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的男人開心了,裡面的女人受罪了,只是睡夢的亦簫好像也開心一點,因爲月千觴好像真的忘記了要找她算賬的事情了,那她昨夜承受的還算有點作用,只是現在的亦簫還不知道夢見的是什麼了。想的是什麼。
月千觴出去溜達一圈,回來後,亦簫還在睡覺,只是今天時間差不多了,黑衣人要來了,亦簫是必須要起來了。
亦簫捏捏亦簫的小臉,那皮膚的觸感還是要月千觴愛不釋手,每次碰她,那種衝動真的不好形容。只知道亦簫對他來說就是一種戒不掉的,深入骨髓的毒。
亦簫被月千觴推的迷迷糊糊的,睜開萌萌的睡眼,一看見月千觴,加上身上的疼痛,一瞬間就想起什麼事情,瞪了月千觴一眼,然後又閉上眼睛不像理睬他。
那中嗔怪的眼神,月千觴的眼裡充滿溫柔,他也不想弄醒她,可是現在已經不能在等了,月千觴很溫柔的說:“今天第三天了。”
就這麼一句月千觴相信,亦簫已經在睡夢中明白了,肯定會再一次的睜開眼睛的。
果不其然,亦簫又一次的睜開了眼睛,已經沒有剛剛的那個模糊了,已然是清醒的了。看向月千觴問着:“什麼時辰了。”
“可以起來了。”月千觴沒有回答亦簫的問題,因爲他知道亦簫只是隨口問問的。
“好吧。”亦簫嘆了一口氣,也就努力的起牀了。
月千觴也很自覺地的伺候了亦簫起牀,亦簫也已經沒有之前的扭捏,也很自然的讓月千觴伺候着她穿衣。
弄好了之後,兩人直接喊着莫夜,還是同樣的三人,一起去了那天的和黑衣人談判的地方。也沒有多久,黑衣人就出現了。
亦簫和月千觴都有點奇怪,這時間怎麼這麼的準時,是巧合,還是有什麼原因了,只是對於他們來說,天下沒有那麼多巧合的事情。
既然不是巧合,那就是有原因的,暫時還是靜觀其變的好。
“給了你們三天的時間,這麼樣?”黑衣人一來,還是站在之前的位置上,和亦簫他們是面對面的,來了也沒有什麼其他的話,就直接問到亦簫他們的這三天的進展。
“沒有進展。”亦簫隱瞞了事情的真相。
她這樣說是有兩個原因的,一是黑衣人肯定是她們敵對的位置,這事情怎麼可能和他說實話了,二是這樣說還能看看這三天,他到底是在一個什麼樣的位置中,怎麼知道他們現在就是這個時間出現在這裡了,肯定是有眼線的。
黑衣人好像也猜到了就是這個結果,要是有進展的話,還要他在這幹嘛,他對付這邊已經謀劃了很久,就是海族裡面都有他的人,都還是毫無進展的。
黑衣人沒有說話,對亦簫來說,那就是昨天的事情他是不知道的,那既然昨天的事情不知道,今天的事情是知道的,也就是說昨天他們不僅拜託了大長老的人,也擺脫了他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