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諾,這箱子裡的都是那種茶葉麼,嘿嘿,那就太好了。”
徐諾抱的箱子可不小,看着能裝三四十斤茶葉的樣子。
“老爺子,要是真這麼多,那我可就破產了。裡面是酒,送給林老爺子的。”徐諾沒有想到,寧老爺子竟然不在雅間等着,而是跑到了外面來等自己。
看來,他對玉仙子,可是上癮的很。
“酒好,酒更好,我家裡的都快喝光了。”寧老爺子搓了搓手,笑容更濃了。
“老爺子,見到您老這麼健康,白荷就安心了。”白荷從徐諾的身後走了出來,朝着寧老爺子鞠了一恭,接着說道:“白荷辜負了您的期許,也害得您病情加重,對不起。”
“哼,懶得摻合你們這些年輕人的事情。過去的事,老頭子不想再提了。”寧老爺子顯然也沒有想到,白荷會出現在這裡。
這個,他曾經是爲滿意的孫媳婦,曾經被他十分看重的女娃兒,竟然會和徐諾一起出現。
難道,自己孫女說徐諾的未婚妻就是白荷?
嗯,白荷以前的確是寧雅的閨蜜,兩個人在寧家和白家的婚事沒有掰掉之前,情同姐妹。
不對,白荷明明是喜歡上一個女人,不應該是徐諾纔對啊?
不過,要是徐諾的話,倒也配的起白荷。
“寧爺爺,安若水給您賠不是了,如果不是當初我拐走了您的兒媳婦,也不會害得寧家和白家交惡,對不起,真的對不起。”安若水跑了上來,衝着寧老爺子就彎下了腰。
“行了,行了,我說了,過去的事就不想提了。”寧老爺子甩了一下手,負着手就朝着雅間走去。
顯然,他心裡還是有疙瘩的。
不論是白荷還是安若水,都知道寧老爺子不可能真的毫不計較。
“好了,老爺子已經不想提了,你們也不要再提了。走吧,進去喝杯茶。”既然人都到樓上了,徐諾也不可能趕她們走。
而且只要寧老爺子喝過玉仙子茶,心情就會好很多,以前的恩怨也容易化解。
“咦,白姑娘,真巧,你也在啊。”林瑞業早就燒了好幾次熱水了,就昐着徐諾回來。
結果徐諾不僅來了,還帶了兩個小丫頭回來。
“林大師,好久不見。”白荷點頭示意,坐到了林瑞業的身邊。
“哼。”寧老爺子冷哼一聲,坐在椅子上面,臉很臭。
“林老爺子,是喝茶,還是喝酒,我可是帶了好酒來。”徐諾好像沒有看到寧老爺子的表情似的,從裡面掏出了兩壇鬼釀。
“咦,這酒罈子有點意思,有點意思,這是手雕的吧?”林瑞業就是林瑞業,一看就看出來這酒罈不一般。
“還是林老爺子您有眼力,這的確是雕刻出來的。”徐諾笑了笑,這酒罈子也不是普通的物品,而是由地府的一種礦石雕刻的,還是葉小北地府裡回來之後告訴徐諾的。
所以,他還特意讓塵雪分晰了一下。
結果發現,這種礦石有一種神奇的作用,如果把渾濁的水倒進去,很快就會變得十分清澈,而且水質會變得很好,很甜。
一開始,這種礦石雕出來的酒罈子並不是黑色的,而是深綠色的,吸收的有害物質越多,它的顏色就越黑,也就是現在大家看到的顏色。
鬼釀之所以比x星的營養液要優越,這個罈子也是有功勞的。
“喝完酒以後,用它裝過的水來泡茶,茶會好喝很多,所以千萬別給扔了。”徐諾提醒了林瑞業一句。
“這麼神奇,要不先喝酒,然後試試?”林瑞業好酒,更勝過茶。
有好酒,當然是先喝酒了。
“我沒意見,我沒意見,現在可以放開來喝了。”寧老爺子雙眼放光,那鬼釀他可是天天想喝,但是實在是少的可憐,每次只喝一小杯,就想着以後留着慢慢喝。
別人不知道,可是寧老爺子聽寧雅說了,這一罈拍出了五百萬的天價。
寧老爺子一生的工資,還不夠買一罈的,怎麼能隨意喝呢?
看着酒的時候,他也順便看了一眼林瑞業。
徐諾竟然拿了兩壇送給他,想必這個老頭應該也不簡單啊。
“這酒,不會就是上次你在楊巖那個拍賣會拿出十壇酒的那種吧?”白荷顯然是聽過鬼釀的名字。
畢竟,她們的百花就是一種特別貴的酒,去了香江的人也肯定會拿百花和鬼釀比較。
鬼釀這個名字太古怪了,白荷就留了一個心,打聽了一下,果然就打聽出來了。
只是她沒有想到,這酒竟然是徐諾給弄出來。
“這就是五百萬一罈的鬼釀?”安若水和白荷住一塊,自然是知道鬼釀的名字的。而且,她還說過好幾次,把鬼釀抄到五百萬,絕對是把別人當成傻子。
“五百萬一罈?”林瑞業差點沒抱住,把手中的酒罈子給砸了。
“這,這也太貴重了吧,我不能要。”林瑞業把酒放到了徐諾的面前,推了回去。
“林老爺子,在我眼裡,它就是一罈酒。喝了讓人喜歡,讓人開心,纔是它的價值,而不是用金錢來衡量。”徐諾直接打開了酒封,顯然沒有打算收回去。
“所以,今天大家就藉藉林老爺子的風,喝幾杯。”徐諾拎着酒罈,取過幾個杯子,倒了開來。
一滴都沒有漏出去,而每一杯的酒都一樣。
“好手段,這倒酒的功夫了得。”寧老爺子拍了拍手,顯然被徐諾手段給折服了。
要知道,用罈子倒酒而不溢出來,這對手的控制,力道的控制要非常精準才行。
“獻醜了,請。”徐諾端起一杯酒,放在鼻子間輕輕的聞了一下。
鬼釀的香氣,不是立馬就散發出來的,而是在倒出了差不多一分鐘之後纔會慢慢的香起來,而且香氣不會沖鼻子,聞着很舒服。
“我來試試,這酒究竟爲什麼值五百萬。”安若水也端了一杯,不過她的手勢並不穩,酒灑出來了一些。
“浪費,毛躁。”寧老爺子批評了一句,穩穩當當的端起一杯酒,全都倒進了嘴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