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哄的開心了,怎麼還記得他吼她了。
他現在能不能來硬的直接上牀了。
他不能出去。
要是出去真的找他們了,還不被笑死了,他王爺的威名不就沒了,在嚴重一點被他們傳到黑鷹那裡,那全王府的全軍營都知道了。
堅決不能出去。
厚着臉皮跟着亦簫,進了裡屋。走到牀邊。
“你進來幹嘛,不是叫你出去睡嗎?”進來的亦簫正豎着耳朵聽外面的月千觴到底打算怎麼做,會不會真的聽話的出去了。
聽見的他腳步走動的聲音,亦簫全神貫注。
腳步越來越近,亦簫睜開眼裝作生氣的質問着。
“能不能不出去?”月千觴一副商量的語氣。一點都沒有了冷酷的氣場的。甚至有點慘兮兮的。
在沒有認識亦簫之前,要是別人告訴他,將來會被一個女子趕出房間,他一定一巴掌就拍死他,一個女子哪來的膽子敢趕他出房間,他能去她房間,那就是她前世修來的福氣。
可是今天他被亦簫趕了出去。爲了不出去,還低三下四的和她商量。
唉,真的是你永遠也猜不到命運會怎麼的安排。
“你說了。”亦簫反問着。
“我說可以。”月千觴故意說着反話。
他沒有給亦簫開口的機會,可是隨時觀察着亦簫的表情和動作,要是她不願意的話,肯定會掙扎的,會害怕。
他也不會讓她害怕的。
可當亦簫停止掙扎,這不就是默認了嗎?
短暫的狂喜之後,是一陣洶涌如潮水般的吻,月千觴吻的瘋狂,吻的激烈,他的心裡現在無比激動,無比狂喜。
亦簫很自然的摟上了月千觴的脖子,這不就是一個鼓勵嗎?
月千觴看着身下的小女人,她緊緊的閉着眼睛,眼皮皺的死勁,睫毛也在抖動的厲害,這不就是害怕嗎?怕成這樣卻還是同意。
月千觴這一瞬間停止了所有的行爲。就這麼的看着亦簫。
突然沒有了動作,亦簫覺得的很奇怪,悄悄的睜開眼睛想看看怎麼回事,卻看見了目不轉睛的看着他的月千觴。
亦簫的偷看像是做什麼被抓住了一樣,又馬上的緊緊的閉上眼睛。
這麼俏皮的動作,惹笑了月千觴。
月千觴的笑聲傳到亦簫的耳朵,那是異常的難聽刺耳。
便再次睜開眼睛,兇狠的。“你笑什麼。”
“我笑你偷看我。”
“誰,誰偷看你了。”被這麼直白的說出來,亦簫尷尬不已。爲了證明自己沒有,大聲的迴應。
“那你剛剛看什麼?”
“我看你……”我看你爲什麼停下來。這話讓她這麼說了。太不害臊了。
“呵呵,你這是自己承認了。”知道亦簫後面有話,也知道她想說什麼,可誰讓亦簫剛好說出這三個字停頓了,他就用這話嘲笑她了。
“我,我是想說,我看你了嗎?你未免也太自戀了吧!”他以爲這樣她就拿他沒有辦法嗎?哼。
“哦,是嗎?”明顯的不相信。
“你不相信算了,你下去,我要睡覺了。”亦簫推着月千觴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