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就是前一陣子,有些人突然開始皮膚紅腫,病患處還瘙癢,看了大夫,大夫開的藥都不管用,幾天後,就開始潰爛,可這本以爲就是皮膚病。但沒有想到最後還死人了。”
“因爲之前患病的人不多,我們也就沒有當做一回事情。可之後患病的人死了之後,漸漸的又有人患病了,而且這次的人數比之前要多,還在繼續增加的狀態。”
“那我一路來怎麼沒有看見患病的人,也沒有看見有害怕不敢上街的啊,都很正常啊!剛剛我還問路了。”
“患病的誰還能上街啊!”要不是學琛是個大款,他都想給他一個白眼了。
“那聽你說的這疾病現在發展的這麼的迅速,你們這裡的大夫怎麼不解決了。”
“我們這裡的大夫從未遇見過這個疾病啊,束手無策。”說完小二還懊惱的搖搖頭,嘆嘆氣。也是一股認命的悲哀。
“既然這樣你們怎麼還都留在這裡,我以爲這裡還挺繁華的。”學琛端着茶杯眯了一下。
“哎,這只是空有的繁華啊!客官你看我這裡最大的酒樓才這麼幾個人,可想而知其他的地方了,這裡能走的早已經走完了,剩下那些都是孤苦伶仃的,走也不知道走去哪裡,還有那些不願意離去和不能離去的。”小二哥本來還積極洋溢的心情,此刻也已經低落下去了,此時他想的不再是學琛手裡的那定銀子了。煩躁的心情,小二哥也不在乎什麼客人不客人的了,拿起面前的茶杯一飲而盡。
“這走不了和不願意走的我都能理解,還有這不能離開的是什麼意思?”看着小二哥的心情,學琛也沒有說什麼,只是安靜的給他斟上。
“就好比我,今年才十七歲。很年輕力壯的,也沒有成親,我要是想離開這裡,到哪都能生存,可是我有個生病的母親,她的身子不允許外出顛簸。我就沒有告訴他,外面發生的這些事情,不然她肯定要我自己一個人離開這裡。這事情我是做不出來的。”
“我就是那個想帶着母親離開,卻又不能離開的。像我這種的人這裡多着了。”
“事實是如此。”學琛也深深的嘆了一口氣。
“不知道小兄弟願意不願意讓我這個半吊子去看看你的母親。”學琛也想能救一個是一個。
“你的意思是,客官你是大夫?”小二哥那不敢置信的眼睛直勾勾的看着學琛。
“有什麼不對嗎?”學琛上下看了自己一眼,反問小二哥。
“沒有沒有。只是看客官你太年輕了,貌似也就和我一個年紀,卻這麼的有本事。”憨厚的小二摸摸自己的腦袋很不好意思。
“每個人有每個人的長處罷了。你可以帶路嗎?”
“可以可以,去去和掌櫃的說一聲,我們就可以走了。”
小二帶着學琛九拐十八彎的走進自己住的地方,很偏,房子也就是一片土房子,外面沒有什麼裝飾,裡面也沒有什麼裝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