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澤沒事,比什麼都好,還能開口。
“哪裡受傷了,會不會摔成腦震盪。”千果兒的手,着急的在顧澤的身上,亂摸一通。
這讓被千果兒壓着的顧澤,如何受得了。
他本身就對千果兒沒抵抗,還怎麼面對千果兒這般慘無人道的“摧殘”。
他一個血氣方剛的男子,被她壓在身下不說,她還要在他身上亂摸。
毫無疑問,這是在點火,但是始作俑者卻渾然不知。
“有受傷。”顧澤聲音輕緩,像笛聲一樣的婉約動聽。
千果兒心一疼,都怪自己不知輕重。
顧澤雖然對她苛刻了點,但都是爲她好,可現在,她卻把顧澤弄傷了。
越想,心裡越是難過。
千果兒一時之間,分不清自己在想些什麼,回不去了。
導演的話,還響在她耳邊,搖了搖頭,算了,總會有辦法的。
“你先起來,我看看。”
左手,把顧澤的右臉捧住,千果兒的右手,還在顧澤的身上點火。
“這個疼。”顧澤用手指了指自己的脣瓣,眼裡,笑意未減。
“那怎麼辦。”他怎麼就把脣瓣傷到了,千果兒一副快要哭了的樣子。
千果兒哪裡還來管顧澤的表情,就光是他的聲音,就震得千果兒方寸大亂。
“你讓我起來,我去叫人。”
千果兒搖搖頭,眼眶子,全是淚光,她總是愛闖禍。
她除了帶給顧澤麻煩,她還真不知道自己能夠做什麼。
“果兒,不準哭。”顧澤動了動身子,他摔倒,她哭什麼。
“我爲什麼不哭,你看你,顧澤,別對我這麼好”
千果兒哽咽的說,最近,千果兒的眼淚都變得不正常了。
以往,她還覺得自己不會哭,她是鐵打的。
但是今年,她的眼睛,就像是泉眼一樣,隔幾天就往外冒水。
“你禍害也只能禍害我,別人又沒事,你哭什麼。”
顧澤擡起手來,心碎的把千果兒臉頰上滾燙的淚水抹去。
她是他愛的女子,就算是被他禍害,他也痛並快樂着。
他的人,他會許諾她一世美好,她累了,來他懷裡,他哄就好。
“那我不想禍害你,我不要禍害你了。”
千果兒哭得可憐,狼狽的小樣子,把顧澤的心給微微的刺痛。
“不準,你只能禍害我。”聽見她說要去禍害別人,顧澤二話不說的把千果兒的手給抓住。
接着,顧澤身子一動,千果兒瞪大眼睛,他不是受傷了?可惜,千果兒反應過來時,人已經被顧澤打橫抱起。
此時的淺水灣臥室裡,一室繾綣。
房間裡打着溫暖朦朧的橘黃燈,窗臺拉上了層層紗幔。
阻隔了外面的喧囂浮華,留着安寧靜謐。
千果兒躺在牀上,千果兒的三千青絲鋪散在了潔白的牀褥上。
一張俏眸眼波含媚,露出的大片雪白肌膚十分豔冶。
“我不想睡覺了,我要洗澡,你把我抱上牀做什麼。”千果兒結結巴巴的說。
“醫生說你身子沒事,只是受到了刺激。果兒,你不喜歡誰,還是你不喜歡其中的哪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