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很好,這回是個什麼七小姐。
淺離非常乾脆的撕開那信,看看裡面什麼內容,瞭解瞭解她這次是個什麼性格品信。
信很簡單也絲毫沒隱瞞的意思,她那破落的貴族家族家主,她大伯,把她許配給他們家族所在的無涯城城主的妻子的侄兒子做侍妾,對,是侍妾,連妻子都不是。
呵呵,淺離瞬間想爆笑。
她顧淺離縱橫末世那麼多年,所向無敵。在三大陸最強的焚天絕是她男人,今天在這裡她居然要淪落到給一個什麼城主老婆的侄兒子做妾,這個有意思。
淺離面上露出一個很燦爛的微笑。
那中年人見此越發輕視的看了淺離一眼,冷笑一聲:“你這麼識趣很好,也懶得我們動手,現在就直接跟我們走,反正家主已經把你的命牌送到了程家,你已經算是他們家的人了,未來也不能匹配任何人,逃也沒用。”
命牌是什麼玩意,不知道,聽上去好心很厲害。
淺離慢條斯理把信摺疊好,越發笑的燦爛:“逃?我爲什麼要逃?這麼好的事情我不去會會,豈不是對不起自己。”
一音落下,淺離轉身就朝外走,比那四個中年人還雷厲風行。
速戰速決,早點搞定,找到那剩下的一個不知道什麼東西的玩意,好回去見天絕。
那爲首的中年人見此毫不掩飾眼中的嘲諷,一個妾室而已居然如此的迫不及待,果真是個廢物。
說走就走,來時四個人去時五個人,騎着一天能跑八百里的雙角馬,朝着天涯城就快速而去。
不過短短一日時間,在太陽初升的時候,淺離就回到了她離開了十四年的傳說中的家。
嗯,是半路旁敲側擊知道的。
因爲這個顧淺離沒有靈根,就被她的大伯母給從小弄出家,說給他們修行增福去,因此十四年沒回去過。
一座小小的兩進四合院,站在門口就幾乎能看清楚院子裡的一切,亭臺樓閣通通沒有,就點青石磚打造了個小小的花園,青石堆砌的院子門房那些地方,掛着些已經磨損非常厲害的水晶燈,主屋門樑上鑲嵌着一顆乒乓球大小的夜明珠,真正是簡陋中又充着打腫臉充胖子的矯情。
淺離想了想自己空間裡堆積如山的寶貝,瞬間覺得自己真是個有錢人,吃雞腿從今以後要吃一個扔一個,沒辦法,有錢。
早已經落魄卻還要裝出一副貴族樣子的顧家當家主母,在主屋接見了淺離。
看似慵懶實則坐沒坐相的當家主母,淺離的大伯母,帶着滿頭好似窯姐兒一般的珠翠,輕蔑的從眼縫中看着站在她面前的淺離,嫌棄的開口:“看看你那穿着,街上的乞丐都比你穿的好,真是丟盡了我們顧家的臉。”
然後萬分做作的在鼻尖揮舞了幾下帕子,好像淺離身上有臭味一般。
淺離看了一眼又矮又胖臉上還佈滿雀斑的名義上的姑母,不怒反笑:“那是不是要我說聲對不起,我的穿着污了你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