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岸瞳,怎麼了,是不是翌晨病了。”南宮清風很關心的上前問着岸瞳。
岸瞳停下來,仍然不停的喘氣。
“是,是莫夜。他,他被剪刀,刺中了後背,流了很多血。”一句話岸瞳說的斷斷續續的,不過南宮清風和西門吹雪都聽懂了。
“岸瞳,你別急啊,尋歌穿上衣服馬上就出來。”
南宮清風看向西門吹雪,“你照顧一下岸瞳,我去把尋歌給拎出來。”
“好。”
南宮清風推門進來嚇了裡面正在穿衣服的尋歌一跳,尋歌一看是南宮清風,緊張的心平靜,但仍然忍不住吐槽:“你不知道我在穿衣服嗎?進來的時候不知道敲門啊!”
“我還敲什麼門,莫夜被剪刀刺中後背,岸瞳說流了很多的血,看岸瞳的樣子,應該哭過,情況看着好像挺嚴重的,你說這樣的事情我還敲什麼門,你給我快點,不然直接就這樣把你拎過去。”
“莫夜那小子是不是用苦肉計啊,想騙取岸瞳的關心啊!”莫夜對岸瞳,他們都是衆所周知,所以尋歌這樣想也是情理之中。
“咦,你這樣一說好像有點道理,不過岸瞳說流了很多血,你管他是不是苦肉計,我們也要幫他一把。”莫夜看着也挺不容易的,做兄弟的都要挺一挺。
“那我知道怎麼做了。”尋歌陰陰的笑着,兄弟,哥們還是挺講義氣的。
尋歌穿好衣服和岸瞳,南宮清風和西門吹雪直接去了莫夜的房間。
尋歌進來的時候看見趴在牀上的莫夜,已經蒼白了臉色了。
心裡暗暗的罵道:“苦肉計不是這樣的做的好嗎?你這已經不是苦肉計了,你這是要要自己的小命啊!”
這時候的尋歌也不再是口沒遮攔,瘋瘋癲癲了,這時候的他很嚴肅,對待他的工作和病人,他一向都的全身心的投入。
尋歌趕忙的把帶來的工具放在桌子上打開。
拿出剪刀和棉花,還有白色的繃帶和他特質的消毒藥水。
他坐到牀邊,用見到剪開了沒有後背傷口附近的衣服,在用棉花沾取消毒藥水輕擦着後背有血的地方,不一會傷口立刻清晰可見,那傷口的範圍不大,但就是深。
“把我藥箱裡面白色瓶子的拿來。”尋歌也沒有看人,就直接吩咐人。
尋歌一說完,岸瞳的動作很快,馬上就跑到藥箱旁邊,翻找白色的瓶子,拿到之後遞給尋歌,還不確定的問着:“是這個嗎?”
“嗯。”尋歌淡淡的看了一下,回答她,快速的結果瓶子,拔掉塞子,對着傷口倒着。白色的粉末倒了不少在傷口上。
然後尋歌拿着繃帶給莫夜纏上。
纏好之後。尋歌說着:“不能動,讓他好好的休息。”
“尋歌,莫夜會不會有危險啊!”岸瞳看着尋歌剛剛的態度好像很嚴重,她一直不煩心莫夜到底是什麼情況。
“首先失血過多,其次那把剪刀刺的很深,刺傷裡面的肺部,所以現在不能動他,讓他慢慢的養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