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兒。”一個名字,含着很多。
眼裡的淚水又流淌了出來,千果兒握住顧澤的大掌,閉上眼睛,心狠狠得疼着。
她軟軟而溫情的動作令顧澤的心頓時轟踏了一塊。
“不準哭。”這是他愛了四年的女人。
如果說四年前是意外,他錯把千果兒當成了千亦初。
可是,在千果兒出國的前一夜,他就知道,他愛的是這個小糊塗。
十年的時間,可以改變很多,包括他,包括千亦初。
在十九年前,他在千林峰的別墅中,見過千亦初。
那時候,千亦初很小,一頭小短髮,一身小碎花裙子。
但那張小臉上,任何時候都是倔強,不認輸。
他從那天開始,就喜歡上了千亦初。
一喜歡,就是五年,後面他出國了,在國外的十年裡,他還是記掛着那張小臉。
顧澤一條手臂支起身體,俯身舔吻着千果兒的半側小臉蛋。
千果兒的眼淚頓時收不住了,哭泣的連紅脣都在顫動,將臉更深的埋在枕頭裡。
她就是沒用,顧澤可以輕易的影響她,她動不動就哭,好像人生除了哭也沒什麼事。
“不準哭。”顧澤埋首在她頸窩裡,她身上清冷的幽香就像那催、情劑。
顧澤渾身的細胞都叫囂了。
顧澤伸手將她外面罩的那件裙子脫掉,她沒掙扎。
只是蜷縮成雙腿,側身躺着不給顧澤迴應。
“果兒。”顧澤含着千果兒的名字。
他承認,回國後,第一眼在醫院裡看見千果兒,他的心臟,跳動了。
不同於十五年前的跳動。她的眼神,帶着恐懼的同時,也帶着好奇,那是千果兒,不是千亦初。
後面,他就被這個小迷糊吸引住了。
顧澤灼熱的吻便流連在她細白的胳膊各處,最後將她小手握掌心。
伸出長舌舔、着她柔嫩的手心,然後允吸着她的手指。
顧澤一直很規矩,並沒有碰她的身體,直到手指被允的發麻,她往回縮顧澤才鬆開她。
耳邊緊接着是解金屬皮帶的聲音,千果兒身體微僵,那具滾燙的身體便從後面緊貼了上來,顧澤覆在她耳邊說道,“果兒我就看看後面。我渾身難受,你不給我,那我碰碰你自己解決。”
“……”千果兒閉眸沒說話,但身體更加蜷縮了一點。
以前他也只是說看看,說什麼都不做,可最後還是被他吃掉。
顧澤自動無視她這種無聲的抗拒,顧澤只是想好好的看看她。
之前他太粗魯,她一定很難受。
千果兒睜大眼睛,不說話,長長的睫毛不停的閃着。
難得她肯這樣溫順,顧澤不佔她,只是想碰碰她的味道。
顧澤伸手將她後面的裙子推到腰腹,她裡面穿了一件白色蕾、絲的小褲褲。
臀瓣挺翹,往下看,她兩條纖長的腿上白皙光滑。
“顧澤,你住手,停下來。”千果兒身子抖了抖,然後,她的聲音裡,有動、情的嬌、喘。
千果兒只覺得口乾舌燥,然後一隻燥熱的大掌就從她小褲裡鑽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