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亦容和要他勸解亦簫回去,這樣的事情,他知道是一個不可能完成的任務,不僅亦簫不待見,月千觴看他也會不順眼的,他即將的日子也會過的很困難的,在亦容和這邊,沒有完成這個事情,他也是沒有好臉色的。
這樣的分析,這事情明知道不是吃力不討好的事情,他怎麼會做了,婉言拒絕之後,他就像月千觴請求派去了視察遠一點的地方軍隊,特意的跑走遠離亦容和的騷擾。
這一走連過年都沒有回來。
等他回來的就是月千觴再次消失的時候,他是被月千觴的飛鴿傳書召回來的。
這回來又是忙的像個陀螺,根本就沒有時間去想着和肖雲朵的事情。
就這樣肖雲朵和他就隔了很久都沒有見面,他是沒有時間去找她,而肖雲朵是不是忘記他了,他都不知道,他雖然心急卻也無能爲力,分身不過來,所以她是更加不可能來找他了。
可就是這樣的,他以爲他的愛情就這樣慢慢的死了,可沒有想都,那一天和之前都是一樣的,卻迎來了他,聽到下人們彙報肖雲朵來了,他以爲自己聽錯了,重複問了一遍,下人再次說是肖雲朵來了,他激動的不行,馬上就跑到了大門就迎接她,可看見外面有些不一樣的肖雲朵,他微微的愣住了。
這麼長的時間,亦簫的美人坊那是在京都不論是皇宮還是官宦指甲,還是大街小巷,都在傳着美人坊的化妝之術,老闆亦簫和肖雲朵。他都聽說過。
所以他也想到了那時候正是美人坊開店的時候,所以她應該是爲了店面,特意在臉上化妝了,現在纔是她真正的容顏。
真正的容顏雖然沒有化了妝的美,卻也是別有一番風情,她看見他的時候,調皮的一笑,問着是不是認不出他了。
他尷尬不已,可那調皮的笑容讓他的心再次的跳的很快,就像第一面看見她的時候一樣。
幾句話一說,他知道了,原來直爽大氣對她的評價還真的是很貼切。和她聊天有着和別的女人不一樣,說話很舒服,沒有距離感,幾句話之間就沒有了隔閡。
那天下午他放着繁忙的工作沒有做,就陪着他聊天,他笑的像個傻子。
可那天他很開心,開心的不得了。晚上沒有睡,把工作高效率的完成。
第二天午飯的之後,她又來了,居然帶來了飯菜,說他不能去她家吃飯,那她就把飯菜帶來他這裡吃,也算是爲了感謝他,請他吃飯。
兩天下來,他也知道肖雲朵對他還是很有好感的,潛移默化中,他們之間就那樣的心照不宣了,他以爲她是喜歡他的,他以爲他和她之間的關係已經慢慢的越來越近了,就差說了他喜歡她了。
他太相信自己了,導致現在肖雲朵不來了,他慌了,雖然肖雲朵告訴了他,她暫時有些事情,應該很久不能過來了。
他現在每天都在等着她來,就像成了女人忘着外出工作的丈夫歸家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