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樣愛慕的眼神,那樣欽慕的眼神,就這樣直勾勾的看着月千觴。
而月千觴卻一個眼神都沒有給她,着讓幻雪有點羨慕與嫉妒,一千年了,你還是一樣,你的眼裡只有風華,就是隔了一千年你也看不見我只在你身邊。她等了他一千年,可現在依舊等來的是這樣的結果,幻雪公主的心裡難免有點不忿。
心裡想着打斷上邪和風華的親親我我。
“上邪!”那樣期盼的眼神對着月千觴喊道。
幻雪那如針扎的眼神,月千觴真真切切的能感受到,但看着她站在中心,是和亦簫的位置的面對面的,怎麼看也是這裡的能說的上話的人。他也懶得去計較,所以就算她畜生喊着他,他也沒有去看她一眼。
而亦簫卻給幻雪解答,她也是隔哭,苦命的女人,等了上邪一千年,就這封印只對風華和上邪開放,也能看的出來,她對上邪抱着的一絲絲幻想,可惜啊,可惜,她的一腔熱情,只能隨風而逝了。
“他不是上邪,他是我的相公,叫月千觴,我來這裡也正是爲了他,他需要鮫人之淚才能救,你其實仔細的看看,你就能看的出來,我沒有騙你,我們的實力和上邪,風華相差的太多了。而且你仔細的看,我們有很多的細節都是不一樣的。”
雖然幻雪的眼神讓亦簫不爽,但是她也是個可憐的女人,亦簫本來就是外冷內熱的善良之人。還是好言相勸起來,其實本質裡面,亦簫也是退了一步,因爲她想要的鮫人之淚還要靠幻雪公主。
她不希望弄的太僵,讓她沒有辦法拿到鮫人之淚。
“你不是上邪?但你們長的是在是太像了,那種眼神,那種漠視,那種眼裡只有風華一人的曼妙身姿,都是太像了,只是你也說的對,上邪是冷的溫暖,而你卻冷的寒冷,你們是不一樣的。還有你,風華是絕對不會安慰我的,也不會和我說這麼的話的,所以你們都不是他們。”幻雪公主從月千觴身上的眼神轉移到亦簫的身上了。
說到這裡又停頓了一下。問道:“他們真的都走了嗎?”
問完語氣有點傷感,好像已經知道他的真實性卻還要得到最後的一點點確認。
“真的都走了,是在一千年前走的。”
“一千年前?”幻雪到現在還沒有聽見亦簫說是什麼時候走的,現在聽見驚訝不已,一千年前不就是在她封印這裡左右的時間嗎?
“說發生了什麼事情。”幻雪公主不愧是做了一千多年鮫人一組的族長,現在說話着氣勢那是逼人啊!
但此時的亦簫是不介意,可月千觴介意了。他眉頭一皺,臉色不佳,一個犀利的眼神直直的看向了幻雪。
幻雪雖然質問着亦簫,但是由於月千觴的眼神太過於犀利了,讓她不的不正視到。
隨便看了過去,就那麼一瞬間看的心一悸。那樣的指責與責怪,是在上邪的眼裡從來沒有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