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兩膝跪在沙發上,分開她的玉腿讓他盤住他的腰身,將她抵在沙發裡面的牆壁上,他激烈而纏-綿的親吻她。
千果兒幾乎被他吻到缺氧,他鬆開她的脣往下移,埋首在了他最鍾愛的兩座玉峰裡。
千果兒兩隻小手無措的扯着他的頭髮,背後是冰涼的牆壁,前面壓着他滾燙的身體,在這種冰火兩重天裡她垂眸看着他允吸着她的嫩珠,舔-啃着她粉色的乳-暈,像個永不饜足的孩子。
“你放開我,就在眼前是什麼意思。你說了,我腿受傷了你不動我。還有,你的手不能拿筷子,爲什麼又……”又抱着我做這些事情。
千果兒惱羞成怒,使勁的打着。
可是男女力量上存在懸殊,沒幾下,千果兒就無力了。
顧澤在騙她,又在欺負她!
顧澤吸口氣,緩緩說:“你現在不需要用腳,而我也不需要用手。”
千果兒:“……”
千果兒口乾舌燥,身體裡那股溫熱和渴望越發強烈。
她不安的扭捏着柳腰,軟着聲乞求的喚他,“顧澤。”
顧澤低頭啃着她細白的頸脖,他一手扶着自己的昂挺蹭在嬌嫩的兩片肉、壁和那點敏、感上。
“唔……”羞人的嚶嚀就像是那三月的小貓,聞之令人羞愧。
千果兒緊繃着上身,快樂的連腳趾都蜷縮了起來。
這個混蛋,他怎麼可以這樣來欺負她!
“果兒,我現在進去好不好?”他耐着性子詢問她。
“嗯……”小女人咬着嬌豔欲滴的下脣,點頭應着。
接着,千果兒才反應過來什麼,趕緊搖頭。
可惜,已經來不及了。
於是顧澤將她整個身體都抵上後面的牆壁,大掌最大限度的撐在她的雙腿,將自己猩紅的猙獰一寸寸推進。
千果兒感覺到了不適,她疼的緊擰着秀眉,小手已經推上了他的胸膛,“疼……”
“不疼不疼,果兒……”他怕她掙脫,急的去吻她的額頭和眼睛。
“果兒再忍忍,等我衝進去就會讓你舒服的,嗯?”
他的眸子一片暗沉與墜落,連額頭的青筋都在不停跳躍着。
他們都渴望着彼此深層次的結合,千果兒點頭,默許他繼續。
她溫潤緊窒的內壁深深的絞着他,他的頂端傳來一陣電流般的快、潮,腰眼有些密密麻麻,他下腹一挺,看着自己沒入了她的蜜園裡。
“唔……”顧澤低吼,女人嬌喘,顯然都歡、愉到了極致。
顧澤怕傷了她,又忍不住全身的躁動,衝進去後就一下一下緩而重的撞擊着她。
千果兒頭腦醉暈暈的承受着,只聽顧澤嘶啞的問她,“果兒,感覺怎麼樣?”
千果兒紅着臉,不想正面回答她。
該死的,爲什麼要這樣,她對顧澤,完全沒有抗拒了。
顧澤勾着魅惑的微笑,長舌舔着她的脣,此時無聲勝有聲。
顧澤用力的撞擊開,他又恢復了他慣有的力道。
深深衝進去然後拔出來,再整根沒入,每下必然搗、鼓到她的花心深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