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你爲什麼會這樣的想,我也知道亦簫不是這樣懷疑自己的夥伴的,肯定有什麼事情發生,你和我們說說,我們會幫助你的。”
岸瞳說的是慷慨激昂,也是她這一生說的最激動的話。
亦簫依舊不冷不熱的,只是淡淡的瞟了她,然後又看向了窗外。
“物是人非事事休,欲語淚先流。”淡淡的念出了這麼一句詞。就不再說話了。
……
“物是人非事事休,欲語淚先流。這是什麼意思。”北堂清風讀了一遍,也想不透啊!
“想我東方閻自認爲風采風流,可如今看來我也只是坐井觀天罷了,唉……”東方閻搖搖頭,實在是被亦簫的風采打擊到了。
“別說那些沒有用的,說這句什麼意思。”北堂清風催促着東方閻解答。
“我怎麼知道什麼意思啊,我要是知道我還嘆氣嘛我,”氣死他了委婉的說他不會,聽不懂啊,非要他直說,真是丟面子。
“切,我以爲還以爲你是深藏不露了,原來也是班門弄斧。”
“你……”
“好了,不要吵了。”莫夜上來制止這兩個在這個時候都能吵起來的人,也是無語了。
也不看看月千觴的愁眉都皺什麼樣子,還在搗亂。
當所有人不知道的時候,他又知道,他也不知道現在是獨自偷着樂,只有他一人知道還是忐忑只有他一人知道。
月千觴煩惱成這樣,他都不能說,看着他們一個個焦急擔心的樣子,他卻知道是什麼事情,可也不能說,他還能繼續和他們一起上路嗎?
他看不下去了。
可不看着,萬一發生什麼不能挽救的事情,他不是自責不已嗎?
唉,左右爲難啊,算了,以後這事情他就找藉口不參加了吧!
“你們先商量着,我昨夜沒有睡好,現在精神不佳,我先回去了。”說完尋歌就先走了。
“咦,這傢伙怎麼了,平時不是最能嘰嘰喳喳的,這幾天好像都沒有說話,怎麼突然變安靜了。”東方閻莫名的一句話,所有的人都看向了尋歌。
尋歌沒有回去,而是直接去找了亦簫。
“你這樣子是在折磨你自己。你不覺得你自己很幼稚嗎?爲什麼不攤開的說了,難道孩子真的比月千觴還重要嗎?他爲什麼不要孩子,這樣原因你找到了嗎?你就這樣,你還是我心目中,那個一心一意爲了月千觴不顧性命的亦簫嗎?爲了夥伴,也可以遇神殺神,遇佛殺佛的亦簫嗎?”
“你不要讓我覺得我跟着你是個錯誤的選擇,也不要讓我看不起你。”
尋歌說的很激動的,那唾沫都有點飛出來的意思了。
“你說對了,我就是這樣的幼稚,你不知道女人就是這樣的嗎?你看不起我,那好啊,你走啊!”
“你……太讓我失望了,但是你不怕我告訴月千觴嗎?”
“不怕,因爲我會在你說之前先殺了你。”說的很冷血,這麼多日子以來的相處竟然換來這麼一句話。尋歌的心悲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