亦簫的每一句都是在針對北堂傲風,說她仗着北堂少主的身份就自以爲了不起,沒有這個身份就什麼都不是,還說他自作多情的要陪同,她根本就看不上。
“你哪裡來的賤人,敢這麼的和我說話。”北堂傲風何時被人如此的侮辱過,在隱士家族,從小他都是被捧在手心裡的,家裡的長輩一點不順心的事情都不會讓他發生,他就是一塊寶,打不得,罵不得的。要多寵愛就多寵愛。
說來也奇怪,這個城鎮這樣的冷清,怎麼就對北堂傲風給予這麼多的關心與溫情了。
這是因爲北堂傲風和南宮清風是雙胞胎。
傳言雙胞是一個雙刃劍一樣的,兩個孩子中一個是帶着富貴,一個是帶着邪惡。
富貴就是先出來的那個孩子,邪惡就是後出來的那個孩子。
理所當然的北堂傲風受盡一切寵愛,南宮清風就被送人了。
明明是一個父母,一個家族,一個胎盤,但就是差了幾秒中的時間,人生就是兩個極端的存在。
就是這樣的極端,北堂傲風被亦簫這樣的冷言冷語的責罵之後,出言不遜。
西門吹雪不允許亦簫被欺負。
直接擋在亦簫的前面。
“北堂傲風,你說話給我注意一點,她不是你能責罵的。”
“西門吹雪,你算個什麼東西,你敢教訓我。”北堂傲風的觀點中就是不允許任何一個人反抗他。面前的這個女人已經犯了他的規矩,現在連西門吹雪都來教訓他,今天還真的都不把他放在眼裡。
亦簫在西門吹雪的背後,她哪是躲在別人背後的女人了,他拉着西門吹雪的肩膀,拉開了讓她出來。剛好北堂傲風說完了這句話。
亦簫冷冷的一笑。“那你又算個什麼東西敢教訓我們。沒有聽過好狗不擋道嗎?真不想罵人,但就有這麼賤的人跑到你的面前讓你罵,我想把罵都難。”
北堂傲風舉起手就想給亦簫一巴掌。
亦簫懶得的翻了個白眼,就眼前這個不知人間疾苦的少主,能打的過她,真的是不知量力。身後的西門吹雪有點緊張,但也知道亦簫的實力,但就是控制不住的擔心。
可剛提起的心就放下了。
亦簫帶着武力一擡手,就打翻了北堂傲風,出手也沒有太重,這裡在怎麼說也還是隱士家族的地盤,她不看僧面看南宮清風的面,這是他親哥哥,她也會手下留心。
北堂傲風被亦簫一個動作,手背力道打的往後帶動着身體也翻了,他也有點實力,馬上後退了幾步,穩住了身形,但就是這幾步對北堂傲風來說,比罵他還難受。
四個家族的少主每年都會再一起比試。
他和西門吹雪的實力是差不多的。
南宮清風他都看不上。
只有東方閻的實力才能讓他正視起來,因爲每一次不論他的實力長了多少,東方閻都是和他打平手。這纔是讓他最氣憤的,隱形之中,他覺得東方閻的實力在他之上,可是就是不明白爲什麼他不展示出來,偏偏要和他打個平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