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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恨天說得很好聽,戰狗不在乎她是不是處,因爲,楊恨天以爲,楊飛鳳和古要強上牀了,所以,楊飛鳳才那麼的喜歡古要強。
“大哥,你今天晚上是爲戰狗堂主作媒的了?”
楊飛鳳聽明白楊恨天是什麼意思了,她生氣地瞪着楊恨天。
“算是吧!是他一而再三地央求我,我今天剛好有事回來,所以找你談談。”
楊恨天點點頭,爲了楊飛鳳的幸福,也爲了自己有個聽話的妹弟,他寧願被她惱火也是要說的。
其實,楊恨天也覺得古要強是不一個錯的男人,但他已經死了,楊飛鳳不能爲他守一輩子的寡啊!
“哼,大哥,你太讓我失望了。”楊飛鳳一字一句地說道。“我告訴你們,我非常喜歡古要強,就算他死了,我也不會再找其它男人了,我生是古要強家的人,死是古要強家的鬼。你告訴戰狗堂主,叫他死了這條心,我不會喜歡他的。”說完,楊飛鳳氣呼呼地跑出去。
楊恨天看到楊飛鳳憤怒地走了出去,他的臉色也變了變,他沒有想到楊飛鳳對古要強用情這麼深。楊恨天還是很心痛自己的妹妹的。
不然,在冬瓜村時,自己就不會爲了妹妹立功,而主動的撤去人馬,不然,要拼一下的話,古要強和楊飛鳳不一定能贏。
“唉,怎麼跟戰狗堂主說呢?人家都不嫌棄飛鳳跟古要強那個了,可飛鳳還是那麼臭脾氣,跟家裡的老頭子一個樣。怪不得老頭子這麼喜歡飛鳳,原來他們是同一類人,認定的事情就算是十頭牛也拉不回啊。”
楊恨天鬱悶之極,可是,他還是喜歡這個妹,父親爲了楊飛鳳,不要誤會他是國家的罪人,所以,楊天明和楊恨天,從來不把教會之中,有關國家的事,拿來說,自己做的事,也不讓楊飛鳳知道,就是怕楊飛鳳不理解他們的所作所爲。
其實,楊天明和楊恨天,都是胸有大志的人,自古一將功成萬骨枯,要成大事,是要犧牲一些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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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擡彎省擡北市的總統府,擡彎省總統——陸震天,他正召集斧頭幫幫主——謝一劍過來開秘密會議。
陸震天鄭重地對謝一劍說道:“謝一劍,這次我們一定要成功,要不然,我當不了總統,你們斧頭幫的日子也不好過。現在跟我競爭最大的,就是那個民主黨黨主席——王中華。
如果,你能派人把他給幹掉,那麼,一個月後的總統選舉,我還是能當選的。
可是,如果是王中華當上總統,那,你們斧頭幫的日子就到頭了。”
聽陸震天這樣說,謝一劍不由緊緊地皺着眉頭:“總統,你不要嚇我,有這麼嚴重嗎?”
他知道陸震天是什麼意思:陸震天是想讓自己派人幹掉王中華,好讓他繼續當下一任的總統。
但是,王中華是這麼好殺的嗎?
他身邊有不少保鏢,個個武功厲害。而且,如果讓別人知道是他幹掉的王中華,他也不能在擡彎省呆得下去了。
“有沒有這麼嚴重你自己考慮清楚,謝一劍,這幾年斧頭幫幹了些什麼,你自己是最清楚的。如果不是我爲你頂着,議會院一早就讓軍隊把你們斧頭幫給端了。”
陸震天見謝一劍不識擡舉,他生氣得很,恨不得現在就讓軍隊把斧頭幫給弄掉。不過,他想着現在只有斧頭幫纔可以幫自己,他也不敢太過份了。
陸震天知道,跟黑幫勾結有跟黑幫勾結的好處,像這樣見不得檯面的事情,讓謝一劍他們去做就最好了。
謝一劍見陸震天都這樣說了,他也不好意思再說什麼。
陸震天說得對,如果沒有他的支持,斧頭幫是不會有現在的地位,一些地下生意如軍火什麼的,一早就被政府給消滅了。
“總統,我不是不想幫你,但是王中華有不少保鏢,我怕偷雞不着蝕把米,到時我就有麻煩了。”謝一劍想跟陸震天討價還價。
“謝一劍,看來你還是想裝糊塗,算了,你竟然想讓斧頭幫滅亡,那你現在回去。如果我當不了總統,到時有關你們斧頭幫的問題,我會一一呈到下一屆總統的辦公桌上,我看你還能威風不威風?”
陸震天陰險地看着謝一劍,雖然謝一劍也是一代梟雄,但對於在官場上混了這麼多年的他來說,謝一劍相對的,還是嫩了一點。
他在當總統的這幾年,已經把斧頭幫的底細摸得一清二楚,走私軍火和毒品,就夠謝一劍死上好幾回。
謝一劍低下頭,陸震天算計他,他一樣也算計陸震天,他也有一本筆記本,記錄着陸震天收了他多少錢。
不過,現在不是跟陸震天翻臉的時候,因爲那政敵王中華也是議會院的常務議員,他在議會裡也提出要對付自己。因此,這次絕對不能讓王中華當上總統。
本來謝一劍是想先刁難一下陸震天,再跟他談談條件,現在陸震天這樣說了,他只好是答應下來。
“總統,你也不要這麼急,不是還有一個月嘛,我一定會把王中華給幹掉。不過你可不要過河拆橋,我是一心一意對你忠心耿耿的喲。”
陸震天高興地說道:“呵呵,謝一劍兄弟,你這話就見外了,我怎麼會那樣對你呢?你放心吧,我繼續當總統的話,我一定不會忘記你的好處的。
我等你的好消息,你一定要在一個月內把王中華給搞掂,最好是弄得神不知鬼不覺,不要留尾巴。”
謝一劍無可奈何,他只有裝得一臉耿直和沒心沒肺的樣子說道:“總統,我辦事你放心吧!”
………………
林月心上完課,她就去校長辦公室,準備說下借錢的事,因爲,她身上一共只剩下幾十塊了,若吃飯,最多隻夠兩天的生活費。
可是,當她再找學校借錢的時候,王一堅卻是冷臉拒絕了,並且一直盯着她胸前的酥峰看。
林月心知道,這個色狼,他是以此要挾自己,讓自己陪他上牀,自己肯定是不會陪他上牀的,但是,這個月還沒有工資,日子怎麼捱?
而且,聽王一堅說,這段時間自己的教學不好,已經有學校家長強烈反應了。如果再這樣下去的話,他是要辭退自己。
唉,可能學校呆不久了,怎麼辦啊?古要強又沒有恢復記憶,如果不能在學校呆,他們又能去哪裡呢?林月心一邊想着一邊向學校宿舍走去。
“林老師……”胡紅軍從後面跑了過來。
林月心轉頭一看是胡紅軍,不由微微皺了一下眉頭。
這個胡紅軍經常跑過來問自己學習上的問題,但看他那漫不經心的樣子,好象又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胡紅軍,你有事嗎?”林月心問道。
“林老師,你今天晚上有空嗎?我想請你去夜總會玩玩。”胡紅軍向林月心媚笑着。
林月心看了胡紅軍一眼,語衆心腸的說:“今天晚上不是要自修嗎?再說了,你還是學生,不要去那種地方玩。初三了,要以學業爲重啊……”
胡紅軍不以爲然地說道:“沒事,那夜總會是我家開的,不會有什麼問題。老師,你上課上得很好,我想感謝一下你。”
“夜總會是你家開的?”林月心眼睛一亮,“胡紅軍,我現在等錢用,你可以介紹我晚上去你們家的夜總會兼職嗎?當然,我不是當小姐,我想當酒妹。”
林月心所說的酒妹,就是在夜總會裡專門推銷啤酒的女生,她以前在越南培訓時,就學會了高檔社會的生活,是怎樣的,什麼叫酒吧,怎麼品經酒,怎麼穿名牌。
說白了,林月心接受的培訓,就是如何做上流社會的名媛,如何花男人的錢。
因爲,林月心在越南新娘裡面,是最高檔那種,當初,古要強他們,受黑社會的要求,就是要騙最高檔的越南新娘,那樣,送到國內去賣B,才能賣出好價錢的。
“林老師,你早說嘛,你需要錢可以問我要,你要多少我給你多少。”
胡紅軍高興了,如果自己給林月心錢後,是不是可以上她了?
林月心搖搖頭,認真的說:“不行,我不能要你的錢,如果你方便的話,就介紹我去當酒妹,如果不方便就算了。”
林月心以前曾去過夜總會,就是爲了體驗真實的生活,她也知道,那裡面,有許多是賣B的小妞,不過,她更知道,當酒妹只要能幹,是可以賺到不少錢的。而且,她相信憑自己的美貌和能力,一定能賺更多的錢。
胡紅軍想着,只要自己多和這極品美女林老師相處,那肯定是有機會上了她的,於是,他急忙說道:“方便,怎麼不方便呢?我家的夜總會可是我說了算,林老師,你隨時可以上班,到時我跟經理說一下,他一定會罩着你。”
胡紅軍想清楚了,先讓林月心到夜總會去工作,到時自己再找機會,在夜總會把林月心給上了。在夜總會裡上女人,一般是下藥喝醉,他就不信上不了林月心。
就算是強上了,那在夜總會上班的妹子,告了警局去,也沒人管的,再說,自己家那麼有勢力啊。
“那行,我今天晚上就去上班,我現在回去準備一下,八點的時候你過來接我好嗎?”林月心故意向胡紅軍拋了一個媚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