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此刻千果兒水嫩的小臉擠在一起,喉嚨發出着破碎的抽息聲。
看着千果兒隱忍的模樣,顧澤得到了暢快淋漓的報復感和身體的滿足。
但心卻狠狠疼着,她說這些天她都可以當做沒有發生過。
但他認真了,認真將來有千果兒的陪伴。
顧澤只想要純粹的發泄,他讓千果兒痛的時候,自己也撕心裂肺。
顧澤身下動作緩了下來,顧澤扣住千果兒漂亮的下顎,另一手放在她的心臟上,“痛?”
千果兒,我這裡也痛,你可以說離開,我不允許。
千果兒不知道顧澤要折磨她多長時間,但是千果兒不敢反抗。
順從着顧澤的意願,千果兒虛弱而乏力的叫顧澤,“顧澤,對不起……”我可能愛上你了。
享受着千果兒的緊窒,顧澤的聲音十分嘶啞,“你不配提這是三個字。”
聽到顧澤的話,千果兒的眼淚又成串的流了下來。
顧澤肆意進出着這具的胴體,攻勢越發猛烈,“叫出來,千果兒,和我做,你是不是在想顏念,說啊,你是不是在想他。”
顏念,******,一條狗,他居然以爲讓千果兒從睡夢中驚醒的名字是一條狗。
躺在他身邊,她叫着另一個男人的名字。
顧澤閉上眼,小腹不斷的衝刺,千顧兒的身子快要裂開。
“顧澤,饒了你自己……千亦初,你需要的人是千亦初……啊”千果兒慘叫,顧澤的每一下,似乎都要貫穿她的身體。
千果兒全是癱軟,最難過的,莫過於心上的疼痛。
終究,顧澤喜歡的人,是千亦初,所以她這個靈魂假冒的,就該受到懲罰。
可是,心好痛,千果兒的手,無力的放在牀上,她的眼睛,沒有任何生氣。
“我需要的人,你是想回到顏唸的身邊是不是,千果兒,誰給你的膽子。”顧澤掐住千果兒的腰,用力把自己的谷欠望推進去。
這場歡、愛,於千果兒而言,毫無美感,她的每一次呼吸,都帶着脆弱。
彷佛隨時都能死掉似的,到後面,千果兒不知道自己如何的失去意識。
漸漸的,千果兒暈了。
……
夢裡,千果兒夢境了神聖的教堂。
她披着純白的婚紗,一個人,捧着花,失魂落魄的走着。
顧澤摟着另一個和自己一模一樣的女人,宣誓他的主權:千果兒,我不想要你的時候,你就滾出我的視線。瞧見了,這纔是我愛的女人。
然後,顧澤摟着那個女子,步入殿堂。
“不要,顧澤,不要……”千果兒猛的驚醒,夢裡的愛恨糾葛,她懂了。
原來,她心心念唸的想要離開,等時間到了,她才發現,她對這個世界有了留戀。
顧澤,那個如神話一般的男子。
看下牀頭的鬧鐘,千果兒被刺目的陽光灼傷着眼睛。
今天,星期六,她去盛世的日子。
顧澤不會帶她去吧,千果兒揭開被子,大腿上,全是淤青。
昨晚顧澤是往死了折磨她,千果兒的眼淚,無聲無息的落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