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虎不解的看着李成,也不說什麼,也許他也搞不明白李成到底是在做什麼。
李成起身,而後到處看了看。但是周圍都是一些他看不懂的梵文,這些蚯蚓一樣的玩意能找出什麼線索呢。李成此刻也是非常苦惱。
小虎看着石像,而後對着李成道:“這個老頭我好像在哪見過。”
李成吃驚不已,這傢伙真是藏着夠深啊,這樣的石化老人都認識。李成此刻也是很心急:“那你快點說他到底是誰啊。”
小虎道:“給我感覺太熟悉了,還有上面的那個戒指。但是他們到底是什麼有什麼關係我卻是想不起來了。”
李成眼裡透出一絲絲的失望,他看着小虎:“真的什麼都想不起來了嗎,你在回憶一下。”
誰知道聽到這句話,小虎就不樂意了道:“不想了,一想事情就投痛,我不想了。”
李成嘆了一口氣,他也知道這魚有時候有些不靠譜,但是人家不知道他也不能強求,所以只好再次尋找線索了。
李成慢慢的摸着周圍的牆壁,看着那些梵文。看看憑着自己的悟性能夠看出什麼蛛絲馬跡麼。
但是他顯然是高估了自己,看了半天頭都暈了,硬是沒有看出來什麼門道。正在他苦惱的時候,小虎突然說:“這個功法我認識,我教你如何。”
李成笑容顏開,終於等到一句有用的話了。
“好吧,快點教教我。”李成回答道。
小虎扭扭身體,而後李成隨着他身體的擺動舞動了起來。說來也奇怪,李成看着這條魚,擺動。
他身體的某些穴道正慢慢的發熱,而後手腳不自覺順着這股熱流舞動了起來。李成沒想到,這武功居然是這樣練的,真是聞所未聞。
但是不久之後,感覺身體越來越熱,甚至血管開始膨脹,甚至是爆裂。李成痛苦不已,難道傳說中的走火入魔被自己碰到了。
幾番周折之後,他緩過神來。而後握了下拳頭,一股力道就傳來,好像身體某些枷鎖被打開一樣。
他在看看地上,滿滿都是一些污穢,其中還有一些黑色的血液,看來着武功能濁體,練就不可思議的身軀,李成想到,如果練到最後能不能練就神軀呢。他大膽的想到。
但是也只是想想而已。就在這個時候,他腳下的血還一直流,直接流到了石像老人的面前。
李成感覺不妙,連忙過去擦拭,結果這下還好全忘了自己身上更髒,結果把石像弄得滿滿都是血漬污穢。
李成磕頭認錯道:“對不起啊,我真的不是故意的。真的對不起啊。”而後連忙的道歉。就在李成磕頭的時候,石像的石皮慢慢的脫落。而後一個道骨仙風的道人盤坐在他前
等到李成擡頭的時候,看到了一個活生生的人,簡直是嚇了一跳,聲音都說不出來。倒是他身邊的小虎,沒有他那麼吃驚,此刻正呆呆的大量着前面的人。
“我,我終於醒來了。”而後他看着前面的少年。
“是你救了我,是嗎。”他感覺到石皮那留有少年的血液,這錯不了。
李成剛想說話,但是道人搶先一步道:“錯不了,果然是這種體質,哈哈,這是命啊。”說着看着李成哈哈大笑起來。
李成完全的不知所措,而後問:“前輩你這是怎麼了。”
Wωω _тт kan _CO 道袍老人道:“少年,你被戒指挑選中了,想必找到這吃盡了不少苦頭吧。我這就送你出去。”
李成一聽到出去,頓時是心花怒放。嘴上的幸福表情浮現。隨着道袍老人默唸,李成突然覺得天旋地轉。而後緩緩的睜開了雙眼。
映入眼簾的是戒律堂熟悉的一幕幕,還有那個三清道人的畫像。李成緩了一下,全身都被冷汗染溼了,此刻重重的呼了一口氣。
“這難道是一場夢而已嘛,爲什麼我感到如此的真實呢。”李成搖搖頭,看來真是夢。接着他看到自己手上多了一個銀色的戒指,突然被嚇了一跳。
這個不是小世界裡面的仙戒嗎,怎麼會出現在自己手上。李成突然感到胸口發熱,而後扒開了衣服。
這一看不要緊,一條金色的金鱗正在他的胸口位置,像個刺青一樣紅豔豔的。但是隻有他自己心裡知道這是小世界裡面的小虎,怎麼會在他身上,難道自己把它帶出來了。
漸漸的,他的戒指發熱,然後一個縹緲的身影正在從裡面慢慢的爬出來,或者說鑽出來的。
“你好少年,我叫元清。你可以叫我老師或者元真人。”
李成看着他道:“你好,你是戒指裡面的…”
道人點點頭,而後道:“爲了報答你,從戒指裡解救出來,我收你爲徒,你可願意。”
李成看着他而後道:“拜你爲師沒有什麼不可以,但是我已經有師門,也有師傅了啊。另從師門的話,會被逐出門內。”
道袍老人頓時氣道:“一個破地方,一個破廟有什麼好學的,這種鳥不拉屎的地方能學到些什麼,得道成仙,幫不上一點忙。”
而後又猶豫了一會道:“你偷偷學,你要是學好一些本事,在這門派裡還不是橫着走。不要在乎顧及太多,可以了吧。”
李成也是點點頭,而後跪了下來,而後道:“師傅在上,請受徒兒一拜。”
片刻後,李成起來了。看着面前的道人,
道人說道:“告訴你吧,要是以前的話,我還不屑來這種地方。你們的掌門就像這雕像這位。連做我的入門弟子都不及格。或者說剛好過關。”他指着指三清道人,好像他認識這人一樣。
李成可是知道,這個三清道人可是創派的祖師爺啊,他居然說連給他做弟子都不夠格,這口氣也太大了點。
可是風伯因爲對李成母親的虧欠,沒有說他什麼,只是對李成很是失望。
至於爲什麼李成的性格會變好,可能是因爲人死前,那最後的明悟所謂人之將死,其言也善。
“那些護衛是怎麼回事,盡然能讓刺客進了府,看來府裡的護衛可是得好好整理整理了,不過幸好你沒有什麼大礙,不過這連續幾天昏迷的,可是擔心死爲娘了。”婦女見李成躺下,把被褥重新蓋到李成身上,替他理好邊角,才坐起身子,抱怨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