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聽着秋少宇的三言兩語頓時像炸開了鍋一樣,大家也是佩服秋少宇,語不驚人死不休,看熱鬧誰不願意啊,圍觀的羣衆有開始議論紛紛,大家你一言我一語熱鬧的像是集市一般,圍觀的百姓越來越多。
看着人羣一點點變大,剛開始秋少宇還洋洋得意,自己認爲說不定可以通過這次機會,讓大家可以認清這御王宗宗主的真實面貌,都準備好了要演講一番了。
可是白夢婷可坐不住了,身爲御王宗宗主的女兒,怎麼可能任由着大家對自己的父親議論紛紛,自己什麼也不做呢,白夢婷越想越火冒三丈,大聲怒吼着秋少宇說道:“你胡說什麼,大庭廣衆信口雌黃,我父親的名譽啓能被你這等小人毀於一旦。”
大家也從沒看見御王宗宗主的女兒,一個大家閨秀髮這麼大的脾氣,看見御王宗宗主的女兒被氣成這樣,大家也是牆頭草,隨風倒,一會兒聽這個的,一會兒說那個的。
人多口雜真是名不虛傳,圍觀的羣衆越來越多,看熱鬧的人越來越多了,總歸會有人站出來說話,這不那幾個先前受過御王恩惠的百姓閒不住了。
一個抱孩子的女人扯着嗓門說道:“大家別聽這個人胡說八道,我之前受過宗主的恩惠,宗主爲人正直,豈能是他口中說的那樣。”
還有一個屠夫鬍子拉碴的,給人一種樸實的感覺也說道:“對啊,大家別聽那個人胡說八道,我之前有緣見到過御王宗宗主,爲人很是親民,對我們這這些百姓也是沒話說。”
這一個人提議不要緊,大家紛紛說道:“是啊是啊,宗主愛戴百姓,對我們這些窮苦人家,又是開倉放糧,又是愛護有加,怎麼會是他口中那種修煉魔功的壞人。”
畢竟這裡地屬宗主的地界,在御王宗宗主地界,誰吃了雄心豹子膽,敢說御王宗宗主的不是呢,不過確實御王宗宗主之前十分賢良,別說這的百姓了,怕是天下百姓也沒有幾個說御王宗宗主壞話的吧。更何況本來秋少宇就不在理,自己和李雙雙兩個人欺負一個人,謝謝大家都看在眼裡。
李雙雙偷偷對秋少宇說道:“這下好了,大家徹底被御王宗宗主矇蔽了雙眼,咱們倆該怎麼辦啊。”
白夢婷看見局勢對自己更是有益,又怎麼會輕易放過秋少宇和李雙雙呢,趁熱打鐵,繼續煽動百姓說:“我父親爲人善良,根本就不是秋少宇嘴裡說的那個魔功瘋子,他這樣說不過是想打贏我,真是可憐了父親也要與我一起受辱。”
這下好了,白夢婷的三兩句話算是徹底將局勢扭轉,大家都一起批鬥起了秋少宇,有的直接罵到秋少宇臉上了,說什麼:“堂堂七尺男兒,竟然公衆欺負一個弱女子,欺負白夢婷也就算了,竟然不知天高地厚,連着我們愛戴的御王宗宗主也一起侮辱。”
這次秋少宇是有理也說不清了,自己本來想要把御王宗宗主的真實面目暴露,結果自己卻成了一個血口噴人的小人。一時間秋少宇和李雙雙成了萬人矚目唾罵的對象,白夢婷到好可真是得來全不費工夫,坐收漁利。
可是秋少宇不甘心,相信百姓應該眼睛是雪亮的,應該明察秋毫,不能只因御王先前的賢明,就可以對其犯下的錯誤一概而論。
秋少宇即使面對許多人的職責,依舊異常勇敢的說道:“大家靜一靜,聽我說,我說的全部都是事實,我知道御王宗宗主先前賢明,可是他犯下的錯誤不能與之賢明一概而論,而且我說的事情相信不久,大家就可以通過你們所謂的御王宗宗主的弟子們口中得知。”
秋少宇說的有鼻子有眼的,大家又有一會兒陷入沉思,這下可好了,大家都不知道該相信誰的了。因爲畢竟御王宗宗主的女兒還在這裡,沒有一個人敢當衆懷疑御王宗宗主,不過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爲,還真有幾個最近注意到御王宗宗主家有些不一樣的人小聲嘀咕議論。
還有幾個沒怎麼受過御王宗恩惠的人開始動搖了,小聲說道:“我就感覺這幾天御王宗府不太對勁,沒有了往日的輝煌不說,你看看這御王宗的女兒,平日裡穿的衣服要多華麗就有多華麗,這今天穿的跟我們貧民百姓沒什麼區別嘛。”
真是人言可畏,緊接着其他人也小聲迴應說:“可不是嘛,這御王宗的女兒刁蠻任性是出了名的,跟別人打起來也不足爲奇。”
看着人羣議論紛紛的,這可是把剛纔還得意洋洋的白夢婷氣個半死,心裡暗暗罵道,一羣牆頭草,虧了父親平日對他們這麼好,真是該死。心裡雖然這麼想,但自己想要脫身,還真少不了這些牆頭草的幫助,自己得好好抓住機會才行。
不行,不能任由秋少宇說什麼是什麼,白夢婷站出來,又喊到:“秋少宇,你個卑鄙小人,我父親那裡得罪你了,你竟這般詆譭他老人家,簡直就是胡說八道,血口噴人。”
大家真是看的雲裡霧裡的,一時間不知道相信誰好,也分辨不出來誰說的是真的誰在說假話騙大家。
白夢婷自然知道大家都拿不出主意,可是父親的名譽很有可能通過這些看熱鬧的人,一傳十,十傳百,自己必須得給父親爭口氣。
白夢婷又說道:“我父親武功高強,這是大家有目共睹的事情,雖然四位長老的功力不及自己父親,但是秋少宇你也用不着用這種方式來詆譭他老人家吧,說的有鼻子有眼的,御王宗的弟子沒有幾人不服從宗主的,你竟然卑鄙到用我們弟子來要挾我。”
秋少宇一個大男生畢竟不是吵架高手,更何況身邊的李雙雙也不知情具體的事,李雙雙乾着急,也幫不上秋少宇的忙。
秋少宇現在可謂是牆倒衆人推,大家相比這個自己從未聽說過的秋少宇,還是更願意相信御王宗宗主的女兒。這些都被全程一言不發的李雙雙看在眼裡,看着局勢對她和秋少宇越來越不利,自己是得想着辦法了。
李雙雙這邊正想着對策呢,誰能成想白夢婷越發猖狂,準備煽動羣衆,讓百姓圍住她和秋少宇,自己想要離開。畢竟父親現在傷勢嚴重,一個人還在等着自己。
這秋少宇怎麼會願意,畢竟自己好不容易纔找到白夢婷,怎麼能讓她再次從自己眼皮下面溜走。
白夢婷裝出一副可憐巴巴的樣子跟大家說:“我知道大家是相信我,也是相信我父親的,只是這個人故意胡攪蠻纏無理取鬧,我本來應該在這裡等着事情水落石出,可是我有要事在身,必須馬上離開,他們就是爲了故意拖延我,好進一步實施他們的計劃。”
大家看着白夢婷可憐巴巴的樣子,都無心不忍,準備幫幫她,幾個三大五粗的壯士,更是攬下幫忙看着他們的事情。
看着白夢婷要走,這可急壞了秋少宇和李雙雙,李雙雙還好,還比較沉着,李雙雙對秋少宇說:“我們要沉的住氣,越是着急越容易出錯,被人抓住把柄。”
話雖是這要說,可對於正常人來說還好,可是對於秋少宇來說卻沒那麼容易,氣的快要跳起來的秋少宇大聲斥喝李雙雙:“不行,我做不到,我可不想你一樣可以一言不發”。
李雙雙可以理解秋少宇這樣生氣,但是生氣並不能解決事情啊,自己本來還想再勸勸秋少宇,可是還沒開口,秋少宇便衝了上去。
秋少宇實在不能眼睜睜的看着白夢婷就這樣離開,原本想着上前阻攔,還沒碰到白夢婷,就被那幾個壯士困住,畢竟對方人多勢衆,即使秋少宇練武出身,還是一個不小心,捱了一拳……
站在一旁的白夢婷看着被打的秋少宇,嘴角微微上揚。真是解氣,讓他信口雌黃,胡說八道,還想誣賴父親的名譽。
看到捱打的秋少宇,李雙雙實在看不下去了,站在秋少宇前邊,非常勇敢的說:“別打了,要打打我好了。”
雖說李雙雙和秋少宇是一起的,但這幾個壯士總不至於連女人也打,而且全程李雙雙都沒有說過一句御王宗宗主的壞話,便沒再下手。
李雙雙不能眼睜睜的看着白夢婷離開,準備再跟大家說些什麼的,可是還沒開口,就被秋少宇一把拉住。秋少宇小聲對李雙雙說:“沒關係,我們先別輕舉異動,我相信時間會給我們一個滿意的答覆的。”
雖說白夢婷和御王宗宗主現在安然無恙,但是有些東西一旦開始,便無法輕易回頭,就如同黎明的破曉一樣,一旦開始,恐怕短時間內便會越扯越大,邪不壓正,一切都交給時間來解決吧,黑成不了白。
白夢婷甩甩頭髮,瀟灑地轉身離去。路人還沉浸在白夢婷剛剛的那一番舉動中久久回不過神來。直到白夢婷走到街轉角都看不見那一抹白色的身影了,衆人才紛紛回過神來。
“這位是誰啊,瞧着是個大家族的,脾氣不小啊。”一個看起來像是外鄉來的黑壯男子像隔壁的老爺子問道。
“這呀,御王宗知道不?”老爺子捻捻鬍鬚,故作高深。
“御王宗我怎麼不知道,雖然是個外鄉的,但這種大宗門我早有耳聞。怎麼着,這姑娘和御王宗有關係?”那男子向着白夢婷遠去的方向又張望了幾眼,一臉驚訝。
老爺子“嘿嘿”一笑,也不說話,只是露出一副你懂的的表情。那男子愣了愣,隨後反應過來。能在城裡這麼橫行霸道,又這麼年輕,肯定是御王宗宗主之女了,可憐那小子了。
而那“可憐的小子”此時正被罵的狗血淋頭,一個勁兒地賠不是。“對不起對不起,是我的錯……誒,別動手別動手,實在是抱歉……我可以給您照價賠償,在我能承受的範圍內……”
還不等秋少宇說完,對面那人便將手一伸,狠狠地道:“給錢!”秋少宇欲哭無淚,他只是說說的啊,這麼些東西,也不知道要賠多少了。
那人看他一臉糾結爲難的樣子,冷哼了一聲:“沒錢就別說大話,我告訴你啊,我這可是用了七七四十九天才搞到的……珍貴的很,我這麼多年待在這,都沒見過你這種厚顏無恥敢做不敢當的人……”
秋少宇實在是受不了這人的嘴皮子,也不願和他多做爭辯,便解下身上的錢囊一把扔了過去:“全給你了。”說完便理理衣衫,向前走去。那幫路人見沒啥好戲可看,沒多久就散了個乾乾淨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