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見了他,是誰啊!這裡除了我和千觴,都是你們隱士家族的人,也肯定不是我了,難不成是,千觴。”亦簫驚訝的看向月千觴,她的排除法,排出了千觴就是他們說的上邪重生的人。
亦簫的答案驚呆了月千觴和西門吹雪。
這個答案對月千觴說,是一個驚喜。
明明已經跌入谷底,覺得已經被拋棄的人,現在卻被告知那不是谷底,那是另一片美好的世界。
月千觴看向月千觴,他眼底的驚訝和亦簫眼裡的狂喜是截然不同的。
亦簫雖驚訝,可是她也想到了她若是風華,那重生的上邪,對他和月千觴就是一個困擾。他雖然不能保證現在的重生的上邪是不是對她還有感情,可是這畢竟是一個隱患。
現在好了,是千觴,那問題就迎刃而解了。
“你們確定是我嗎?”月千觴雖然激動,但是他的氣場和他的氣勢,讓人看不出他亂了方針,依舊是那樣的沉穩。
在大家都驚訝與這件事情的時候,他還能保持冷靜的問出聲來。
“之前你纔來的時候,我們沒有注意,就感覺你的身上有一股熟悉的氣息,這一氣息其他三位族長也都或多或少的感覺到,但是我們都沒有深入去想,可是就剛剛你制服我的時候,那一股氣息強烈的讓我感受是一樣的壓迫感。”
“和現在說上邪的時候,我能感覺那是一樣的壓迫。至於我爲什麼能肯定,至於爲什麼上邪不說,我想,那是因爲又風華在的地方,你一定會在,我們一定能發現,這是一個完全沒有必要說的一個答案。這二者加在一起,我能回答你我肯定。”東方族長很細心的爲月千觴解釋。
“那能不能讓我和他見上一面,不是我不相信你,而是我不習慣把猜測當成真實。”
“不好意思,他已經走了。”
“走了是什麼意思。”月千觴眉頭輕微一皺。不是在這裡千年嗎?一直等着亦簫,怎麼亦簫來了他走了了。
“他的時間到了。在你們來的時候他已經感覺到了,他對我們說,她來了,他放心了,就這樣的消失了。”
等你千年,還未見你,就已經心安,只爲知道你已出現。
東方族長的話讓大家都沉默了,都爲上邪的無私感到動容。
“那現在知道我和千觴是風華和上邪的重生,那帶我們去吸收實力吧!”亦簫提議。
“不行,上邪說過,你們來這裡,我們只告訴你們這些事情,讓你們知道自己身上的責任,但這實力現在不能給你們,他們都是神級的實力,你們的身體還沒有達到能儲存神級實力的體質,所以上邪說要你們自己達到神級,這實力才能讓你們吸收。”東方族長拒絕了亦簫的要求。
說的有道理,現在的肉體是接受不了神級的實力,可是等他們打偶神級,那要多少年,那是不是要再來一個千年。
不是說阻止那些捲土重來的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