還不夠,居然這麼貪心。如此更好,我通通都要收回來,你一具也別想留了。
月邵白不爭搶靈器,其他人還是想要爭奪一番的,畢竟是靈器,又不是普通貨色,即使是換作元石,也能換它個上萬,又有誰捨得放棄呢!若不是月邵白實力太高,他們都想去爭一下那具傀儡人,畢竟傀儡人的價值要更高一些。
“我們除卻月邵白之外,還有九人,但是靈器只有三件,該如何分配?”寒鐵衣說道,但眼中的神色卻表示了他勢在必得其中一件。他的實力除了月邵白之外,也只有李成和慕容仙兒能與他相抗,但是他有自信能打敗兩人。
不過如果所有人都聯手起來的話,即使是他也不可能是對手,所以纔要示弱一下,挑起所有人之間的矛盾,這樣他面對的威脅就要少太多,機率也大很多。
他又沒有六大宗門在背後支持,每一件靈器對他來說都是不可多得的財富,有希望奪取的話爲什麼要選擇放棄。
蘇騰龍說道:“我也想爭奪,但是李兄剛纔救了我一命,如果他要的話,我不與其爭奪,也願意爲李兄保駕護航,奪取一件靈器。”蘇陽天的性格爆裂,爲人卻比較正直,他受到了潛移默化的影響,做人處事相比得失他更在乎良心二字。
秦政沒有說什麼,一件靈器,對他來說可有可無,也就能買一點通醒茶而已,如果幫助了李成,還能獲得他的好感,何樂而不爲之呢!
話纔剛說出來,就有一人明確表示要幫助李成,而其他人也看得出秦政和李成交好。三人成爲一個陣容,已是三分之一的力量,想要拿下一件靈器,幾乎是確定了的事情。
慕容仙兒美眸忽閃,指了指石臺上的一件靈器,居然是一顆美麗的玉石,她較爲強勢地說道:“這顆寶石不錯,放在身上可以當做一件不錯的裝飾品。”
慕容仙兒他不太想惹,而去招惹李成那三人陣營,顯然不是一件明智的事情,於是寒鐵衣望了一眼其他人:“寶物當然是強者居之,既然我們三人有了想法,就歸我們三人如何?”
她隨即又說道:“當然,既然之前一起打散了傀儡人,也算人人有功,我們三人每人可以補償你們一千元石。”
“本公子稀罕你的破元石嗎?本公子已經看上了這件靈器,如果不想大燕皇朝兵發刀劍宗的話,就不要試圖和本公子作對。不然即使本公子不計較,殿下也不會任由你如此挑釁大燕皇朝的底線。”玉泉彷彿受到了寒鐵衣的羞辱,衝着他嚷道。
寒鐵衣眼神一厲,沉聲說道:“你敢和我這麼放肆?這裡可沒人能夠看到,如果我在這裡將你給殺了,你爹也不能拿我怎麼樣。”
“哦,那我倒要看看,你有多大的能耐殺我。”之前寒鐵衣表現出來的實力確實比他強,但是如果說怕了對方,那麼他就不是玉泉了。手中頓時出現了摺扇,一道扇風就朝着寒鐵衣和他身後的靈器而去。
“找死。”寒鐵衣刀劍齊出,鏘的一聲將玉泉的扇風倒卷而回,並帶着強大的力量打向他。姬乘風出現在了玉泉的身邊,手中打出白龍降世拳,與玉泉一起出手,退了好幾步,才化解了寒鐵衣的這一招。
姬乘風拳頭緊握,心中暗道:此次回去,必須要提前進入宗堂之中,趕在一年半前將血脈之力激發,這樣我纔不會弱於這些囂張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