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嗎?我不知道這樣的事情。”岸瞳的語氣和眼神有點遊離。
岸瞳已經知道東方閻的身份,在亦簫提醒下,不知道他是好的還是壞的,現在他說的話就是和他打聽消息,就算這個消息只要一打聽都知道,她也不會告訴他的,以免他問其他的,她不注意,說錯話,那就遭了。
岸瞳那明顯在說謊,東方閻一眼就看出來了。知道她警惕了。
只是爲什麼要警惕他?他不認識她,她也不認識他,他們之間沒有什麼聯繫吧!
不管這中間有什麼,她已經警惕了,也問不出什麼了,一路上,東方閻和岸瞳很安靜的,東方閻把岸瞳送到了廚房。
好心的問着:“回去的路知道嗎?需要我告訴你嗎?”
“不用了,謝謝你,你現在就是跟我說了,我到時候也是會記昏的,,回去的時候我再問人就好了。”
“那好,我先走了。”
“嗯,今天謝謝你。”
“不客氣。”
東方閻的離開讓岸瞳輕鬆了不少,一路上她都是崩着神經的,很緊張,因爲不知道東方閻爲什麼會幫她,有什麼目的,現在他走了就好。
這看似一個微不足道的小插曲,可是他即將對莫夜和岸瞳來說,都不是微不足道。
岸瞳熬好藥,一路上問人還是回去了。
回到餵給莫夜喝完之後,守着莫夜睡着了,她去找了亦簫。
“亦簫。”
看見岸瞳來的亦簫,以爲她找她是因爲莫夜受傷的事情,這件事情尋歌已經告訴了她,她也默認尋歌的計劃。
“岸瞳,什麼事,這麼晚了來找我。坐吧!”
“亦簫,我今天下午看見了東方閻。”岸瞳來了就直奔主題。
亦簫剛要做什麼的手愣住了,“你說什麼,你看見了東方閻,你是怎麼看見他的,你怎麼知道他是東方閻。”亦簫一連問出了幾個問題。
“我是給莫夜熬藥的時候,迷路了,是他帶我過去的,他跟我說他叫東方閻,不過從他的衣着談吐,應該不會有錯。”
他等不下去了是嗎?先吵岸瞳打聽了。
“他有說什麼嗎?”
“就問了我給誰熬藥,和好奇是誰在北堂家族鬧事,我沒有回答他,他應該感覺到我的迴避,所以也沒有繼續問,把我送到廚房就離開了。”
“好奇誰在北堂家族鬧事。”亦簫重複的好笑。他怎麼可能不知道了,以最後她告訴東方族長,東方閻可能是個召喚師,還是第四個護法時,東方族長怎麼可能不趕緊的告訴他,這不也順帶的說了她今天發生的事情嗎?
也就是明知是她,還要問,這不就是在打聽她的消息嗎?
“那你還記得他長什麼樣嗎?”他們之中現在只有岸瞳見過東方閻的真正面貌,以免下次看見還不認識,亦簫問着岸瞳東方的相貌。
“今天他穿着白色的長衫,氣質很紳士有禮,身高和西門吹雪差不多高,長的很陽光帥氣,愛笑,看上去很聰明內斂的一個人。”她只能描繪的這樣了,要再具體一點她也不知道怎麼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