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沒有資格呆在丹師總會,不是你一個毛頭小子能夠決定的,如果你想投訴儘管去好了,不過,我可以不客氣的告訴你,我不能治好的傷勢,丹師總會也沒有人能治!”沈諾冷聲道,對廖陽說完,他便直接站起來,又對廖徽道:“廖城主,令公子的傷勢我無能爲力,請另請高明吧!告辭了!”
“沈諾閣下!請等等!”沈諾對他們說完後,頭也沒回便直接走掉了,可是廖徽卻不能讓沈諾這樣離開,否則,以後他在有什麼事情求到丹師總會的頭上,恐怕就難了,畢竟,在神界是沒有人願意得罪丹師的,到時神主府也會怪罪於他,和兒子的傷相比,這個後果更加讓他承受不起。
不過,以沈諾神王級的修爲,成心想走的話,又豈是廖徽能夠追得上的,他剛剛追出房間,沈諾便沒了人影,這不禁讓他又惱又氣。
廖陽的房間中,左翼笑咪咪的看着廖陽,緩緩開口道:“少主真是太沖動了,即使人家治不好你的傷,你也不能對一位丹師發火啊!”
“關你什麼事?這點小傷都治不好,分明就是他技不如人!”廖陽本就在氣頭上,一聽左翼的話,更火了。
“這點小傷?少主!你這傷或許不大,不過,卻十分棘手,我長這麼大,還沒聽說過神界有哪位丹師能夠治好那裡的傷呢!”左翼淡笑着提醒道,其實他心裡是興災樂禍的。
“哼!剛纔那傢伙不行,不代表別人也不行,若是丹師總會的三位副會長肯來幫我治療,我一定可以好起來的。”廖陽自信滿滿的大吼道。
“少主!剛纔那位閣下可不是普通的丹師,他正是丹師總會三大副會長之一的沈諾,如今他說治不了,你覺得還有人治得了你的傷勢?”左翼一臉無奈的道,不過心裡卻有些瞧不起廖陽的自以爲是,別說廖陽的傷治不了,即使能治,得罪了沈諾後,他也不認爲丹師總會還會派人來給廖陽治療。
“什麼?”聽了左翼的話,廖陽臉色煞白,顯然是被剛纔那位丹師的身份嚇到了。
“你騙我,我不信!”半晌,廖陽才又吼道。
“你不信什麼?”這時,正好回到房間的廖徽,冷聲問道。
“爹!他竟然告訴我說,剛纔那人是丹師總會的副會長,你快告訴我這不是真的!”廖陽無視了自家爹難看的臉色,不敢置信的吼道。
“這是真的!”廖徽有些恨鐵不成鋼的道,這個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東西,難道他不知道是他們有求于丹師總會嗎?竟然還那麼對人家說話,要是個普通丹師,他派人去陪個罪也就算了,偏偏人家是丹師總會地位超然的副會長,這可就不是簡單的陪罪就能夠哄好的!
“爹!他、他真的是沈諾?”廖陽聽到自家爹的話,才真的有些怕了,他可以不相信左翼的話,卻沒辦法不相信自己爹的話,嗚…這可怎麼辦啊!
“難道還有人敢冒充不成?”廖徽有些火大的吼道,他追出房間後,卻沒有發現沈諾的蹤跡,這不禁令他惱恨不已,如果剛纔氣走沈諾的人不是自己唯一的兒子,他非掐死那個混帳不可!
“爹!這怎麼辦啊?你一定要幫幫我!我不想成廢人!”廖陽哭喪着臉道。
“你問我,我問誰?你剛纔不是挺厲害的嗎?我給你眼色,讓你閉嘴,你都不聽,現在想起來問我了?”廖徽很氣。
“爹!我錯了!我只是聽到自己的傷治不了,又不知道他的身份,纔會如此失態的,我、我願意去向他陪罪。”廖陽一臉害怕的道,他也知道丹師總會是不能夠得罪的,因爲若是真將丹師總會惹惱了,以後他們有人受傷的話,想求到丹師總會的頭上可就難了。
“陪罪?你以爲僅僅是陪個罪,就可以沒事了嗎?人家是副會長閣下,即使你爹我都不敢那樣對人家說話,你可到好,竟然還質疑起人家的丹師身份來了。”廖徽強忍着怒氣道。
“爹!我真的知道錯了。”廖陽雙眸含淚,可憐兮兮的道。
“城主!剛纔的事情其實也不能全怪少主,而且,現在說這些又有什麼用呢!我們應該想想如何使沈諾閣下消氣纔是當務之急。”這時,左翼開口道。
“我也想啊!可是,沈諾閣下一氣之下已經離開了城主府,不過,我已經派人去街上找了。”廖徽輕嘆了口氣,瞪了眼廖陽,才十分無奈的道。
“左翼,你要幫我想個好辦法,我可不想沈諾閣下帶着氣離開。”廖徽又道。
“城主!少主肯定是要親自去陪罪的,至於其它,容我好好想想。”左翼想了想道。
“好!那你快去想對策吧!”廖徽催促道。
“嗯,我先告退了。”左翼微行了個禮,便轉身離開了廖陽的房間。
左翼離開之後,廖陽有些不滿起來:“爹!你幹嘛這麼快讓他離開,我現在病着,他難道不應該服侍我嗎?”
“服侍你個頭!他是客卿,不是你的侍從,在他面前你少擺少主的架子,這樣的話若是在讓我聽到,別怪我這個當爹的狠心!”廖徽氣得扯着嗓子便吼了起來,這個敗家子啊!剛氣走了沈諾,現在又想找左翼的麻煩,偏偏這兩個人都不是好惹的,可惜這個沒眼力的兒子卻看不出來,唉!早知道他會變成這樣,當初不如掐死他算了。
氣哼哼的說完,廖徽便摔門離開了廖陽的房間,而廖陽又被罵了一通後,心裡的恨意竟然全都算到了左翼的頭上,哼!沈諾他不敢得罪,難道還會怕一個小小的客卿嗎?他自始至終都沒有將左翼放在眼中,無論自家爹說過多少次,在他的眼裡,左翼都只是城主府的屬下,既然是屬下,哪有不聽他話的道理!
左翼離開廖陽的房間,直接回了自己的書房。
此時,他的一名心腹,已經在書房中候着他了。
“主人!”看到左翼走了進來,侍衛連忙恭敬的行了一禮道。
“嗯,有什麼消息?”左翼淡淡的問道。
“主人!沈諾閣下住進了城中的望月樓,我已經派人在那盯着了。”侍衛稟報道。
“望月樓?他怎麼沒有離開豐都城呢?”左翼一臉遺憾的自言自語道,他這話也聽得侍衛額上冷汗直流。
“屬下不知!”侍衛連忙道,並忍不住暗自腹腓着,主人!你現在可是城主府的客卿啊!就算不盡心盡力爲城主府效力,也沒必要拖他們後腿吧!不知道的人,肯定會以爲自家主人和城主府有多大的深仇大恨呢!其實,他心知肚明,主人是無聊了。
“你先退下吧!”左翼輕嘆了口氣道。
“是!”侍衛應道,隨即便退出了書房。
侍衛離開之後,左翼又召喚出了小暗,並對小暗道:“你去告訴冷若雪一聲吧!就說丹師總會的人已經來了,現在正住在望月樓。”
“是!主人!”小暗聽到又讓自己去通風報信,心裡開心不已,因爲這樣一來,它又可以吃到好吃的果子了,上次冷若雪給它的,它已經消滅光了。
小暗輕扇着翅膀,快樂的飛出了左翼的書房,直奔冷若雪的住處。
別院之中,正躺在花園中曬太陽的冷若雪,看到突然出現在自己面前的小蜜蜂,心知肚明又有新消息了。
“小暗!你來了。”冷若雪伸出手,將近在咫尺的小暗抱在手中。
“主人讓我告訴你,丹師總會的人已經來了,現在住在望月樓。”小暗開門見山的道,說完,還一臉期待的看着冷若雪。
冷若雪看到小暗的表情,輕笑了笑,然後又取出了幾枚果子遞給了它,小暗一見到好吃的果子,立即雙眸放光的將其收進了自己體內的空間中,並一臉滿足感激的看着冷若雪。
真是個容易滿足的小傢伙,幾枚果子就讓它開心不已,冷若雪忍不住暗道,獸獸就是比人類容易滿足。
小暗傳遞完消息,又得到了自己喜歡的果子,便心滿意足的飛走了。
“小姐!你爲什麼想見丹師總會的人?”小暗離開後,葡萄纔有些不解的問道。
“想讓他幫我帶個信。”冷若雪淡笑着道,雖然不知道丹師總會來的人是誰,不過,讓他給流昱帶個信,想必對方應該不會拒絕吧!
“小姐在丹師總會有熟人?”葡萄一臉的驚訝,暗道,小姐真是太厲害了,身在神之大陸,丹師總會竟然還有認識的人,要知道,即使是神界中人,也未必能夠結識到一位丹師的,更何況,能夠進入丹師總會的丹師,那可都是身份、地位的象徵啊!普通的丹師根本進不了總會。
“嗯。”冷若雪點點頭。
“小姐!那一會兒我們豈不是要出去?”葡萄問道。
“是得出去,葡萄,你去找王同,讓他幫我們安排下。”冷若雪想了想吩咐道,王同是左翼的心腹之一,而且,左翼曾經明確的告訴過她,若是有什麼事情需要去辦,找王同就可以了。
“嗯。”葡萄點頭應道,接着,便轉身離開了。
安排好之後,冷若雪三人便悄悄的離開了別院。
走在街上的三人,全部都是男裝打扮,這也是在出了廖陽的事情後,冷若雪無奈之下暫時做出的決定,畢竟,自己現在實力太低,若是總被人惦記着,會給自己帶來麻煩的,不過,即使身着男裝,她依然俊美的令人不敢直視。
“小姐!聽說望月樓是豐都城裡最好的客店,不過,望月樓卻並不在城裡最繁華的街上。”葡萄將剛打聽來的消息告知了冷若雪。
“嗯,既然知道了地址,那我們便直接去吧!”冷若雪淡笑着道。
“小姐,那邊。”葡萄指着左邊的一條路道。
三人找到了望月樓後,隱藏在暗處的左翼的心腹便立即認出了她。
“冷小姐!”侍衛現身後,輕聲的打了聲招呼。
“你認錯人了,我是冷公子。”冷若雪輕笑着道。
“呃!冷公子!”侍衛抹了把額上的冷汗,連忙改口道。
“乖!你們在這裡,是在保護那位丹師總會的丹師嗎?”冷若雪擡起頭,笑咪咪的問道。
“不是!”侍衛輕嘆了口氣,臉上盡是無奈,其實他心裡明淨似的,這位化妝成冷公子的小姐,想說的分明就是監視。
“你們應該知道他住那間房吧!”冷若雪強忍着笑意問道。
“他住在三樓的一號貴賓房。”侍衛小聲道。
“謝謝了,我去找他。”冷若雪問出了那位丹師的房間,便帶着葡萄和蓮子徑直走進了望月樓。
“幾位是想要吃飯還是住店?”侍應看到冷若雪三人,立即迎上前來,一看之下,更是驚爲天人!爲首的公子長得可真漂亮啊!雖然形容男子不應該用漂亮,不過,他實在是找不出其它的詞了。
“吃飯!”冷若雪直接道。
“三位請跟我上二樓吧!”侍應笑着道,接着,便將冷若雪帶到了二樓的餐廳,待冷若雪點好餐後,他便立即轉身去準備了。
由於不是飯點,因此,餐廳中的人並不是很多,只有稀稀落落的兩三桌,所以此時的餐廳裡可以說非常安靜。
“小姐!我們不是來見那位丹師的嗎?怎麼跑這裡吃上飯了?”葡萄一臉問號的道。
“嗯。”冷若雪點點頭,並沒有急着回答葡萄的疑問。
“小姐!我們怎麼跑這裡來吃飯了?”見沒有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葡萄不死心的再次問道。
“呵呵!不先吃點東西,我們直接上去找人,侍應也會攔着我們的,畢竟,這裡是豐都城最好的客店,豈會讓客人隨便受到騷擾,而且,那位丹師本來就是爲了給廖陽治傷的,可是他卻沒有住在城主府,這難道不說明問題嗎?”冷若雪笑吟吟的道。
雖然左翼並沒有和她說明那位丹師爲什麼會住在望月樓,不過,只需細想想那位丹師來豐都城的目的,就不難猜出那位丹師總會來的丹師,爲什麼會住在望月樓了,這肯定是因爲人家治不好廖陽的傷,所以,和廖家發生了點衝突,否則,廖家肯定會將那位丹師當成上賓的。
冷若雪的話音剛落,之前點好的菜便端上了桌。
“你們速度蠻快的。”冷若雪讚賞道。
“呵呵,這是必須的,哪能讓客人久等啊!”侍應在冷若雪的誇獎下,有些不好意思的道。
“三位請慢用。”侍應說完,略微彎腰行了個禮,便轉身離開了。
冷若雪三人隨便吃了點菜,便起身離開了餐廳,直接上了三樓。
這間望月樓,共有三層,一層爲大廳,二層除了客房外,還有一個大餐廳,而三樓則包括普通客房和貴賓房,不過,貴賓房只有三間,而且,全都是天價,絕非一般人住得起的。
冷若雪三人找到一號貴賓房,葡萄上前輕敲了下門,房間中便傳出了一個低沉的男音。
“門沒鎖,直接進來吧!”房間中的沈諾開口道。
聽到房間主人的話,冷若雪三人便直接推門走了進去。
“你們是誰?”坐在客廳中的沈諾,看着不遠處的冷若雪三人,一臉好奇的問道,這三人顯然不是來給自己送菜的侍應,之前,他叫了幾個菜,並讓侍應給他送到房間中,可是沒想到進來的卻是陌生人,早知如此,他又哪裡會輕易放他們進來,想到這裡,他不禁有些後悔了,唉!他怎麼將這裡當成暮言城了!
“我是冷若寒,聽聞丹師總會的丹師住在望月樓,因此,特來此求見。”冷若雪十分客氣的道,至於盜用了自己哥哥的名字,她可是用的心安理得。
“你們想要煉丹?”沈諾有些不解的道,豐都城裡也有丹師分會,除了難度極高的丹藥,常用的基本上都有,這位僞裝成公子的小姐,又何須如此大費周章的前來找他,更何況,她又是怎麼知道自己在這裡的?莫非這位小姐是城主府的人?
其實,他之所以一眼便識穿了冷若雪的女子身份,也是因爲自己修煉的功法有些特殊,因此,冷若雪即使僞裝的很象,也是瞞不過他的,不過,他卻沒有打算拆穿冷若雪,而冷若雪自然也不知道,自己的性別已經暴露了。
“我們不是來求丹藥的。”冷若雪淡笑着道,美眸則暗自打量起面前的男子,這男子,外表看大約四十歲左右的年紀,通身氣度不凡,很有上位者的氣勢,容貌也十分的俊美,這要是放在她前世,絕對算得上是鑽石級的男子啊!而且,人家不是都說男人四十一枝花嗎?那這男子絕對是一枝正在盛開的鮮花,在加上他丹師的身份,想必招惹來的蜂啊、蝶啊之類的也不會少了。
“那你們來找我有什麼事?”沈諾不想拐彎抹角的互相試探,便直截了當的道。
“我想請閣下幫我帶封信。”冷若雪看了眼中年美大叔,說出了自己的目的。
“你將我當成信使了嗎?”沈諾有些好笑的問道,這小丫頭膽子還真夠大的,都不知道他是誰,就敢讓他當信使。
“算是吧!我也是沒辦法啊!”冷若雪故做可憐的道,其實,她之所以想讓這人幫着帶個信,也是想通過多種方法告訴自己認識的那幾個人,自己來了神界。
“你怎麼會沒辦法?”沈諾十分好奇的問道。
“我不知道丹師總會在哪裡!”冷若雪一臉委屈的道,葡萄和蓮子雖然知道丹師總會在暮言城,不過,她們也沒去過,而她也沒想到會在豐都城裡遇到丹師總會的人,在加上她又和寧大哥約好了要去寧家,自然沒辦法和這名丹師前往暮言城了,再說了,人家也未必肯帶上她們。
其實,在沒發生廖陽的事情前,她是一心一意想去寧家找乾爹的,不過,有了廖陽的前車之鑑,她覺得還是多點人知道自己現在在神界比較好,如此一來,她的安全係數也會大大的增加,畢竟,同樣的事情,她可不希望在發生了。
“你要帶信的人在丹師總會?”聽了冷若雪的話,沈諾輕挑了挑眉梢,並問道。
“嗯。”冷若雪點點頭。
“叫什麼?”沈諾又問道,雖然丹師總會的丹師他未必都認識,不過,該問的他還得問。
“流昱!”冷若雪輕輕的吐出兩個字,。
“哪個流昱?”沈諾愣了愣,心裡暗自嘀咕着,這小丫頭說的人,是自己認識的那個嗎?
“丹師總會有很多叫流昱的嗎?”冷若雪有點納悶的問道。
“只有一個。”沈諾笑着道。
“我要找的就是他!”冷若雪點點頭。
“你真認識他?那你知道他的身份嗎?”沈諾還是不太相信冷若雪的話,遂又問道。
“嗯,我知道他的身份。”冷若雪無奈的道。
聽到冷若雪非常肯定的回答,沈諾才認真的打量起冷若雪來,這小丫頭還真是個難得一見的絕色美人,至少他在神界多年,還沒見到過比她還要美的,而身着男裝的她,卻又別有一番風味,唔!這丫頭莫非是流昱的小情人嗎?他忍不住胡思亂想道。
不過,他認識流昱多年,沒聽說過流昱有女人啊!
“既然你知道他的身份,爲何不讓我帶你去丹師總會見他?”打量了半天,沈諾好奇的問道。
“我和別人約好了,要去另一個地方,否則,我就和你一起去丹師總會了,不過,你真的肯帶我去嗎?”冷若雪解釋道,卻也提出了自己的疑問。
“哈哈!我現在肯定沒辦法帶你去,因爲我也要去別的地方。”沈諾笑着道。
我就知道!冷若雪在心裡腹腓着,接着又道:“那你幫我帶封信可以嗎?”
“幫你帶信沒問題,不過,我暫時不會回丹師總會。”沈諾看在流昱的面子上道,帶封信對他也沒什麼損失,更何況,還是給流昱的,可是他暫時還不能回丹師總會,所以,他得和這小丫頭說清楚。
“沒關係,只好信能帶到就好。”冷若雪不以爲然的道,因爲她也是要去寧家找乾爹的,讓他給流昱帶信,主要是爲了以防萬一,畢竟,同樣的事情她可不想再發生了。
“這我可以保證,信一定幫你帶到。”沈諾笑着道,他對這小丫頭的印象還是不錯的,更何況,帶個信也是舉手之勞而已。
就在這時,敲門聲又響了起來,這次,沈諾沒有直接讓對方進來,而是問明下對方的身份。
“誰啊!”沈諾問道。
“沈諾閣下,我是廖徽。”門外的聲音,十分謙遜的道。
“廖城主!有什麼事嗎?”沈諾語氣十分冷淡的道,他會住在這裡,就沒想過要瞞着城主府,畢竟,人家是這裡的地頭蛇,不過,他沒想到的是,廖徽的辦事效率竟然這麼低,連個小丫頭都不如,要知道,這小丫頭可是先來見他的。
而冷若雪也沒想到敲門的人竟然是豐都城城主,在加上沈諾冷冰冰的語氣,她便更加斷定,兩人之間肯定有了某些不愉快。
“沈諾閣下,我是特意來向您陪罪的。”廖徽隔着門,無奈的道,雖然被擋在門外挺沒面子的,不過,對方的身份、地位都在他之上,所以,即使丟光了臉,他也得受着,誰讓丹師總會他惹不起呢!
“廖城主嚴重了,我沈諾不是一個小氣的人,您無須向我陪罪,而且,令公子的傷勢我真的沒辦法。”沈諾實言相告。
“那不知道沈諾閣下可否給我提供點線索,陽兒這傷,神界誰能夠治好?”廖徽有些低聲下氣的哀求道。
“廖城主!我說過了,令公子的傷沒辦法治。”沈諾提醒道。
“如果能找到丹師總會的會長,陽兒的傷有機會嗎?”廖徽不死心的問道,這個兒子雖然不成氣,卻是他唯一的兒子,所以,他不能不管。
“你可以試試,不過,會長現在在哪裡,沒有人知道。”沈諾並沒有打破廖徽的希望,而是實話實說道。
“謝謝沈諾閣下指點,有機會我會親自上門去丹師總會陪罪的,告辭了。”廖徽說完,也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便轉身離開了,既然沈諾治不了陽兒的傷,又說不用陪罪,那他自然沒必要在死皮賴臉的呆在這裡自取其辱,不過,有機會他還是會親自前往丹師總會的。
廖徽離開之後,冷若雪又隨意的和沈諾聊了會兒,並將自己早就準備好的信交給沈諾後,才帶着葡萄和蓮子一起離開了望月樓,不過,回別院的路上,葡萄和蓮子卻一臉欲言又止的看着冷若雪,可是兩人誰都沒先開口講話。
到了別院,回了自己暫住的院子,冷若雪笑看着葡萄和蓮子,淡笑着開口道:“你們是不是有什麼話要說?”
“小姐!剛纔那個叫沈諾的,他、他好像是丹師總會的副會長。”葡萄小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