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沒想到,原來一切都是個圈套。
一切不過都是個謊言。
愛情,這到底是個什麼東西?
如此傷人,如此殘忍。
一葉青葉飛落,劃過茫茫虛空,落入塵埃。
春風依舊,樹葉長青,也不知道來年是不是還是一樣?
只是她知道,不一樣了,一切都不一樣了。
嘴角高高的勾勒起,嘲諷的輕笑在寂靜的空間中盪漾開來,那麼美,卻那麼的讓人窒息。
她拼盡一切,拋棄一切。
換來的卻不過是這種結局,這種結局。
簡直好笑,簡直好笑。
“哈哈……”
黑手黨教父見此眉頭狠狠的皺了起來,這樣的笑明明好看極了,卻讓他都感到膽寒和心疼。
當下怒聲道:“發什麼瘋,一個男人而已,你要這麼就承受不了,就枉費我父親一翻栽培。”
輕笑的沙聽言,沒有收斂笑容,低頭擺弄着手中的請帖,看着那最後的敬請光臨四個字。
太猖狂,太囂張。
騙了她,還敢讓她敬請光臨。
料準了她就不敢去,就必須縮在角落裡哭泣,就真沒那本事去?
沙突然伸手,以指尖的血覆蓋了那四個字。
“我不會瘋,這世界從沒有人敢騙了我而不付出代價。”
清冷的話從沙的嘴裡吐出來,那是擲地有聲的鏗鏘。
“那就好,君子報仇,三年不晚,養好傷,一切從頭再來。”黑手黨教父聽到沙的語落,方鬆了那一直皺着的眉頭,點了點頭。
卻沒看見沙那眼中一閃而過的血紅。
夜色婉約,卻情傷無眠。
是夜,黑手黨教父離開不久。
法國巴黎郊外的一棟別墅突然發生爆炸,波及範圍很小,卻片瓦未存。
同一刻,美國休斯家族。
“引爆了?”
“是,只要她打開臥室的門,自毀裝置就會引動,很乾淨,什麼都沒有留下。”
“確認?”
“確認。”
“好,以一代槍王的命來給墨宇造勢,相當的完美。”
“嘿嘿,她看中墨宇自毀前程,算她有眼無珠。”
“哈哈……”
清風飛揚,害了沙自殘不夠,剷草除根,還要她的命。
隔日,一道消息傳出。
槍王情變,自殺於法國巴黎。
無數黑道中人鄙視不已。
冷風輕奏,飄渺清冷。
六月三日,美國紐約大教堂,墨宇,休斯,結婚。.
一羣以戰爭賺錢的鐵血份子,卻信仰上帝,這真是一個諷刺。。
美國最大的軍火商接班人結婚。。
這濃重的場面甚至比總統結婚都還要盛大。
有很多國家的總統總理的,私下還送來了賀禮和賀電。
放眼世界,誰不知道美國是以軍火商爲大,總統都是他們扶持起來的,誰敢說他們半個不字。
這一場婚禮,舉世濃重。
黑道雲集,幾乎是一場黑道世界的盛世。
大教堂內,以鮮血染就的黑色,和聖潔的白色並立在一起,真是一場完美的褻瀆。
而天絕看着那個站在這什麼教堂裡要成親的男人,臉色一下就沉了下來,那是他的臉,是他,是他焚天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