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大南瓜聽古要強這樣說,他不由氣憤地說道:“同志,你們這是什麼意思?難道想濫用私刑嗎?你們政府的人就可以這樣,隨便要人蹲下不動嗎?”
“嘿嘿……濫用私刑?我們剛纔是在自衛。大家都看到了,是這些人不配合我們普查,還要拿刀砍我們,所以,我們爲了安全,只好這樣。哦,對了,大南瓜村長,你也要留下來,你不能走。”古要強看着大南瓜想走開急忙叫道。
“我留下來幹什麼?”大南瓜問道。
古要強說道:“你是村長哇,你要爲剛纔的事情負責,就算你不想負責,你也要留下來幫我們作證啊。這些人想殺我們政府人員,不知道要坐多少年牢呢?”
“我……我什麼也沒有看到!”
大南瓜有點慌了,如果這些男人被抓去的話,後面的事情就麻煩了。
於是,大南瓜向旁邊的一些圍觀人,使了一下眼色,那些圍觀的人,有男有女、有老有少,他們一邊嚷嚷,一邊往古要強他們這邊衝過來,他們想趁亂把自己的村裡人救出來。
古要強見衆人想玩羣搶的事情,他大聲地說道:“看來,你們這村的人是想趁機搗亂,你們要想清楚了,這種後果是非常嚴重的。”
就在說話的同時,古要強把自己的內力發了出來,那陰柔的內力就像一道無形的牆,把那些人擋着,他們只是衝到一半就衝不過來了。
“你妹的,你們怎麼不走了?”
後面的羣衆本來是跟着人家衝的,但前面的人衝到一半就停下來不走了,後面的人就撲到前面的人身上。
見是時候了,古要強把內力一收,前面的人就撲倒在地上,而後面的撲在前面人的身上。他們摔成一團。
年輕人還沒有什麼,那些老的、少的,就在那裡慘叫了,一陣陣的“哎喲”聲,讓大南瓜皺起眉頭來。
“大南瓜村長,事情你也看到了,我們也不是好欺負的,如果你想繼續玩下去的話,那你就玩吧!”古要強冷淡的對大南瓜說道。
大南瓜說道:“我什麼也沒有看到。”
大南瓜纔不會這麼傻,指證自己的村裡人對付古要強他們呢。
古要強見這裡大南瓜是最能說上話的,他身形一變就飛到大南瓜的身邊,右手猛地搭在大南瓜的手臂上。
“哎喲……你放手。”大南瓜只覺自己的手臂麻得沒有辦法動彈。
古要強大聲地叫道:“我們只是政府派過來的人口普查員,目的只是想調查一下你們村裡的人口情況,但你們不但不讓我們調查,還想殺我們,你們這樣的行爲已經構成犯罪,是要坐牢的。
還有,你們的村長大南瓜他身爲一村之長,縱容村裡的人鬧事,看來你們這村裡的人是想坐牢了。”
古要強看着周圍的情況,他想用這招來引出大南瓜後面的勢力,他就不信,一個村長敢帶動做違法的事,還有那冬瓜村長說的——走私。
只要有人來救大南瓜,那古要強就要出手了,並且會馬上通知在村外面的後備人員,讓他們過來支援。
不過,只是十幾個黑社會或人販子,應該沒問題擔心的,還有,這些村民只是有點蠻力不會武功,古要強幾人也是不怕的。
古要強最擔心的是,黑社會的人有槍,不殺自己這些會功夫的人,去殺老百姓,給綁架老百姓逃跑。
但是,讓古要強失望了,他們控制大南瓜好一陣子了,就是沒有看到有人過來救大南瓜他們。
大南瓜見古要強他們這麼厲害,他也不敢再欺負古要強他們,他說:“同志,你們到底要幹什麼?”
“這句話,應該是我問你纔對,你們到底想幹什麼?我們只是來進行人口普查的,但你們卻要打要殺的,你們這樣,我們的工作怎樣開展啊?”
古要強盯着大南瓜,想從他的臉上看出什麼端倪。
“我馬上讓你們普杳,你們放了我們吧!”
大南瓜也想不出古要強他們是來幹什麼的?現在大家都被古要強他們控制住了,如果他們真的要去派出所報案,那麼村裡的人就慘了。
古要強說道:“那好,你們按我剛纔所說的,去做把他們的身份證和戶口本拿過來,我們要一一地核對。”
古要強放開了大南瓜的手臂,反正他剛纔也看出大南瓜不會武功,這麼近的距離,就算是大南瓜有翅膀也逃不過自己的手心。
大南瓜馬上轉過身,對後面的羣衆說道:“你們還不快點回去?快把他們的身份證和戶口本拿過來讓領導同志覈對一下。”
一些剛剛爬起來的人們,急忙往自己的家裡跑去,不一會兒的時間,有些人就拿來了身份證。
楊飛鳳他們拿過那些人的身份證一一覈查了一下,並詢問了一些情況。
一會兒後,楊飛鳳來到古要強的身邊,小聲地說道:“古要強,那裡有二十三個男人,我們覈對了他們的身份證沒有現什麼問題。”
“那讓他們走吧!”
古要強聽到人家都沒有什麼問題,自己也不好再追查什麼,只好揮手說道。
那些男人聽到可以走了,他們拿着自己的砍柴刀往村外走去。
古要強轉身對大南瓜說道:“大南瓜村長,希望這次你能配合一下我們,我們也不想惹事,我們只是想完成自己的工作,纔好回去交差,其實,我們在這裡也不習慣。”
“那是,那是。我現在就帶你們去進行人口普查。”大南瓜躬身說道。
自己雖然一米八幾,但自己覺得在古要強的面前好像矮了大半截一樣,這些人身手太厲害了,只是幾個人就制服了自己村裡的二十幾個壯男。
而且,剛纔那個人也太恐怖了,自己只覺眼花了一下,他就在自己的面前來了,還抓住了自只的手臂,自已想動也動不了。
因此,大南瓜現在哪敢再跟古要強他們耍花招?他大聲叫道,叫衆人回去在家等着人家政府同志去人口普查。
大南瓜心想:“反正剛纔那二十幾個人已經讓古要強他們查了,他們也出去幹活了,自己計劃的事情,應該不會受阻礙的。”
想到重要的事情能順利進行,這讓大南瓜的心放下不少。
古要強他們在後面跟着大南瓜,他慢悠悠地打量着村裡的情況。
古要強心想:“剛纔在村裡生了這麼大的事情,應該村裡的人全知道了,不知道大南瓜後面還有沒有人呢?
如果大南瓜受黑色會控制的話,他們剛纔爲什麼不出手?難道是想等到更好的機會再出手?他們不會是在隱蔽的山路上伏擊我們吧?”
古要強一邊走一邊想着事情,突然,古要強的眼睛一這,他想到一事,小聲的問楊飛鳳道:“楊飛鳳,你剛纔有沒有聞到,那些男人打香水?”
楊飛鳳白了古要強一眼,說:“哼,你以爲人家像你這樣變態啊!一個大男人打什麼香水?”
旁邊的一個虎堂人員插上話:“古要強組長,你也聞到啊?我剛纔也聞到了香水味!雖然不是很明顯,但我還是聞得出來,好像是香水味的。”
古要強一聽這話,他停下腳步,小聲問道:“剛纔的事情是怎麼回事?你們五個人有誰聞到那些男人有香水味?”
另一個隊員說:“我也聞到了。”
古要強想了一下,自己六個人裡面,有四個人聞到了香水味,兩個人沒有聞到,那就說明那些男人應該是有打香水的。
雖然那些香水味不是很濃,但是,這些虎堂隊員,都是受過訓練的,他們也是非常細心的。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呢?”古要強小聲地說道。
楊飛鳳見大家都說那些人打了香水,她也說:“會不會那些打香水的人是女人?”
古要強搖搖頭說道:“不會,我跟他們交過手,他們的胸膛平平,手掌又大又粗不像女人。”
“我也可以證明,我剛纔不小心碰了一下那個有香水味的男人的胸膛,簡直硬得要命,不像女人的胸膛。”一個虎堂隊員不好意思地說道。
楊飛鳳一臉噁心的說:“哦,你們不要這麼齷齪好不好?我知道你這個人好色,看到女人就流口水,但沒有想到你連男人也不放過。太噁心了,真是。”
那人想是很在乎楊飛鳳的感覺,他急忙推開他身邊的一個男同事,正直的說:“你不要靠我這麼近,我的性取向正常,我不喜歡男人。”
古要強正色地說道:“你們不要玩了,我們分析一下,這幾個男人爲什麼會打香水?這裡面一定有問題。
而且,剛纔口水娃的神情也有問題,他不想讓我們普查,目的可能只有一個,就是這些男人有問題。”
這時,走在前面的大南瓜,走着走着,感覺到古要強他們停下了腳步,不再跟上來了,他不由回頭奇怪地說道:“政府同志,你們怎麼不過來普查了?”
古要強說道:“大南瓜村長,我們有些工作上的事情要說一下,你在那邊等我們一下,我們很快就過來。”
大南瓜聽古要強這樣說,便在那邊站着等古要強他們。
“古要強,剛纔我們不是檢查過那些男人了嗎?他們的身份證是真的,沒有問題,還有,他們是我們z國人,也不是外地人。”楊飛鳳說道。
“剛纔是你與口水娃交手的,他身上有香水味嗎?”古要強問那個虎堂隊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