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就和花阡陌一樣,一前一後的離開了。
尚書夫人瘋了,她目光呆滯,任憑花楚楚說什麼,她都不做聲,時不時的傻笑,又或者理了理自己的頭髮。
自言自語的說:姐姐,我錯了,對不起,我很快就來陪你。
花楚楚滿臉頹廢的看着衣衫不整的尚書夫人,怒氣衝衝的走過來,“都是你,你這個賤人。”
她怒目看着千亦初,說完,就抽出護衛的刀,猛的朝千亦初劈過去。
這一幕,來得太快,千亦初正打算出手教訓花楚楚時。
一根銀針,準確無誤的射中她的刀柄。
咔嚓——
刀柄分離,花楚楚也跟着狼狽的掉在地上。
“哥,爲什麼你會如此緊張,我都說了我不是出來玩的,那麼,你現在是不是要好好的感謝我,給我一個承諾呢?”
“哥,你激動的不能說話了,看見她,就這麼讓你高興嗎?”
“哥,我生氣了,我不該告訴你她在這裡。”
與此同時,大廳門口,響起了一道悅耳的聲音,是一個女孩子的話。
大家齊齊的把頭轉向外,呼吸,停止住了。
美,美得妙不可言,一男一女,皆是一襲白衣,兩人的五官,細細看去,有很大的相似。
男子抿脣,深不可測的眼中,有重重的怒氣,可是,他臉上的擔憂,還是很明顯。
女子挽着男子的胳膊,她悄然一笑,一種病態的美,給人的感受是多了一份憐惜。
若非女子先前的稱呼,差點就要以爲這是天作之合的一對戀人。
千亦初站着原地,哥,哥,尼瑪,那是她哥哥,不是暖牀的人!
她居然爲此,生氣生了這麼久,太不應該了,太不應該了。
她擡起有,對上深淵的眼睛,突然,心跳加快,臉都像燒了起來似的。
“老闆,那啥,你來了,你什麼時候來的,你怎麼不告訴我一聲。”千亦初這就笑嘻嘻的,很是狗腿的往前,因爲她感受到了,深淵在生氣,而且生了很大的氣。
老闆,大家漸漸的回過神來,千亦初的老闆?
但是,無可忽略的,是從頭到尾,自從深淵到來後,整個大廳的壓抑。
就算是尚書夫人的哭泣聲,也都掩蓋不住的。
千婉柔的臉上,閃着濃濃的醉意,她看深淵的目光,有些癡迷。
陶醉的人,又豈是是她一個。
韓微笑,周悠悠,甚至連前一刻提刀的花楚楚都恨不得朝深淵撲上去。
“老闆,你大駕光臨,不知所謂何事。”她見深淵不說話,又笑眯眯的講。
她不告而別的離開府邸,還誤會他喜歡的人是長傾,現在,深淵出手幫了她,讓她太受寵若驚了。
他也不是多麼討厭自己的吧,千亦初心想。
“很熱鬧,你說是不是?”總算,沉默寡言的人,開口了。
一句話,聽得大廳中的少女少婦皆是沉迷。
天啊,一個人怎麼會長得如此英俊,連聲音都這麼好聽。