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總覺得今天的地白對我格外的溫柔呢!
不過好在休息了一早上之後,我的身體便是果然沒事了。
而讓我開心不已的是,他越來越喜歡和我親近啦!
比如經常把我抱在懷裡啊,偶爾壓在樹上玩親親啊。
雖然一開始很意外,但是時間久了我就習慣啦。
不過我們悠閒地日子並沒有持續多久,因爲魔族出現了。
爲了對付魔族,澹臺明鏡聚集了好多人,而我則是和地白一起,隨時跟在他身邊。
……
這天,我又殺死了一個很厲害的魔族。
沒有去管其他瘋狂逃竄的傢伙,我立刻一臉興奮地回頭看向他,“主人,我殺了他,要獎勵!”
這段日子,我真是越來越喜歡和他親親啦,每次親親的時候,我都感覺我像是他手裡的寶貝一樣,那感覺美妙極了。
而他聽到我的話之後,則是滿臉**溺的看着我,然後掠至我的身邊,拉着我到了樹幹上。
“做的不錯。”他笑意盈盈的看着我,然後堵上我的脣。
好幾分鐘後,我才紅着臉眼睛亮晶晶的看着他,“我繼續殺魔族去,一個魔族換一個親親!”
他笑眯眯的點頭答應,我則是開心的繼續追殺下一個魔族去。
……
我接連殺死了好多魔族,但是最後還是被那魔族的頭頭給跑掉了。
想到一個魔族頭頭可以讓地白晚上陪我做大灰狼吃小白兔的遊戲,我立刻飛快的追了過去。
而廢了好一番力氣之後,我才總算是將那魔族給轟死了。
可是我沒想到的是,就在這個時候,我的大腦突然刺疼了一下,腦海裡突然出現了不少的場景。
而就在這時,地白的聲音出現了,“你做得很好,這次經歷你一個法式熱……”
想起來!
我什麼都想起來了!
哈!
哈哈哈哈!
可笑!
我堂堂帝華山聖主,竟然好似個孌**一般,被一個男人壓在身下做那種下賤的事情!
更可笑的是,我還對這種事情樂此不疲,甚至還動不動就索吻!
我的清白,我的名聲,我的一切……全毀了!全都毀在了這個魔族的手裡!
而我居然……居然還將他當成我最重要的人,心甘情願的在他身下雌伏!
地白!
好一個地白!
眼神冰冷的看着他,我瞬間伸出了右手死死地掐住他的脖頸,渾身氣血在不斷地翻涌着。
我恨,我好恨!
早知道會這樣,我爲什麼不乾脆死掉?!
爲什麼我堂堂聖主,要受到了這樣的屈辱和折磨!?
腦海中盡是那些羞恥的讓我恨不得立刻自盡的畫面,我咬着牙雙眼血紅的瞪着他,滿是煞氣道:“魔族……你竟然……你竟然敢對本尊做出……”
從來沒有人敢碰我一根手指頭!
從來沒有人敢摸一下我的衣角!
可是,你竟敢玷污了本尊的清白!
我要你生不如死!
……
但是這個魔族已經被我制住掐住了喉嚨,此刻竟還不忘對我釋放溫柔的眼神,“你想……殺我?”
呵,不殺你,我還留你回家過年嗎?!
少用你這噁心巴拉的眼神看着我,我已經不是那個三歲的傻子帝梵音了!
冷笑着看着他,我滿臉冰冷的說道:“本尊不會殺你,但會讓你嚐到生不如死的滋味!就這麼殺了你,不過是便宜了你罷了!”
殺人不過頭點地,就算他死了,也彌補不了我受過的屈辱,我失去的清白!
而更讓我氣憤的是,看着我生氣的樣子,他竟然還不忘挑釁我,“你想怎麼樣?”
呵,我想怎麼樣?!
我要你生不如死,要讓你嚐嚐我受過的屈辱的千萬倍!
但是我沒想到,都這個時候了,他的眼中居然還滿是玩味,似乎根本不將我放在心中!
見此,我再也控制不住自己內心的暴戾了。
左手一伸,我對着他的臉就是左右開弓,“啪啪啪”的打了下去。
他的臉很快就被我打成了豬頭狀,牙齒也被我揍得崩掉了幾顆。
但更讓我生氣的是,即便如此,他仍舊是一臉的無所謂之色。
“消氣了嗎?”我停手之後,他用豬頭腦袋對着我,吐詞含糊道。
消氣?!
老子去你麼的消氣!
打你幾百巴掌就能讓我受過的屈辱一筆勾銷嗎?!
想得美!
冷笑着看着地白,想到他曾經封了我的丹田的事情,我當下便是用了帝華山的獨門手法封掉了他的丹田,順便一腳朝他那噁心的部位踢了過去。
“啊!”他終於是被我一腳踢的慘叫一聲,連腰都不由得弓成了蝦子狀。
看着他如此的痛苦,我的心中這纔有了一抹快意。
但是讓我下一秒就恨不得撕了他的是,這傢伙竟然腫着豬頭臉看着我戲謔:“把它毀了,你下輩子的幸福可就沒有了!打別的地方都可以,這裡記得下手輕點。”
聽到這話,我剛剛纔升起的快意瞬間再次變成了滿滿的怒火。
冷冷的看着他,我在他的耳邊語氣森寒道:“多餘的地方,留着也是禍害人間,回去本尊便幫你斷個乾淨!”
……
不知道是不是被我的話嚇到,他終於身體抖了起來。
見狀,我頓時想到了整治他泄憤的法子。
“你放心,你不是喜歡玩男人嗎?我會讓你被玩個痛快的!”我冷笑着看着他,然後拎着他便是朝帝華山返回過去。
雖然心中盡是羞恥之意,甚至覺得我已經沒臉再當帝華山的聖主了,但是想到手裡這傢伙的所作所爲,我還是決定回帝華山好好地教訓一下他!
因爲帝華山,纔有最殘酷的刑罰手段!
回到帝華山之後,我立刻將地白關進了我的密室之中。
隨後,我便是叫來了刑堂堂主,讓他告訴我有哪些刑罰手段。
很快,我就從刑堂那裡學到了許多懲罰人的手段,並一一試用在他的身上。
但是讓我失望而憤怒的是,這些手段,竟然都奈何不了地白!他根本就不怕這些!
而且,爲了扛過一些手段,他甚至還故意將自己的身體讓給了那個莫名其妙的第二人格,要這個人來替他承受這些痛苦。
眼看着地白居然逃過了這些折磨,我心裡愈發的暴戾了。
上前掐住他的脖子,我的手中多了一塊燒紅的烙鐵。
“既然你不出現,想來也是不在意你這玩意兒的,這般噁心的東西,還是不要存在的好!”說罷,我便是直接嫌惡的朝他的身下伸出了烙鐵。
哼,斷了你的罪惡之源,看你還如何讓第二人格替你受罪!
反正你們用的是一個身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