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走。”她咬牙切齒的說着,在她身後丫鬟不解的眼神下,像是踩着炸彈離開似的。
哎,小姐今天怎麼了,平時不都是欺負別人了,三個丫鬟都難以理解,卻還是跟着周悠悠離開了長廊。
見到險惡的人離開,“小姐,你真厲害。”寧兒一臉崇拜的對千亦初說着。
這個周悠悠,是所有人都知道的,性格囂張不說,又恃寵而驕,因爲周家就她一個女兒。
要知道,在這個朝代,女兒一點都比男兒差,要是選得一個強大的夫婿,那可是錦上添花,如虎添翼一樣的。
自然周悠悠就更加的隨心所欲了,不過,也就是一些小事,能說則說。
就這時候,又一道聲音從後面傳了出來。
“小姐,這邊安靜,你來坐着,也比那邊好。”
“採兒,就你大驚小怪,不過,現在這裡等等,也不失爲一個好地方。”
“公子稍後就會來,說了不讓你出門了,偏不聽,公子等下又要心疼了。”
“一個人在家呆着,很悶的,誰讓你打小報告的,我就出來走走,也不是很嚴重。”
千亦初聽着主僕兩的對話,心,有些刺痛。
是她,那個穿白色衣服的女子,在深淵府中的女子。
態生兩靨之愁,嬌襲一身之病,淚光點點,嬌喘微微,閒靜時如姣花照水,行動處似弱柳扶風。
這像極了林黛玉。
稍後就會來,這麼說,深淵等一下,也要出現在這裡?
“小姐,你怎麼了?”寧兒正要往前走,見千亦初傻傻的站在原地,有些擔心的問。
千亦初已經把這些天所發生的事,大致給她說了,想到小姐的經歷,她很遺憾沒有陪在小姐的身邊照顧她。
“公子,你來了,我們帶小姐回去,我的話她都不聽。”
千亦初渾身上下,像是一股電流流過,她不受控制的轉過身去。
白色的衣服,非凡的儀表。
舉手投足之間的高貴,他的脣角,依舊是一條弧線,緊緊的抿着。
那眉峰,不高興的皺在了一起。
如墨的黑髮,在此刻,顯得有些妖嬈。
深淵,千亦初苦苦一笑,他的確很難讓人忽略,甚至,就一個細微的動作,也是永恆。
“長傾,不可以胡鬧。”深淵溫柔的擡起手來,把一個披風搭在了那個女子的身上。
千亦初的心,被刺痛了,她不明白,爲何看着這一幕,就這麼的難受。
看,這就是區別,長傾什麼都不用講,就能讓惜字如金的他開口。
他很緊張身旁的女子吧,她看見長傾伸手,把深淵的眉毛給磨平,然後,調皮的笑着。
他,沒有拒絕,反而很享受。
好美的一幅畫,那個男子,美得令人虧快要窒息了,女子同樣也是。
白色,好純潔乾淨的一副景象,看得人好生羨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