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楓只覺心中怒氣難以平伏,向體外無限泄去,竟無止境。
整個幻魔洞府,被金光充斥,變化着陣陣顏色,一切怨靈惡鬼,瞬間化爲湮滅,連一聲尖叫也未發出。
聖壇之外,一座宏大建築的大廳內,聖王焦頭爛額,眼冒血絲,對旁邊的明王道:“這幾日,我門弟子越來越少,盡數死在那屠魔之手,桀驁又突然失蹤,師弟,這可如何是好,屠魔總有一天會找上我們的。”
明王冷笑一聲,道:“屠魔本來就是爲你我二人而來,他這是在玩貓捉老鼠的遊戲,要折磨我們致死啊。”
聖王嘆一口氣,道:“如今這關頭,鬼軍師卻消失不見,難道真是他背叛了我嗎?”
明王忽然眼放冷光,怒道:“師兄,難道今日你也沒有看到他鬼之一族的真面目嗎,你怎麼能如此執迷不悟。”
聖王擺手搖頭道:“師弟你莫生氣,我只想能在有一絲希望,我不願聖門就此毀在我的手上呀。”
明王哈哈一笑,道:“想要毀掉我聖門,卻沒有那麼容易,這危機關頭,我們也非要靠外人之力,師兄,如過那屠魔逼得極了,我也只能使出殺手鐗了。”
聖王眼中顯出一陣狂熱,忽然有弟子來報,曰聖壇發生異樣,不段發出金光,無數冤鬼從中飄出。
聖王擺了擺手,道:“不要管了,哪怕天塌下來,也暫不理會。”
一代梟雄,竟然落得如此地步!
聖壇外,惡山之上,五個鬼影並肩而立,一人道:“這屠魔真是上天送給我們禮物啊,將魔門搞的雞犬不寧,聖王與明王何時受過這等屈辱,哈哈,爽快啊爽快。”
又一人道:“鬼二,你爲什麼還不出手啊,如今出手,魔門便是囊中之物,你還在猶豫什麼?”
鬼二道:“十三,魔門的秘密你還是知道的太少,其實我最忌憚的不是聖王,而是一直潛伏在後的明王,他不使出血之印,我們便不能輕舉妄動。”
鬼十三疑問道:“血之印又是何東西?”
鬼二道:“血之印是魔門世代相傳的魔體,會隨即出現在一個弟子的身上,這種魔體一旦甦醒,可增加千倍的修爲,若魔體一旦甦醒,那是恐怖至極的事情。”
鬼十三大吃一驚,道:“這麼說來,明王便身含血之印,是這一代的魔體。”
鬼二道:“不錯,所以少主才讓我靜待時機,不可冒然出手。”
鬼十三道:“如果這樣,我們能等到什麼時候,明王身有魔體,我們豈不是在無機會。”
鬼十三哈哈一笑,道:“沒事,屠魔會逼出他使用血之印的,血之印一旦使出,以後十年便在不可甦醒,倒時,就是我們的機會了。”
鬼十三呵呵鬼笑,道:“原來是這樣,血之印雖然厲害,但卻只能十年用一次,但這屠魔這般玩遊戲,我們該等到什麼時候。”
鬼二道:“不急,過幾日少主便到,正好,乘此時日,我去找找屠魔。”
鬼十三道:“你去找屠魔,你不怕他也殺了你嗎,畢竟你也算魔門之人。”
鬼二鬼笑一聲,道:“我說過,他不會殺我的。”
..........
萬惡之地,之中,一個和尚行在濃濃大霧之中,脖子上的念珠不是散發着淡淡的佛光,念珠上有最大的一顆念珠,黝黑渾圓,靈光波動,一陣祥瑞之氣不時散發出來。
和尚逼着眼睛前行,後面卻跟着一個少女。
和尚忽然停住腳步,少女一個沒注意,碰的和尚的身上,佛光一閃,少女又被撞了回去,跌倒在地。
“哎吆!”少女驚呼一聲,揉揉肩膀怒道:“你有病啊,怎麼突然停住腳步。”
和尚道:“施主,這幾日你一直跟着我,你還是回去吧。”
“不!”少女堵着嘴道。
原來這兩人正是佛門智顛與魔門蠍蛛紅。
這麼多日過去了,原來蠍蛛紅一直跟着智顛,至於爲什麼跟着,連她自己也不知道。
“我就要跟着你!”蠍蛛紅看着眼睛逼着的智顛,生氣的道。
智顛微微鎮開眼睛,一道充滿慾望之火的目光,向蠍蛛紅射來,蠍蛛紅全身一個顫抖,急忙後退,道:“你、你、你趕緊閉上眼睛。”
智顛露出一個殘酷的笑意,道:“你不是一直要跟着我嗎!”說完忽然向蠍蛛紅一步一步走來,周圍的濃霧一瞬間燃燒起來。
蠍蛛紅看着智顛的模樣,嚇得動彈不得,道:“你要幹什麼?”
智顛忽然上前,雙手一撕,蠍蛛紅大叫一聲,上身的外衣應聲而碎,智顛俯身一坐,便騎在了蠍蛛紅的身上,嘴角的笑意更加淫邪。
蠍蛛紅忽然哭了起來,但智顛猶如泰山壓頂,壓的他絲毫動彈不得,智顛手又一撕,蠍紅蛛只剩下最後一層衣服,細白如玉的肌膚已經若隱若現。
蠍蛛紅尖叫一聲,極力的護着身子,然而心中卻忽然充滿了期待,至於期待着什麼,連她自己也不知道。
蠍蛛紅意識的反抗無絲毫作用,在智顛慾望的雙眼下,漸漸的放棄了反抗,而心中的緊張卻是越來越激烈,害怕而又興奮。
當智顛手摸到蠍蛛紅最後一層衣服時,蠍蛛紅周身顫抖起來,也徹底的放棄了反抗,相反,眼中顯出一段癡迷,眼色也迷離起來,一陣急促的喘氣從口中喘出。
智顛脖子上那一刻最大的佛珠忽然發出一陣耀眼的光芒,光芒沒有飛散,而是迅速將智顛包圍起來,智顛眼中的慾望稍有消散,智顛急忙念起一陣陣佛語,如天堂中吟唱響徹了整個萬惡之地,慢慢的,智顛將眼中的慾望壓下,眼睛又慢慢的合上。
至此,智顛還騎在蠍蛛紅的身上,姿勢怪異,而蠍蛛紅幾乎半裸着身子,只剩下最後一層薄薄的衣服,躺在地上,望着智顛的眼色又一絲失望。
智顛慢慢站起,眼睛再也沒有睜開,最終微微念着一些神秘的佛語,似乎在懺悔什麼。
蠍蛛紅忽然大罵一聲:“智顛,你這個禽獸,我恨你。”
恨確實是恨,但在那一瞬間,她完全迷糊了,是爲何而恨,是爲誰而恨,此時只能聽見耳邊一陣陣的佛語,撥動着她的心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