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啓光還沒有說完下話,陳晨就掛掉了電話,只留下電話之中的“嘟嘟嘟”聲,彷彿是呆了,趙啓光的雙眼都是直的,所有的事情大家都是心知肚明的,暗戰,總是那樣的殘忍,殺人不流血。
女人快步從內屋之中走了出來,一屁股坐在了趙啓光的身上,雙手順勢摟住了趙啓光的脖子,笑着說道:“來吧,人家已經等不住啦!”那嫵媚的聲音,充滿的誘惑力,但是現在的趙啓光卻是沒有了一絲的心思。
……
炎黃隊總部,陳晨的辦公室之中,陳晨眯了眯眼睛看着自己對面的電俠,張口說道:“事情要一步一步來,該怎麼做就怎麼做!”話音剛剛落下,電俠點了點頭,兩人對視了一眼,然後笑了笑。
香菸點燃,電俠說道:“其實今天的動作有點大了!”
“恩?”陳晨微微有些疑惑,電俠打了一個響指,張口爲陳晨解釋道:“趙啓光最重要的還是他的那個私生子,其他的人根本就沒有必要!”
聽到電俠的這句話,陳晨笑了笑,將自己的身體往前一伏,張口說道:“不管做什麼,都有它的好處和壞處,動作雖然是大了一點,但是也算是給他一個狠狠的警告,讓他知道,這個地方,還不是那些人可以隻手遮天的!”
“恩”電俠重重地應了一聲,兩個人又計劃了一會兒便開始分頭行動了,電俠表現的意圖很是明顯,就是將郭文華解救出來,然後將她拉進炎黃隊之中,壯大炎黃隊的隊伍力量!
對於這件事情,陳晨卻是比較頭痛,陳晨寧願讓她安安靜靜地過一輩子,做一個平凡的人也不想讓她去參與那些腥風血雨的暗戰。
人,總是一種糾結的動物。
午後的陽光總是那樣的溫柔,灑在身上是那樣的舒服,陳晨一個人坐在車子之中默默吸着香菸,而車子的位置卻是在京城的一處郊區。
發動機的聲音遠遠傳來,陳晨擡頭看了一眼,三輛黑色的車子朝着自己飛快地開來,油門的聲音是那樣的刺耳,看到車子來了,陳晨的嘴角翹起了一絲淡淡的微笑,緩緩將菸頭掐滅,伸手打開了車門,下了車子。
三輛車子停在了陳晨的車子對面,大約有5米的距離,陳晨眯了眯眼睛,車門打開,趙啓光從中間的車子之中下來了,看見陳晨,趙啓光的嘴角抽搐了一下,然後緩緩朝着陳晨走了過去,身後兩個保鏢緊緊跟隨。
來到陳晨的對面,趙啓光張口說道:“放人吧,這次就算是什麼都沒有發生!”
“呵呵”陳晨笑了,眼睛忽然一亮,很是犀利的那種,張口說道,“你說你買了東西,打開了包裝能就這樣退回去?”陳晨可不是那種白乾的人,最起碼陳晨也要從趙啓光那裡搞點血出來。
趙啓光的眉頭一皺,咬了咬牙,緩緩張口說道:“要換就換,不要廢話!”趙啓光的語氣很硬,彷彿完全不把陳晨放在眼裡,其實他是在裝,可是陳晨已經把他拿死了。
“呵呵”陳晨笑了笑,一隻手放在了趙啓光的肩膀上面,張口低聲說道,“你現在是在給別人辦事情,你,最多就是一顆棋子,不是下棋的人,不要忘記,你,隨時都有可能被丟掉,所以,你最好珍惜你現在所有的!”陳晨的話說的很是平淡,但是卻狠狠地衝擊了趙啓光的心!
是棋子,就有被丟掉的可能,聰明的趙啓光哪能不知道這個道理,忽然,趙啓光的心“咯噔”了一下,眼睛轉了幾下,彷彿是在思考着什麼!
一會兒,趙啓光擡頭說道:“什麼時候放我的家人?”
陳晨再次笑了,丫的終於屈服了,眨了眨眼睛,說道:“隨時!”
陳晨的話音剛剛落下,趙啓光對着自己身後的車子一揮手,車門打開,只見兩個保鏢夾着郭文華從車子裡面下來了,然後緩緩朝着陳晨走來,郭文華的小嘴被膠帶粘着不能說話,衣服倒還是完整,不像被侵害過的。
郭文華的眼神有些驚訝,陳晨眯了眯眼睛,深邃的眸子散發出來的目光彷彿是在安慰郭文華一樣。
兩個保鏢將郭文華推到了陳晨的面前,陳晨正要伸手去撕郭文華嘴上的膠帶,卻是被一個保鏢給攔住了,陳晨立即瞪了一眼那個保鏢,冰冷的眼神讓那個保鏢不禁哆嗦了一下,立即縮回了手,撕掉郭文華嘴上的膠帶,陳晨微笑着對着郭文華說道:“還好吧?”
聽到陳晨這句話,郭文華不知道怎麼地眼淚立即從眼眶之中落了出來,瞬間便掙脫了兩個保鏢的控制,一下子撲進了陳晨的懷裡。
女人,總是需要一個堅強的胸膛來依靠,一個溫暖的懷抱來訴說。
人已經到手,陳晨深吸了一口氣,安慰了郭文華幾句便將郭文華塞進了車子車子裡面。
趙啓光抿了抿嘴脣,張口問道:“是不是該放我的家人了?”
陳晨笑了,微微有些陰險,張口淡淡說道:“十個億,我只要十個億!”
聽到陳晨這句話,趙啓光頓時愣了,一下子便暴怒了,張口大聲說道:“你這是在明搶!不可能,你想都不要想!”
“呵呵”陳晨點燃一支香菸,繼續說道,“你現在沒有資本和我講條件,十個億,對你來說不算什麼!我相信你可以拿出來!”
十個億,對於趙啓光來說真不是問題,但是也不是小問題,公司的錢可不是趙啓光一個人的,突然抽出十個億,對於灌雲科技也是一個經濟打擊。
陳晨現在要做的就是這樣,救出郭文華,然後再狠狠搞一把趙啓光,丫的還想吃點巨科,不給他點教訓能行嗎?
“你可不要逼人太甚,不然…………”說着,趙啓光竟然伸手指着陳晨,那個樣子,就好像陳晨是土匪打劫一樣,確實,陳晨是在打劫!
打劫一個壞人的錢!
陳晨一把抓住趙啓光的手腕,眯着眼睛問道:“不然什麼?”那眼神,很是平淡,就彷彿是在開玩笑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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